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思议的生命力啊！”
戈壁滩上，随着纳尔和泽法各自展现出新的力量，新的一轮战斗又打响了。
伴随着让整个戈壁滩都震动的轰鸣声，泽法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鬼，被称之‘血之盛宴’状态下的变化了。
“霸王冲！”
依旧是强大的冲击波将纳尔整个人都笼罩，但和一开始的不同。
这一次，从外部来看，看不出多少变化的纳尔，居然，硬生生的扛住了泽法的铁拳冲击，而且，还发动了反击。
事实上到了现在，作为海军学校总教官，教导出无数弟子的泽法，已经能够大概的看出纳尔的深浅了。
不得不说，这个小鬼并没有说大话。
如果当初那个意外没有出现，这个小鬼没有成为海贼，而是成为海军的话，以他此刻所表现出来的资质，成为大将的确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虽然现在的泽法，因为不想要以大欺小，连霸气都没有使用，但有着黑腕泽法之称的他，就算不使用霸气，他的铁拳也不是一般的海贼能够承受的，更不用说，他现在都已经使用出了霸气之下的最强攻击：六式的奥义。
可眼前的这个小鬼，身体的素质也强的太过不可思议了。
不但可以仅凭纯粹的肉体就和他的铁拳平分秋色，就算在霸王冲这样的六式奥义下下，也没有表现出受伤的样子。
这让泽法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洛克斯海贼团里那个叫做夏洛特·玲玲的女人。
身为海军大将，泽法自然是和那个女人交过手的，现在的纳尔就让泽法想到了年轻时候的夏洛特·玲玲，在不使用霸气的情况下，那种全身上下仿佛由钢铁铸成，无懈可击的感觉，泽法可是记忆犹新。
至于眼前的小鬼，从体型来看，似乎并不是夏洛特·玲玲那样的天生怪物，也不是那天生拥有强大力量的神秘种族，否则，早就应该被海军和世界政府的情报组织发现了。
而从情报来看，这个小鬼拥有这样的身体素质，也就是获得那颗幻兽种的恶魔果实后，这几年里获得的力量。
这代表着这个小鬼也绝对是一个聪明至极的家伙。
身为海军大将的泽法见过了太多的恶魔果实能力者，甚至是幻兽种的恶魔果实。
所以，他明白，果实的强大并不在于果实能力，而在于能力者本身。
这个小鬼可以只通过五年的时间，就通过开发果实能力，拥有这样强大的身体素质，足以说明这个小鬼的天赋了。
尤其，纳尔现在的状态，泽法的见闻色感知能够感受到。
这似乎是这个小鬼自己开发出来，类似六式一样的技巧。
通过将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动，流入身体的各个部位，以获得强健身体的能力。
这种天赋已经不需要多说了。
“真是不可思议的小鬼啊！”
更重要的事，泽法发现这个小鬼还是一块没有怎么锻炼过的璞玉。
仅从现在这个小鬼对他攻击的一招一式来说，泽法就能看出来，这个小鬼应该是没有和多少强大的敌人战斗过，也没有老师教导，一招一式都是有迹可循，简陋、粗糙的不得了。
这样的果实能力，再加上这样的天赋。
如果让他好好锻炼一番的话，或许现在的泽法还真的要头疼一会了。
海军的未来多出一个大将级别的战力，也不是什么问题。
“可惜！”
泽法是憎恨海贼没有错，但他憎恨的并不是成为海贼的人，而是这个世界因为各种不公、仇恨、饥饿所催生出来的海贼这个职业。
这也是他为什么可以坚持不杀这个原则的原因，错的是这个时代，而不是人。
而眼前的纳尔更加特殊，纳尔曾经想过成为海军，但却因为海军内部的一些肮脏成为了海贼，这也是泽法到现在并没有怎么下狠手，连霸气都没有使用，一直在陪这个小鬼玩的原因。
可惜，泽法是一个海军，身为海军抓捕海贼就是天职！
不过...
“小鬼，就让我看看你能给我多少惊喜吧！”
想到这里，泽法一拳在轻松的将纳尔逼退后，主动后退，浑身蒸汽退散的，停止了自己的攻击，这让纳尔也是有些疑惑。
“小鬼，你现在的这招是自己开发的吗？”
“嗯！”
纳尔点了点头，虽然，对敌人讲述自己的能力是一件极为愚蠢的事情，但是那是对同级别敌人的时候，纳尔显然和泽法不是一个级别的，而且，泽法能问出这个问题，显然就已经看出了泽法这一招的虚实。
“我所吃掉的恶魔果实是动物系·幻兽种·蝙蝠果实·吸血鬼形态，从吃下这颗果实后，我就获得了最基本的操纵和控制血液的能力。”
纳尔并没有多说，而这些也是他曾经告诉过艾恩的。
泽法点了点头。
“真是没想到，你居然可以通过这颗果实的能力领悟到一些六式的奥义。”
“六式的奥义！”
虽然有些奇怪泽法现在的好为人师的状态，但纳尔之所以和泽法选择战斗，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于是，他很是主动的问道。
“那是什么？”
泽法并没有拒绝的解释道。
“除了那些天生就拥有强大力量的种族之外，绝大多数生命的力量是有极限的，即使经过刻苦的锻炼修行，想要超越身体的极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于是，为了获得超越身体极限的力量，海军内部开发出了六式，通过将分散在身体每一块肌肉中力量集合在一处，获得超越身体极限的力量，无论是剃、铁块、纸绘、月步、岚脚、指枪，都是基于这样的理念开发出来的，而想要达成这一目的，需要掌握的最终奥义便被称之为：生命归还。”
泽法的话语一出，原本沉睡在纳尔记忆中，有关剧情的一些东西也是重新复现。
包括生命归还。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好像是七水之都篇提出的概念。
只是在后期霸气泛滥之后，就慢慢的被遗忘忽视了。
所以...
“生命归还，那是什么？”
泽法笑了笑，然后缓缓回答道。
“要解释的话，能说很长时间，但真正的关键就只有一句:那就是用意识控制身体，而非身体控制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