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尾巷。
“我现在以霍格沃茨现任校长的名义命令你,在这所房屋照顾面前这个女孩。”西弗勒斯·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响起,他低头看着面前自己召唤而来的矮小的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
“每隔24小时给女孩喝一瓶魔药,这里是60瓶,”斯内普把一盒装着绿色液体的小瓶子放在了餐桌上,强调着,“记住每天给她喝一瓶。”
斯内普准备的这些分装魔药是他自己以前用来当正餐的魔药浓缩版,喝下去可以维持正常的生理特征。可以达到最低的生理需要及格线,而且因为是魔药,也不会像食物那样需要去盥洗室解决私人问题。
“等所有的魔药都喂完了,把她抱去霍格沃茨格兰芬多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并带格兰芬多院长去见她。”斯内普并不想永远囚禁赫敏·格兰杰的人身自由,只是想暂时让她不参与哈利接下来的行动。
小精灵的大脚在地板上摩擦,看上去有话想说,但是不敢开口。
“你如果有什么想说,我允许你发表自己的意见。”斯内普也看出小精灵的不安,开口说,“你说什么都可以。”
说什么都可以?
小精灵的眼睛亮了起来,“先生,艾拉有话想说。”
小精灵怯生生地用手指摩挲着自己的枕套衣服,忐忑地眨巴着网球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霍格沃茨学校主人。
“艾拉不知道什么叫24小时……”艾拉有点害怕主人不满意自己,语气着急地开口解释,“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小巫师看不到的地方都是艾拉可以工作的地方。小巫师睡觉了,艾拉打扫卫生结束也可以睡觉。”
艾拉声音越说越小,她没有底气。
“艾拉也不知道什么叫做60瓶,艾拉不识数。”艾拉觉得自己太笨了。
越想越难过,小精灵觉得自己非常没用,她内疚地用头去撞地板。
“停止,艾拉。”斯内普知道小精灵的习性,直接开口就是命令句。
“砰砰砰”的声音停止,艾拉眼泪汪汪地看着主人。
小精灵没有自己的文字,小精灵的传承靠世代相传。
每个家族的小精灵因为主人的习性不同,生活习惯还不一样。
比如说布莱克家族就喜欢杀死年老的家养小精灵,割下头颅挂在墙上当装饰。
马尔福家族就不这样,装饰品不会选择家养小精灵——不符合马尔福家族一贯的优雅。
每当小精灵的主人家族灭亡,小精灵重回魔法部等待分配之后,和新主人还需要磨合,通常是小精灵习惯并无条件服从主人。
霍格沃茨的小精灵又不一样,几乎没有去魔法部进行分配的机会。
校长无论怎么换,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依旧还在。校长是霍格沃茨这所学校临时的主人,这只是个职业。
“你看这外面,是黑暗的。明天会亮起来,再黑暗下去,就是一天,一天给她喝一瓶。”斯内普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指向墙上的钟,“你看现在这个位置,记住它。转一次到这个地方是12小时,再转一次是24小时。”
只跟小精灵说看外面明暗还是不够,阴天它就是暗的。
斯内普细心的补上了这点,教小精灵看钟转动。
怕小精灵忘记,又对钟施变形咒,把它从普通挂钟变成了可以吐出小鸟的报时钟。
“小木鸟出来,你就给它喂魔药。”斯内普一挥魔杖,瓶盖自己打开。
绿色的液体自动飘到赫敏嘴里,她睡得安稳。
“你不知道60瓶的数量没关系,喂完了就可以把她送去格兰芬多院长办公室。”斯内普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人来这所房屋,无论是谁,直接把她送去麦格教授面前。”
“艾拉知道了!”艾拉点点头,很高兴地接受了任务。
黑雾散尽,只剩下小精灵和昏睡的女孩。
斯内普准备让赫敏·格兰杰昏睡60天,是有原因的。
现在是4月,5月6月正好2个月。
莉可丽丝曾经说过的最后大战,就在6月之前了。
斯内普刻意没有说麦格教授,说的是格兰芬多院长。因为斯内普把麦格列为下一任霍格沃茨校长,如果自己有任何问题,她就会成为校长。
现在哈利已经没有了赫敏的帮助,他会变得更加成熟。
斯内普离开蜘蛛尾巷以后,直接幻影移形到霍格沃茨他的私人魔药室。
他从架子上拿下一个浸着魔药的透明罐子放在了桌上,里面是一颗心脏——猪的心脏。
在所有的动物里,猪的心脏和人类的最相似。
魔药的浸泡使它似乎是刚摘下来一样新鲜,斯内普打开罐子的盖。
他把一缕赫敏的头发还有一小瓶血倒了进去,魔药诡异地咕噜噜冒着泡泡。
很快血液和头发都被心脏吸收了,绿色的魔药成了透明的液体。
斯内普挑眉,很满意自己的魔药作品。
接下来,就是去找黑魔王效忠的时候。
斯内普收起那颗猪心,对罐子用了清洁咒后放回架子上。
他看到架子上的两瓶金色魔药,想了想也带上了。
德拉科那孩子一直想要福灵剂,斯拉格霍恩把福灵剂给了哈利没有给他,他不高兴了很久。
福灵剂需要熬制半年,自己提供原材料加上一瓶好酒拜托斯拉格霍恩教授熬制的,他一周前才给自己。
一瓶给德拉科,一瓶留给莉可丽丝。
德拉科那孩子总是很倒霉,每次遇到哈利都会吃亏。
想到德拉科,自己最喜欢的学生,斯内普表情都柔和了。
至于女儿……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但是斯内普相信,最后大战她一定会出现。
斯内普环视自己的私人魔药室,有些不舍地转身。
黑雾在走廊散开,斯内普离开霍格沃茨,去马尔福庄园找黑魔王复命。
哈利眉毛紧促,躺在床上做噩梦。
梦里一会是赫敏被魔咒击中,直直地躺下。一会是罗恩躺在自己怀里吐血,小声地喊着疼。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