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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公司的天变不变,宫家的天是变了…

二爷不知道从哪里接回来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当众宣布她就是宫氏的主母。

宫家老宅的主卧中,宫尚角再也维持不住在外人面前的冷漠自持,将路瑶紧紧拥进怀里。

“阿遥,这就是,你说的异世么?我找到你了!”

感受到宫尚角抱着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路瑶抬手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

没找到他的阿遥的这段时间,他一直保持着生人勿近的模样,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他虽然接收了原身的记忆。

但他终究不是他,那个以铁血手段掌控整个宫家的宫崇之。

他不习惯那封闭的叫车的黑色铁盒子,讨厌电梯上那身不由己的失重感,就算知道那只是交通工具。

他强忍着不适,一心只想找到阿遥。

万幸,这里的信息技术很高级,可以快速的锁定人的动向,那个叫电脑的东西,可以以极快的速度传播消息。

在这里的每一天,他没有安心入眠过。

感受到耳边渐渐平稳的呼吸声,路瑶无奈的笑了笑,将他放下,让他平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看着他眼底淡淡的乌青,摸上他的脸。

“二哥,你做的很好,现在,好好休息吧。”

刚要将手收回去,却被宫尚角一把拉住,一个用力带到怀里。

将头埋进她的脖颈,沉沉睡去。

路瑶心下一软,闭上了眼睛。

两人相拥而眠。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

门外是急切的脚步声,十分的杂乱,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抬眼对上宫尚角的眸子,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也不知看了自己多久。

“怎么?我脸上有花啊?”

宫尚角不语,只一寸寸的看着路瑶,似乎要将她现在的模样刻在脑海中。

“阿遥。”

“我在!”

“我没有做梦,对吗?”

“对!”

“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宫尚角想到一见面时那个场景,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有人敢这么对阿遥!

“我过得很好,你呢?”路瑶明知故问。

“不好,阿遥,我过得不好。”宫尚角的眼中有委屈。

这几十年的相处中,宫尚角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别扭的不敢表达心意,克制禁欲的宫二先生了。

他深刻的知道,在夫人面前,要会示弱,才能得到好处。

就像远徵弟弟,永远能得到阿遥最多的关心…

果然,在路瑶眼中看到了心疼和怜惜,他心满意足,将她拥入怀中 。

“但是没关系,我找到你了。”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他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但心疼是真的,她明白初到异世的恐慌,毕竟,她经历过…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听他们都叫你二爷。”路瑶步入正题。

“我现在是宫氏家主,如今宫氏的掌权人。我查了族谱,如今的宫氏,是宫门一代代传下来的,一直隐世至今,无人知晓宫氏一族有多庞大。”宫尚角看着如今宫氏的辉煌,宫门传承生生不息,他身为老祖宗也与有荣焉。

“但是,宫氏一族似乎被人下了毒,嫡系活不过三十岁。”宫尚角眉头微蹙。

路瑶闻言,连忙把上他的脉。

“你身体里有一种奇怪的毒,你这副身体应该死了才对,但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压制住了,竟然安然无虞。”路瑶看了看宫尚角的眼白,除了没睡好有点血丝外,没有一丝死气。

“要是远徵弟弟在就好了,他一定可以解决。”路瑶叹了一口气。

宫尚角刚要说什么,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家主,长老们有事请您去正厅。”

宫尚角眼中闪过不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再睡会,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路瑶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好!”

正厅中,

长老们见到宫尚角下来,恭敬行礼。

“见过家主。”

随即看到了从宫尚角身后走出来的路瑶,顿了顿:“主母!”

“家主,这两人声称自己是老家主的爱人和儿子。宫氏嫡系一族血脉单薄,若真是,万不可放任流浪在外,这才请家主定夺。”这里说的老家主是前前任家主,二爷的父亲。

长老让开,让出了被迫跪在地上的母子二人,或者说一个跪着一个躺着,母亲身上有伤,应是硬闯老宅被驱赶所留下。

“抬起头来。”宫尚角冷声道。

母亲抬起头,泪眼婆娑:“求求二爷救救他吧,他可是你弟弟,前几日日他突然昏迷,医院也束手无策,我想着传闻宫氏嫡系身上带毒,活不过三十岁,但二爷你还活的好好的,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求求你了,他还没到三十,他才24岁,若不是走到绝路,我绝对不会带着他来碍着你们眼的。”

动作之间,少年缓缓苏醒,俊秀如玉的脸庞转向他们的方向,嘴中呢喃着:哥,姐姐,我是在做梦吗?

宫尚角和路瑶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

似乎是要验证什么想法一般,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留下!”

