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位熟人敲门进来,此人刚进门,顾时宴浑身冷了下来,对他大打出手。
玄梵与帝宇晓对视,两相茫然。
顾时宴知道他会见到他,没想到这么快,每一招都是朝致命的方向去。
两人从三楼打到了一楼,招招致命。
此男子眼中闪过狠厉,不知道此人是谁,但他的仇人很多,只是惊讶他居然能打的过自己。
顾时宴将他踢倒在地,脚踩到她的胸膛。
酒楼的护卫也将顾时宴围了起来,急忙赶到的帝宇晓道:“脚下留情。”
“你算什么东西?”顾时宴的脚踩的更重了些,躺在地上的人口里吐出血。
“吴霁!”帝宇晓着急的脸色苍白,显然两人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一般。
“阿宴。”
“老大。”
玄梵的声音拉回了顾时宴的理智,这才没有将人踩死。
老六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不存在的胸口“他不能死,他死的话,太子殿下身上的因果就消不了了?”
顾时宴收回脚,在地上擦了擦,走回到玄梵身边,拉着人就走,他怕他忍不住杀了这两个人。
让他们给小孩赔命。
两人走后,帝宇晓将帝晓乐给旁边的人抱着,自己大步跨过去,伸手准备将吴霁拉起来。
吴霁推开自己站了起来,眼睛里有着他看不懂得浓稠。
“咳咳,”吴霁刚想说话,嗓子里涌出一口血“你就那么不喜欢我,需要找人来杀了我吗?”
“我是对你太好了吗?”
帝宇晓眼中焦急,一只手抓住吴霁的手,另一只手顺了顺吴霁的背“别说话了,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吴霁狠狠地看着帝宇晓“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别惹我生气。”
帝宇晓正吩咐人去找医生,听见这话笑了,顺着背的手移到吴霁冒着血珠的嘴唇,用力按了下去“清醒了吗?”
吴霁顺势将人的大拇指含进口中,咬了一下“疼。”
帝宇晓抽出手,叹了一口气,说到底也是因为他带过来的人,才让他受伤,扶着人上楼,问道:“你和他是有仇吗?”不知道他找来的这人是对是错。
吴霁眼里狠意一闪而过“不知道,左右杀了就是。”
“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杀杀杀的?”帝宇晓有些生气,松开了扶着吴霁的手。
吴霁抓住快要离开他的手,嘴唇苍白,无力的说了一句“我疼。”晕了。
一阵兵荒马乱,这一切与已经离开的两人无关。
玄梵静静的看着顾时宴,轻声说:“他也是杀我的人吗。”
顾时宴看着一个人接着一个人出现,有些不安,伸手抱住玄梵“别离开我。”
“不会离开。”玄梵了然,伸手回抱“阿宴,我是你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玄梵安抚顾时宴果然有一手,一句“我是你的。”神奇的平息了一些顾时宴内心的不安。
但是,回到客栈之后,玄梵多了的一条尾巴。
玄梵在哪,顾时宴就在哪。
玄梵诵读佛经,顾时宴就在旁边两眼不眨的盯着人看。
玄梵无奈,睁开眼看着他“阿宴,你能歇一歇吗?”
“不行。”顾时宴毫不犹豫的拒绝,他必须将人放到他一伸手就能够着的位置吃放心。
玄梵起身,走到门口。
顾时宴像一个机器人一样,自动跟上了玄梵的步伐。
“你能帮我拿跟笔和一些纸吗?”玄梵打开门,正好看到路过的店小二,问了一下。
虽然,看这个样子帝宇晓应该不会再找他们帮忙了,但帝辞柔有要不要见帝宇晓的权利。
玄梵接过笔纸,跟小二说“麻烦你稍等一下。”
走到桌边。顾时宴自动跟上,看着玄梵在纸上书写。
老六吐槽“老大,你好像那追着肉跑的狼。”
顾时宴“......”不会形容就别形容“你怎么在这?不是让你去跟着他吗?”
“还跟吗?”
“去。”顾时宴看不见老六不愿意的表情,毫不留情的吩咐。
有什么方法能将这因果解了?或者加速进程?
他不禁有些烦躁,还真没有办法。因果只能顺其自然,破坏了其中的一环就不成因果。
上一个因果是渡鬼,这一个因果又是什么?他们都活的好好的,难道需要等他们其中一个人死了之后吗?顾时宴越想越糟心。
玄梵已经写好,将信交给了小二“你帮我把这封信送到这个地址。”指着纸上写好的地址。
“好的客官。”
“麻烦了。”玄梵双手合十,垂了垂眼眸。
小二从来没有见过长的那么好看的和尚,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玄梵一眼又一眼。
突然,背后凉凉的,往旁边一看,另一位顾客正冷冷的盯着自己。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明明这位客官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他看到他总感觉有些压迫和害怕。
顾时宴察觉到小孩要说自己,立马将头转到一边,意思是我没威胁他。
玄梵笑了下,他还没见过阿宴这个样子,还挺新奇“阿宴,你是在撒娇吗?”
顾时宴没说话,只是拉着人往床上带“睡觉。”
玄梵失笑“阿宴,下午我们睡的太久了,我睡不着。”
顾时宴的狐狸眼眸,眯了眯“那就继续我们吃饭前未完成的事吧。”
玄梵“......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你”顾时宴扯开了一些自己的衣衫,蹲下去。
从玄梵的视角正好能看到顾时宴似漏非漏的漂亮腰身。
“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顾时宴将玄梵的鞋脱下来,握着玄梵的脚腕往自己怀里带。
玄梵的脚底触碰到炽热,脚趾蜷缩,喉结滚动,他怎么可能没有吸引力,他就是他的欲望。
顾时宴盯着玄梵的眼睛,眼里满是欲望。
玄梵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闭眼,脚不小心用力蹬了一下,听到一声“闷哼。”
“你不喜欢它吗?”顾时宴另一只手也不说闲着,哪里都磕磕碰碰。
玄梵一点没信,脚下的东西明明变的更大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玄梵的亵裤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衣袍也被堆叠到了胸膛,酥酥麻麻的感受一路沿脚底往上,顾时宴还坏心眼的问“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