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哟,许老板,今儿带这么多朋友来捧场啊!里面请里面请,刚出炉的烤鸭,油光锃亮的,保准合您胃口。”
许大茂:“王老板,给我们来四只烤鸭,片得匀实点,每只至少八十片,少一片我可不答应。”
老板:“放心吧您呐!我这刀工,在这条街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四只就四只,再给您配四个小菜,一碟甜面酱,一碟黄瓜条,一碟葱丝,再来碟白糖,齐活!”
三大爷:“王老板,你这烤鸭多少钱一只?我得算算,四只下来……”
傻柱:“三大爷,您就别算了,今儿许大茂请客,您敞开了吃就行,算那么细干啥?”
三大爷:“你懂啥?这叫心里有数。万一他虚报价格,回头跟我们显摆花了多少多少钱,我得戳穿他。”
二大爷:“老纪你就是这点不好,太计较。吃顿饭而已,高兴最重要。王老板,给我们来两壶花茶,解腻。”
老板:“好嘞!花茶马上来!几位楼上请,楼上有包间,清静。”
众人上了楼,包间里摆着一张大圆桌,槐花抢先坐在靠窗的位置,扒着窗户看街上的行人。
囡囡:“槐花,快坐好,小心摔下去。一会儿烤鸭就来了,想不想学怎么卷烤鸭?”
槐花:“想!囡囡姐,是不是用薄饼卷着鸭皮和葱丝?我妈妈教过我,可是总卷不好,会散。”
囡囡:“我教你个诀窍,先放薄饼,中间放鸭皮,蘸点甜面酱,再放黄瓜条和葱丝,从一边卷起来,卷紧点,最后用葱丝系住,就不会散了。”
傻柱:“还是囡囡聪明,我上次卷的,一口下去掉一地,狼狈得很。”
许大茂:“你那是笨,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想当年我在上海,跟洋人学吃西餐,刀叉用得比筷子还溜。”
傻柱:“哟,许大茂你还会用刀叉呢?我咋不信呢?别到时候叉不起牛排,丢人现眼。”
许大茂:“你等着瞧,下次我请你吃西餐,让你见识见识。”
秦淮茹:“好了好了,你俩别斗嘴了。周大哥,您尝尝这花茶,挺清香的。”
周阳:“嗯,不错,这茶回甘挺好。大茂,你那门市部进智能小家电的事,要是资金周转不开,跟我说一声,厂里能帮衬点。”
许大茂:“谢谢周叔,暂时不用,我这刚回款,资金还够。就是怕卖不动,砸在手里。”
囡囡:“大茂哥,您别担心,我刚在朋友圈发了消息,好多人问呢,说要是有货,想先买几个智能保温杯试试。”
许大茂:“真的?那太好了!等回去我就给厂家打电话,先订五十个保温杯,三十个感应洗手液机,应该够卖一阵了。”
三大爷:“五十个保温杯,一个一百块,就是五千块;三十个洗手液机,一个八十块,就是两千四百块,加起来七千四百块……许大茂,你这本钱可不小,要是卖不出去,损失可不小。”
许大茂:“三大爷,您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就算卖不出去,送给亲戚朋友,也比压在手里强。”
二大爷:“还是大茂有魄力。不像某些人,做点事前怕狼后怕虎,啥也干不成。”
傻柱:“二大爷您说谁呢?我那是稳重,不像某些人,做事毛毛躁躁,上次进的一批袜子,全是次品,还好意思说自己有魄力。”
许大茂:“你还好意思说!那批袜子不是我进的,是我伙计看走了眼,早就让他给退了。”
老板端着烤鸭上来了,刚进门就喊:“烤鸭来咯!您瞧这皮,酥得掉渣!”
众人的目光都被烤鸭吸引过去,只见盘子里码着整齐的鸭皮,油光锃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槐花:“哇!好香啊!我要吃那个最上面的,看起来最脆!”
老板笑着说:“小姑娘真有眼光,这最上面的是鸭胸脯上的皮,最酥最香。来,我给你卷一个。”
老板拿起薄饼,熟练地卷好一个烤鸭卷,递给槐花:“尝尝,小心烫。”
槐花接过,吹了吹,咬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太好吃了!比我妈妈做的好吃一百倍!”