一锤定音,母子两人留在了老宅,但被分开住下。

书房中,

少年已经洗漱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椅子上等待着,眸中带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成熟。

书房的门被从外面打开,路瑶走了进来,宫尚角紧随其后。

少年站起身,眼中满是警惕,他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到了个陌生的地方。

镜子中的自己才24岁模样,而刚醒时看到的两个人,他现在也无法确信是谁了。

或许只是相似,这地方处处透露着诡异,像是姐姐说的异世。

“远徵弟弟,是你吗?”路瑶试着开口。

只见刚刚还满脸警惕的少年一怔,眼底闪过细碎的光,不可置信的唤了声:“姐…姐?”

“是我。”路瑶走上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宫远徵泪水滑落,一把把路瑶抱进怀里:“姐,你死了之后,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死了没几天,哥便躺进了你的棺材里,和你一同去了。”

一夕之间,失去了两个亲人,宫远徵在墓前大醉了几天,醒来便看到了哥哥姐姐。

路瑶笑着摸了摸宫远徵的头:“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和长不大一样。”

宫远徵放开路瑶,耳朵微红:“姐姐,这里是哪里?我是死了吗?”

“这里是我之前说的21世纪,我也不知道为何死后回到了这里,但既来之则安之,刚好现在有个棘手的事情要你解决。”

“什么事?”

“给你哥把把脉。”路瑶让出身后的宫尚角。

宫远徵伸手探脉,眉头越皱越深:“竟然是它?”

“如何?”

“此毒名为蜉蝣生,一人中毒,祸及后代,代代相传,中毒者和其后代都活不过30岁,故名蜉蝣生。”

“可有解法。”

“此毒只在古书中记载,未曾听说有人制出,给我些时间,应该有解。”

“好!需要什么尽管找你哥。”

“我需要我哥的血,血中带毒,我需要自己试毒。”

“你自己身上有毒。”路瑶打断他的话。

宫远徵一脸黑线的给自己探了探脉:“好了,这里有药房吗?”

路瑶看向宫尚角,宫尚角摇了摇头:“但是宫氏一直在投资一个中医药的科研项目,应该有科研室。”

“走!”

一辆劳斯莱斯载着三人,风风火火的开出了老宅。

宫远徵第一次坐车,有些稀奇,上了高速,看着窗外的风景,觉得这可比马快多了,他的轻功也不一定赶的上。

路瑶看着宫尚角眉头紧锁的样子,抬手抚平了他的眉头,握住了他的手,把脉:“你不会,晕车吧?”

“胡说!我只是,不习惯。”

“贴上这个,会好很多。”路瑶把随身带着的晕车贴给他贴上。

不要问为什么,因为路瑶也晕车,虽然为了工作被迫习惯了,但她还是常备晕车贴的,这也是习惯。

宫尚角觉得自己好多了,原来,这不是自己的恐惧,是身体的原因。

到了科研院,迎面就见岁锦往外走:“瑶瑶,听说你被二爷带走了,我做完实验就准备去找你呢。”

这世界真的很小,谁能想到,这个科研院也是宫氏投资的呢?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转眼而逝…

宫远徵在科研室研究毒药,解药已经研究出来了,但是毒药还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保护着毒在最后一刻并未彻底爆发的那味药是什么?

没有什么神奇力量,只是毒药好似刻意多放了一味药,让他恰巧,刚好在这一代,护住了心脉。

吃了解药,宫氏嫡系活不过三十岁的命运被破解。

柳如烟被拘留了几天进行社会主义教育,出来后被赶出了公司,宫奕辰也再次将她拉黑了。

等她再次见到宫奕辰时,是在广场的大屏幕上,宫家小少爷和苏家苏妧的盛世婚礼羡煞旁人。

柳如烟想去大闹婚礼,但其实连婚礼的大门都没进去,被保安拦在了外面。

宫尚角等到宫奕辰能担当大任之后将家主之位传给了他,带着主母去环游世界去了。

今日头条,宫氏集团董事长宫奕辰是妻管严…

宫远徵醉心实验,这里的条件太好了,满足了他以前很多达不到的想法,极度的高温,极致的寒冷,还有在没有空气下的实验。

有生之年,他解决了困扰他一生的难题,那个毒的最后一味药是什么…

旧尘山谷,

薄雾笼罩…

“宫主,宫主快醒醒…”

宫远徵看着眼前的金伍,如梦初醒…

“我睡了多久?”

“您一个人在着墓前醉了整整七天了,您这样让执刃和宫二小姐走的也不安心啊!”

宫远徵站起身,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墓碑,他不小心引爆了实验室那天,哥和姐姐还发消息说从法国回来给自己带礼物呢。

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吗?

眼眸微垂,深得岁月眷顾的脸庞上满是失落…

墓底棺材中的两人双手交握,静静长眠…

路过花宫,已经成为花长老的花公子上前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你这衣服上沾染的什么?”

宫远徵看了看肩膀上的痕迹,眼神复杂…

和花长老告别之后,他回到徵宫,一头钻进药房里…

无人知晓宫主在研制什么药…

透过窗户的缝隙,隐约可见蜉蝣二字…

(番外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