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村落的灯火微弱,这里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寂静,黑暗,只有风吹草动的声音……还有……身边秦京茹那带着疲惫和娇喘的呼吸声。
一股莫名的燥热,悄然从刘国栋心底升起。今天一整天,神经都高度紧绷——上山追踪的紧张,遭遇野猪的惊险,开枪搏杀的刺激,处理尸体的疲惫,以及……扛着这沉重猪腿长途跋涉的艰辛!此刻,紧绷的弦骤然放松,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尤其是……身边坐着的。秦京茹此时毫无顾忌的躺在地上。即便是平躺着,那。突出来的曲线也让刘国栋直咽口水。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秦京茹身上。她正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粘在光洁的额头上。昏暗的光线下,她脖颈的线条显得格外柔美,微微敞开的领口下,隐约可见一小片细腻的肌肤……
正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让刘国栋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试探:
“京茹……累坏了吧?”
“嗯……” 秦京茹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声音带着慵懒的鼻音,“真……真没想到……抬个东西……这么累人……比……比在供销社站一天……还累……”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男人眼神的变化。
“是啊……今天……折腾一天了……” 刘国栋的声音更低沉了些,身体不着痕迹地往秦京茹那边挪近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出的热量和……汗水的味道。
“从早上……到现在……又是上山……又是打猎……又是扛东西……就没消停过……”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动作看似自然地……拂开了粘在秦京茹额前的一缕湿发!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滚烫的额头皮肤!
“呀!” 秦京茹猛地一惊!下意识的出声可随之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刘国栋。
“刘……刘大哥……你……” 她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涩,脸颊瞬间滚烫起来!
“看你……头发都粘脸上了……” 刘国栋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听起来像是关心,但那眼神里的热度却丝毫没有减退。他的手并没有立刻收回,反而顺势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动作缓慢但带着侵略性
“这地方……挺安静的……”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茂密的野草和灌木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磁性,“荒郊野外的……也没人看见……”
秦京茹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刘国栋的话像羽毛一样拂过她的心尖!
昨天他就想着跟刘大哥。在一块,可却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好不容易跟刘大哥独处,其实秦京茹,对方还要想那方面的事情.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她……她心里……其实也……也隐隐有些期待!自从来到乡下,两人虽然朝夕相处,但碍于环境和秦家人的存在,一直没机会亲热。
可是……可是这地方?!荒郊野外?!地上还放着那条血淋淋的猪腿!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这……这也太……太羞人了!万一……万一有人路过……怎么办?!
“刘……刘大哥……别……别这样……” 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欲拒还迎的颤抖。但他下意识的手却没有将刘国栋的手推开,反而眯起了眼睛下巴微微抬起.
“别哪样?” 刘国栋明知故问,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不仅没有收回手,反而得寸进尺地,用另一只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那纤细柔软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惊人的热度!他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啊!” 秦京茹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软软地靠在了刘国栋结实的胸膛上!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汗味、尘土味和……一丝淡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京茹……” 刘国栋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这句直白的情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秦京茹最后的防线!她身体猛地一颤.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只是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刘国栋的颈窝里,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身体微微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浓重鼻音和无限羞涩的回应:
“嗯……”
看着金晶如果这副模样。浇花任君采撷的样子。刘国栋眼波流转,调戏一般的说道:“不嫌弃我身上的味道?”
“还不嫌弃呢!别说了,羞死人了!”
仿佛秦京茹像是要在肯定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身体。更加诚实且主动地迎了上去。
不出半刻。空旷的草地里来了嘤咛声。
荒草哗哗作响。
“把.......把衣服垫到下边。”
........
四合院。
“哎呦!雨水丫头!回来啦?!” 正在自家门口侍弄那几盆宝贝花草的三大爷阎埠贵,第一个瞧见了她。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下何雨水那身和离开时不一样的时髦打扮,脸上堆起标志性的、带着点精打细算的笑容:
“瞧瞧!瞧瞧!这出去几天,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水灵了!洋气了!这头发烫的……真精神!在刘科长家……过得不错吧?”
何雨水心情不错,笑着应道:“三大爷!您就别笑话我了!还行吧!刘大哥家……地方大,吃得也好!就是……待久了,有点闷得慌!这不……回来看看我哥!也……也看看您几位!” 她说着,目光扫过院子,带着点回家的亲切感。
“回来好!回来好!” 阎埠贵连连点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她手里那个看起来挺结实的小皮箱,心里琢磨着里面会不会有啥好东西,“你哥……傻柱!他最近……可滋润着呢!快要给你找个嫂子了!威风着呢!回来……让他给你做好吃的!”