众人都笑了,纷纷拿起薄饼卷烤鸭。
三大爷:“嗯,这鸭皮确实酥,甜面酱也不咸不淡,正好。王老板,你这手艺,没的说。”
老板:“三大爷过奖了,您常来就行。对了许老板,您要不要把鸭架打包回去?熬汤喝,补钙。”
许大茂:“当然要,不能浪费。给我装四个袋子,每家一个。”
傻柱:“还是大茂想得周到。这鸭架熬汤,放点萝卜和玉米,鲜得很。”
秦淮茹:“周大哥,您多吃点,这鸭腿肉嫩,我给您卷一个。”
周阳:“谢谢弟妹,我自己来就行。对了子轩,厂里那批智能门禁,什么时候能送过来?我看院里确实需要一个,安全点。”
周子轩:“爸,下周就能送过来,我让安装师傅一起过来,半小时就能装好。到时候设置个密码,再录上咱们院里人的指纹,陌生人进不来。”
二大爷:“录指纹?会不会不安全啊?万一信息泄露了咋办?”
囡囡:“二大爷您放心,这指纹信息存在本地的设备里,不上传云端,别人偷不到。而且还能设置管理员,只有您和一大爷能添加新指纹,安全得很。”
一大爷:“这样就好,我就怕麻烦。有了门禁,以后晚上睡觉都踏实点。”
三大爷:“我最关心的是,这门禁要不要电费?要是耗电多,我可不干,院里的电费是公摊的。”
周子轩:“三大爷您放心,这门禁很省电,用的是锂电池,充一次电能用半年,不用接电线,省电费。”
三大爷:“这还差不多,不费电就行。”
许大茂:“周叔,您厂里除了智能门禁,还有啥新鲜玩意儿不?我想多进点货,丰富丰富门市部的品类。”
周阳:“有啊,最近新出了一款智能花盆,能自动浇水,还能监测土壤湿度,适合那些不会养花的人。你可以进点试试,年轻人应该喜欢。”
囡囡:“我见过那个智能花盆,颜值还挺高,有好几种颜色,放在家里当装饰也好看。价格也不贵,一个五十块左右,普通人能接受。”
许大茂:“五十块?那还行,我进二十个试试。要是好卖,再多进点。”
傻柱:“我看悬,现在的人都喜欢自己动手养花,谁会买这自动浇水的?嫌麻烦还不如不养。”
许大茂:“你懂啥?现在年轻人工作忙,没时间浇水,这智能花盆正好解决他们的问题。我觉得肯定好卖。”
二大爷:“我倒觉得,不如进点智能血压计,老年人用得着。现在的老年人都注重健康,这东西应该有市场。”
许大茂:“二大爷您说得有道理,我记下了,回头问问厂家,有没有适合老年人用的,操作简单点的。”
三大爷:“操作简单很重要,太复杂的,老年人不会用。我上次去药店,那店员给我推荐一款智能血压计,又是按这个键又是按那个键,我半天没弄明白,最后还是买了个普通的。”
囡囡:“大茂哥,您可以选那种语音提示的,按一下开始键,它就会说话,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老年人肯定会用。”
许大茂:“这个好!就找这种带语音提示的,我多进点,不光在门市部卖,还能往社区养老院送,那边肯定需要。”
周阳:“大茂这个想法不错,养老院确实需要这些东西。要是能合作,我让厂里给你个批发价,薄利多销。”
许大茂:“谢谢周叔!您真是我的贵人,有您这话,我心里踏实多了。”
老板又端着几个小菜上来:“各位慢用,这是赠送的拍黄瓜和凉拌木耳,解腻。”
傻柱:“王老板,你这拍黄瓜拌得挺爽口,放了蒜末和醋,对味儿。”
老板:“傻柱兄弟有眼光,这是我老伴儿的拿手菜,放了点香油,提味儿。”
槐花:“妈妈,我还要卷烤鸭,那个葱丝有点辣,能不能不放?”
秦淮茹:“当然可以,妈妈给你卷一个不放葱丝的,多放点火腿肠。”
囡囡:“槐花,其实葱丝不辣,还能解腻,你试试就知道了。要是实在不喜欢,再不放。”
槐花犹豫了一下,咬了一口放了葱丝的烤鸭卷,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好像不怎么辣,还行。”
众人都笑了,包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闹。
三大爷:“许大茂,你这顿烤鸭请得值,不光吃得舒坦,还谈成了生意,划算。”
许大茂:“那是,我许大茂做事,向来一箭双雕。对了周叔,您说院里种花草,什么时候能送种子来?我想早点种上,赶在雨季前,好发芽。”
周阳:“下周吧,种子和花土一起送过来,花土是厂里自己配的,肥效足,花草长得旺。”
二大爷:“我要月季种子,红色的那种,最喜庆。再要几棵爬山虎苗,直接种在墙边,省事。”
傻柱:“我要向日葵种子,那种能长两米多高的,结的瓜子又大又饱满。”
许大茂:“我要几盆多肉植物,不用怎么管,适合我这种懒人养。”
囡囡:“我要薄荷种子,夏天能泡水喝,还能驱蚊。”
槐花:“我要太阳花种子,五颜六色的,好看。”
周阳:“行,都记下了,保证让大家满意。对了,种花草需要工具,我让厂里送几把小铲子、小锄头,还有浇水壶,都是不锈钢的,耐用。”
一大爷:“周老弟想得太周到了,啥都替我们想到了。有你在,我们这四合院越来越像个样子了。”
周阳:“大哥您别这么说,我也是院里的一份子,为院里做点事是应该的。等花草种上了,咱们院里就更漂亮了,夏天纳凉也有个好去处。”
傻柱:“可不是嘛,到时候在葡萄架下摆张桌子,喝点小酒,吃点小菜,那日子,美!”
