苏阿婆的生意非常好,每天都能赚上百块。
苏阿细看得心动不已,想着不要上学,跟着苏阿婆一起去化妆。
苏阿婆觉得这样也行,至少苏阿细有了一门能吃饭的手艺,便认真教导了苏阿细。
两个人一起出去做生意,能接待的客人多了,赚的钱也多了。
苏阿婆自觉他们现在住的小区不是什么好地方,花钱租了一套房子,带着柳柊和苏阿细搬了过去。
苏阿婆还租了一个铺子,终于不用在大街上给人化妆了。
来的客人也不只是寻常的白领了,好些富豪人家的夫人小姐听了她们的名声,前来铺子,想见识一下两人的手艺。
结果嘛——
铺子多了好些有钱的回头客。
她们十分大方,每次化完妆都会给苏阿婆和苏阿细不少消费。
如今,两人的月收入超过万元,比那些白领们赚得都要多。
苏阿婆将住处和铺子都买了下来,记在苏阿细的名下。
苏阿细这辈子是不会去偷车了,应该也不会跟陈浩南有所纠葛了吧?
……
苏阿婆将柳柊送到小学去读书,他的班主任是个叫做王珍珍的女老师,戴着衣服眼镜,人长得非常秀气,脾气非常好。
柳柊:“……”
柳柊以为这个世界只是古惑仔的世界,以为自己在名柯世界学到的那些本事,足够他在这个世界自保了。
但现在看开,根本不够啊!
卧槽!这世界竟然是个港综世界,还是最最先的那种。
你说,你融合了那什么《猛鬼差馆》、《山村老尸》那样的世界也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融合僵约的世界啊。
这个世界可是动不动就要来一场灭世的。
柳柊急忙将脑海深处某些技能拉出来,重新修炼。
他觉醒的那个现代世界的记忆中有一整套的玄门法术,还有一部叫做长真功的功法。
以前柳柊觉得没用,现在那就是保命的手段啊。
柳柊立刻开始修炼长真功,并将那些玄门法术熟悉起来。
这些术法中最常见最基础的一项就是画符了。
画符需要黄纸朱砂。
但普通的朱砂效果并不是很好,柳柊有想过去找何应求的。
但这个世界的何应求是个医生,开了一家医院,并不做黄纸朱砂买卖。
所幸,柳柊找到一个小店。
店主叫做钟发白,是一个有些修为的道士,所卖的东西也都十分正宗。
柳柊在他这里买了不少黄纸和朱砂。
钟发白发现柳柊画出的符箓比自己的威力更大后,提出用黄纸朱砂换取柳柊画的符箓。
柳柊应承了。
毕竟这个世界他可没有什么钱,还靠苏阿婆养呢。
柳柊放学回家,发现苏阿婆已经回家了。
在铺子开起来后,苏阿婆又了两个徒弟,都是知根知底人家的孩子。
苏阿婆将本事教给了两个徒弟,之后铺子里来的客人,都是由两个徒弟和苏阿细招待。
苏阿婆毕竟年纪大了,好些精细的操作都做不了。
铺子里面现在都是苏阿细担当重任,苏阿婆每天之接待两三个客人,其余时间便回家买菜做饭,照顾两个孩子与徒弟。
阿婆今天买了排骨和鸡,她做了一个炖鸡汤,又做了一个豉汁蒸排骨,抄了两个青菜。
苏阿婆留出一部分饭菜给柳柊,其余饭菜,她要带到铺子里跟苏阿细三个一起吃。
苏阿婆将柳柊的饭菜摆在桌子上,对柳柊道:“阿柊,这个星期日,阿婆带你去朋友家做客。”
苏阿婆的朋友不是店铺里的客人,而是搬来这里后认识的人,被称作胖婶。
胖婶名副其实非常胖,至少两百多斤。
不过她与丈夫骠叔的感情十分不错,两个人生了三个女儿,分别叫做:带弟、来弟和招弟。
足可以见两人有多么期盼儿子。
胖婶是个很热情的人,苏阿婆三个搬来这里后,胖婶帮了苏阿婆不少忙。
柳柊自然也认出了骠叔和胖婶,毕竟胖婶那体型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这一家人的出现,再次证明了这是个港综世界。
柳柊想着这家人那诡异的运气,忍不住好笑。
等他们什么时候中了六合彩,就提醒一下吧。
星期日,苏阿细没有去铺子,与苏阿婆和柳柊一道,前往骠叔和胖婶的新家。
他们现在不差钱了,因此苏阿婆叫了一辆出租车,载着三人前往。
看到出租车越开越偏僻,已经在往山上开了,柳柊忍不住问道:“胖婶他们到底住在哪里啊?”
苏阿婆:“在半山的一栋别墅中。是阿骠的上司借给他们的房子,据说很大。”
苏阿细眼睛亮了:“别墅啊!我还没有去过别墅呢!要是能在里面住一晚就好了。”
柳柊心里却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等计程车到达目的地,看到被笼罩在黑气中的别墅,柳柊终于死心了。
果然呢!
他记得骠叔和胖婶还主演过一部电影,是鬼片啊!
场景就是一栋别墅里面。
柳柊掏出两张纸符递给苏阿婆与苏阿细。
“阿婆,阿细姐,带着防身。”
苏阿婆和苏阿细都见过柳柊画符。
苏阿婆是相信柳柊有真本事的,赶紧将纸符接过来,放到自己的衣兜里。
苏阿细却不接:“阿柊,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迷信啊?”
苏阿婆拿过符纸,强硬地塞进苏阿细的衣兜里,道:“阿柊给你,你就好好拿着,千万不要弄丢了。”
苏阿细撇了撇嘴,却没有将符箓拿出来。
三个人提着礼物走向大门,按响了门铃。
大门打开,眼眶青黑的漂亮女孩打开大门。
她的底子十分好,即便黑眼圈,也没有损失多少美貌。
“带弟姐。”苏阿细和柳柊连忙跟女孩打招呼。
她是骠叔呵呵胖婶的大女儿带弟,已经大学毕业了,找了一个白领的工作。
“苏阿婆,你们来了啊?赶紧进来。”带弟热情招呼三人进门,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苏阿婆关心地道:“没有睡好吗?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带弟又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