“哎!好嘞!三大爷您忙着!” 何雨水笑着摆摆手,拎着箱子往里走。
心里面却对阎埠贵的话不屑一顾,自家大哥到底是什么样子他还不清楚吗?还找嫂子。折腾那个劲儿还不够麻烦的呢。
刚走到中院月亮门,就看见一大妈正端着个簸箕在倒垃圾。
“哎呦!雨水?!” 一大妈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她,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放下簸箕就迎了上来,“你这孩子!可算回来了!在别人家……待得都不像家了吧?瞧这打扮……真是不一样了!快让大妈看看!”
一大妈拉着何雨水的手,上下打量着,眼神里满是长辈的慈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瘦了没?在刘科长家……没受委屈吧?他家……那位娄同志……好相处不?”
“一大妈!我好着呢!没瘦!还胖了点呢!” 何雨水亲热地挽住一大妈的胳膊,“娄姐人挺好的!就是……就是在人家家里规矩多,待久了……有点不自在!还是咱四合院好!自在!热闹!”
“那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一大妈笑着拍拍她的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哥……他可想你了!天天念叨呢!快回去看看吧!他这会儿……正待在家呢!”
“哎!好!一大妈!那我先回去了!回头再跟您聊!” 何雨水松开一大妈,拎着箱子,脚步轻快地朝着自家屋子走去。
可刚走到一半,就看到棒梗正拿着他那个破铁花哗啦哗啦啦的在地上滚着玩儿,脸蛋上带着一点儿浑不吝的得意劲儿。
何雨水心情不错,看到望岗。想着对方毕竟是孩子,随便招呼了一声:“哟,棒梗玩着呢?”
何雨水声音清脆带着调侃的味道,可是一只棒,能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猛地停下脚步手里的铁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他猛的抬头看到。何雨水小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像是见了鬼一样,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缩,想要说什么却一字也吐不出来,直接猛的转身,撒丫子就往自家屋里跑,连地上的铁花也根本没收拾。
喝热水也没想到棒梗居然搞这么一出,被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心里面不由的骂一句:“跟他那个死妈一个样子没出息的劲儿。”
不过到底是个孩子,何雨水也不想计较太多。只觉得这是。秦淮茹他们家的家教问题,见到人不打招呼却先直接跑。
他也没管这些,便直勾勾的我着自家大哥房门走去。
何雨柱家屋门虚掩着。何雨水也没多想,伸手“吱呀”一声就推开了门!
“哥!我回来啦!” 她清脆的声音带着回家的喜悦,在小小的堂屋里响起。
然而,屋里的景象却让她愣了一下!
只见何雨柱正背对着门口,坐在那张掉了漆的八仙桌旁。他手里……竟然没拿锅铲,也没在收拾东西,而是……拿着一块洗得发白、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
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帕的边角,嘴角……竟然挂着一丝……傻乎乎的笑容?!眼神放空,明显在走神!连她推门进来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察觉!
“哥?!” 何雨水又叫了一声,声音带着疑惑。
“啊?!” 何雨柱猛地惊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噌”地一下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手里的手帕像烫手的山芋一样,被他慌乱地塞进了裤兜里!他猛地转过身,脸上那傻乎乎的笑容瞬间凝固,脸上立刻变得窘迫无比。
“雨……雨水?!”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的何雨水,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怎么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咋……咋不提前说一声?!”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兜,脸上那点尴尬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眼神也有些躲闪。
何雨水看着哥哥这副反常的样子,又想起刚才他拿着手帕傻笑的模样,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看来三大爷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哟!哥!这是……想谁呢?笑得……那么开心?连我进来都没听见?手里……藏啥好东西呢?拿出来看看呗?”
“去去去!瞎说什么呢!” 何雨柱老脸一红,赶紧板起脸,试图掩饰尴尬,“我……我能想谁?!我……我这不是……不是在琢磨……琢磨明天食堂的菜谱嘛!” 他这借口找得极其拙劣。
“切!骗鬼呢!” 何雨水撇撇嘴,把皮箱往地上一放,大大咧咧地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琢磨菜谱……能琢磨得……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还……还拿着块手帕?哥……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
“我……我……” 何雨柱被妹妹挤兑得哑口无言,脸更红了,干脆转移话题,“行了行了!少贫嘴!问你呢!怎么突然回来了?在刘科长家……住得不舒坦?受委屈了?” 他语气里带着关切,上下打量着妹妹,见她气色不错,衣着光鲜,才放下心来。
“没有!谁敢给我委屈受啊!” 何雨水喝了口水,摆摆手,“刘大哥家……挺好的!娄姐对我也客气!就是……”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无聊和无奈的表情:
“就是……太没劲了!刘大哥……他带着秦京茹回乡下探亲去了!家里……就剩我和娄姐……还有……大眼瞪小眼!娄姐……她性子淡,话不多,整天……就看看书,养养花……闷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