许大茂:“傻柱你就知道吃,等花草长起来了,我给它们拍点照片,发朋友圈,让别人也羡慕羡慕咱们院。”
三大爷:“发朋友圈能当饭吃?我看还是实在点,多种点能吃的,比如薄荷、紫苏,炒菜能用上,不浪费。”
二大爷:“老纪你就知道吃,生活得有点情趣,光想着吃,多没追求。”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不知不觉,四只烤鸭就被吃得差不多了。
老板进来收拾桌子:“各位吃得怎么样?要不要再来点主食?我们这儿的炸酱面也不错。”
傻柱:“不了不了,吃得太饱了,再吃就走不动道了。王老板,结账吧。”
许大茂:“我来我来,说了我请客。多少钱?”
老板:“四只烤鸭,一只八十八,一共三百五十二,四个小菜送的,两壶花茶二十,总共三百七十二。给三百七十就行,抹个零。”
许大茂掏出四百块钱递给老板:“不用找了,剩下的当小费。”
老板:“哎哟,许老板太敞亮了!谢谢您谢谢您!下次再来啊!”
众人出了烤鸭店,街上的风一吹,很舒服。
槐花:“妈妈,我吃得好饱,走不动了。”
秦淮茹:“妈妈抱你,咱们慢慢走。”
傻柱:“许大茂,今儿这顿吃得不错,算你有点良心。”
许大茂:“那是,我许大茂向来说话算话。对了周叔,下周送门禁和花草种子的时候,能不能顺便给我门市部也装个智能门禁?我看挺好用的。”
周阳:“没问题,给你装个和院里一样的,密码和指纹都能开,安全。”
许大茂:“太谢谢周叔了!那我回去就收拾一下,把门口腾出来。”
三大爷:“许大茂,你那门市部装门禁,可别像院里一样公摊电费,你得自己掏。”
许大茂:“放心吧三大爷,我自己掏电费,不用你操心。”
二大爷:“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吧,一会儿该黑天了。”
众人慢慢往回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路上说说笑笑,手里提着打包的鸭架,像是提着满满的幸福。
快到四合院时,槐花突然说:“妈妈,我忘了让囡囡姐给我的布娃娃装传感器了。”
囡囡:“别急,回去就装,保证今晚就让你的布娃娃能测冷热。”
槐花:“太好了!谢谢囡囡姐!”
周阳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这四合院的故事还长着呢,就像这慢慢流淌的日子,平淡却充满了烟火气,永远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和道不尽的人情味。而他,愿意一直做这故事里的一份子,陪着这些老街坊,把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
回到院里,许大茂把鸭架分给大家,三大爷拿着鸭架,颠着算盘,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二大爷则哼着小曲,往鸟笼里添食,傻柱帮着秦淮茹收拾东西,囡囡则拉着槐花,去给布娃娃装传感器,一切都那么温馨而美好。
囡囡蹲在槐花床边,手里捏着枚指甲盖大的温感贴片,正往布娃娃的衣角里缝。槐花趴在旁边,眼睛瞪得溜圆:“囡囡姐,这亮晶晶的小东西真能知道冷热?”
“你看,”囡囡穿好最后一针,把娃娃翻过来,“现在室温26度,它是白色的,要是低于15度就变蓝,高于30度就变红。不信你把它揣怀里试试。”
槐花连忙把布娃娃抱进怀里,没一会儿就惊呼:“变红了变红了!它真的会变颜色!”
秦淮茹端着洗好的水果进来,笑着说:“看把你高兴的,晚上抱着睡觉,就知道盖没盖好被子了。”
傻柱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个工具箱:“囡囡,帮我看看这智能保温杯咋回事?按了半天不显示温度,是不是坏了?”
