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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叔,开玩笑的,只是这九公主太不计较了,竟然将市井上的那些流言搬进了宫里,我都有婚约了,哪里敢攀附宿世子、羽将军和东耀二皇子之流啊!

这谣言也太离谱了吧!谁会傻到去相信这些胡言乱语呢?我看只有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才会编造出如此荒唐可笑的话来!” 宁安求生欲很强,忙着找补。

“你放~~~”君佳阳怒目圆睁,如两道火炬般的目光死死地盯住宁安,在她听来全是宁安的狡辩,急于反驳。

然而,太子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一眼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斩断了她的话语,让她无计可施,只能满脸不服气地站在那里。

要不是刚才十九王叔喝令她闭嘴,这会儿恐怕她与君宁安俩人又要展开一场激烈的对战了。

君景辰快被宁安的话给逗笑了,不过看着君佳阳吃瘪,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他心里很乐呀,只是这会,他不敢笑,更不敢冒头;

十九王叔就是他的死穴,惹了他,自己又得受伤,他不想啊!不过,也再次印证了君宁安胆子是真大啊!十九王叔面前还能这般挥洒自如的表述。

这小子的心理宁安不知晓,要是知晓肯定会说,别说在君池岸面前侃了,我还能爬他头上去,若被君景辰知晓俩人私下相处模式,是不是以后这孩子得天天抱她大腿了?

“哈哈哈,君宁安,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吧!”施乘风这会搞清楚了缘由,爆笑出了声,别人不知,他还不知?君宁安被君池岸这只大尾巴狼拢在手里,她哪能宵想他人?能过过嘴瘾就不错了。

“施乘风,你出门没吃药吧你!滚一边去,哪都有你。”宁安听施乘风嘲笑自己,直接回怼,这货是真狗,比任何人都狗,不正常的时候居多。

施乘风欲再说,被顾沛拉了一把,用眼神示意了他看旁边的君池岸,此刻君池岸的脸色可不太好,既然知晓俩人关系,这货还上前凑热闹,这是想被丢回施家的节奏啊!

施乘风秒懂,不再出声,只对着宁安挤了挤眼,宁安对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都给本王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君池岸一句话定乾坤,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连太子都不敢多说什么,

接着,再声道:“君佳阳,管好你的嘴,本王再从任何人那里听到如此荒唐离谱的谣言,小心他的皮。”

他的目光冷冽如刀,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他们看穿。众人皆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而君佳阳,则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吭声,君宁安这巴掌今日是算是白挨了,不过她记住了,总会讨回来的。

众人回神后:十九皇叔什么时候还管这个了?最后这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他为何会当众维护君宁安?因为燕王?就算好奇,也没人敢问。

君佳阳被君冰研搀着走了,临走时看向宁安那眼里的恶毒藏都藏不住,宁安则一脸假笑,对着她挑了挑眉,眼里的挑衅显而易见:哼,姐姐又不是被吓大的,怕你啊!

君池岸步履沉稳地向前迈进,朝着属于他的座位缓缓行去。此刻,宫殿之内一片静谧,众人皆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无人知晓,就在君池岸转身的一刹那间,宁安竟然俏皮地借着两人衣袖宽松之机,轻轻勾住了他的一根小指。

这一举动犹如蜻蜓点水般轻盈而迅速,但却在瞬间点燃了君池岸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仿佛一道电流传遍全身,令他不禁为之一颤,那张冷然的脸上不动声色,眼里却闪过一瞬幽暗。

这丫头,倒是胆大得很,在这样的场合下还敢暗地里勾他,真以为就凭着这番举动就能抵消她刚刚那番糟心的言语了?欠收拾;婚约?怎么就那么不爽这两个字呢?

宁安看着君池岸的背影撇了撇嘴:这人私底下对自己那般孟浪,人前倒是一本正经,刚刚自己勾他那一下明显感觉到了他一瞬间的僵硬,脸上倒是面不改色,果然闷骚。

就刚刚宁安那一番小动作,被一直关注着俩人的顾沛瞧了去,心道:果真,君池岸这座冰山还是需要像太阳一般炽热的君宁安才能融化,只是这俩到底是谁先起的意呢?

“君宁安,你厉害!先不说你打君佳阳那家伙了,单是你刚在十九王叔面前那般肆无忌惮的的表现,就足以让人钦佩不已啊!往后兄弟我得仰仗着你照顾啊!”

君景辰等到君池岸离开一段距离之后,立刻拉住君宁安坐下来,毫不掩饰地对宁安夸了起来,还不忘开玩笑要宁安以后多罩着他。

“君景辰,你还好意思说话?刚刚若不是你在殿内大声嚷嚷,我至于跟君佳阳干起来吗?本来名声就不好,现在这么一闹,更差了;

姐姐今日原就只想淑女一回,全被你给破坏了,我这形象,十匹马都追不回来了。”宁安没好气道。

“谁让你不搭理我的?我这一身伤还不是因为带你去了烟波楼挨的板子,让你过来聊聊你还躲,你说你该吗?

再说君佳阳那是因为我吗?没我你俩也会干起来好么?不过话说回来,那丫头阴毒着呢,你以后遇上可得小心着点。”君景辰边委屈的诉说,又边忍不住提醒宁安。

“是是是,因为我,我的错行了吧!”宁安翻了个白眼,接着道:“搞得好像我没给你赢钱似的,那么多银子换顿板子还不够?”

“够够够,往后你给我赢银子,我来挨板子。”君景辰又想到在烟波楼里,宁安替他赢回来的那些银子,感觉身上的伤都不那么疼了。

“想得挺美,也不怕皇伯父给你打残了,你这是以后不想开府,想一辈子赖在皇宫里了?”宁安嗤道,这小子这顿打挨得冤,确实是她扯着他背的锅;

只是这小子这想法危险啊,还想逮着她去帮着赌啊!脑子都没用到正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