囡囡接过杯子按了按电源键,屏幕毫无反应:“可能没电了,你充过电吗?底部有个充电口,得用安卓线充。”
傻柱一拍大腿:“嗨,我还以为是装电池的呢!怪不得不好使。等会儿我充上电试试,回头给食堂也换几个,省得师傅们总喝烫水。”
三大爷颠着算盘从院里经过,听见这话停住脚:“傻柱,你那保温杯多少钱一个?我家那口子总抱怨喝水烫嘴,我也想给她买一个。”
傻柱:“三大爷您问对人了,我这是厂里发的样品,据说市场价一百二。您要是要,我让张师傅给您留一个,算您成本价八十。”
三大爷眼睛一眯:“八十?能不能再便宜点?我看许大茂那门市部也进了,他说才卖七十五。”
傻柱:“嘿,他那是没加运费!我这可是厂里直供,质量有保证。七十五就七十五,算我赔本赚吆喝,谁让您是老街坊呢。”
二大爷拎着鸟笼从外面遛鸟回来,听见这话插嘴:“老纪你就别抠了,一个杯子而已,至于吗?我那智能鸟食罐,囡囡说成本就得五十,我都没还价。”
三大爷:“你懂啥?这叫精打细算。钱是大风刮来的?我昨天算过,一个月省十块,一年就是一百二,够买一个半保温杯了。”
许大茂推着三轮车进院,车斗里装着刚到的智能小家电,听见这话笑道:“三大爷您要是真想要,我按进货价给您,七十,不赚您一分钱。不过您得帮我个忙,给街坊四邻宣传宣传,就说我这东西好用。”
三大爷立刻眉开眼笑:“这没问题!我这张巧嘴,保证给你说得天花乱坠。七十是吧?我先来一个,要是好用,再给我儿子带一个。”
周阳和周子轩从屋里出来,正看见这一幕,周阳笑着说:“大茂这生意头脑越来越灵光了,知道用三大爷当宣传员。”
许大茂:“周叔您就别取笑我了,这不是想多赚点钱嘛。对了,我进的这批智能花盆,您帮我看看这说明书,我咋看不太懂呢?”
周子轩接过说明书:“这简单,你看这按钮,按一下是自动浇水,按两下是手动模式,长按三秒是设置湿度阈值。比如你种多肉,就设成50%,土太干了它就自动浇水。”
许大茂:“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得多复杂呢。子轩你帮我调几个样品,我摆门市部当展示品。”
傻柱凑过来看热闹:“这花盆看着挺精致,就是底下这根线是干啥的?”
囡囡:“那是充电线,充一次电能用一个月。也可以插着电用,更方便。”
二大爷:“我看这东西适合懒人,像我这种爱养花的,还是自己浇水有乐趣。对了周叔,您说的月季种子啥时候到?我都把花池翻好了。”
周阳:“明天就到,我让司机顺便送过来。还带了些花肥,是厂里用草木灰和厨余垃圾发酵的,纯天然,比买的好用。”
二大爷:“那太好了!我就喜欢纯天然的,养出来的花才香。”
槐花抱着布娃娃跑出来,举给大家看:“你们看,我的娃娃会变色!刚才在外面玩,它变蓝了,现在回屋又变白了!”
众人都凑过来看,三大爷摸着下巴:“这小东西真神了,比温度计还方便。囡囡,能不能给我那小孙子也做一个?我给他买块糖当谢礼。”
囡囡:“不用买糖,我这儿还有几个贴片,回头给您孙子缝在书包上,天凉了就提醒他加衣服。”
三大爷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还是囡囡懂事,比傻柱那小子强多了。”
傻柱:“三大爷您别总拿我开涮,我这就去给您保温杯充电,保证明天就能用。”
第二天一早,送种子和门禁的卡车就到了。院里的人都出来帮忙卸车,三大爷抱着包月季种子,跟宝贝似的:“这就是能开红花的?我得赶紧种上,争取秋天就能开花。”
二大爷抢过一包爬山虎苗:“老纪你慢点,别把种子撒了。我这爬山虎苗得赶紧栽,不然蔫了就活不成了。”
安装门禁的师傅动作麻利,没一会儿就把设备装在了院门内侧。师傅调试好后对众人说:“各位大爷大妈,这门禁支持密码、指纹、刷卡三种方式,我先给您录几个指纹试试。”
一大爷第一个上前:“我来我来,我倒要看看这高科技咋用。”
师傅握着他的手指在感应区按了按:“好了大爷,您试试开门。”
一大爷伸出手指按上去,门禁“滴”的一声开了,他乐得合不拢嘴:“真神了!比钥匙方便多了。”
众人挨个录了指纹,三大爷录完后还不忘问:“这玩意儿费电不?要是天天换电池,我可不干。”
师傅笑着说:“大爷您放心,这是锂电池,充一次电能用半年,而且支持太阳能充电,天晴的时候放门口晒晒太阳就行。”
三大爷这才放下心:“这还差不多,节能环保,好得很。”
许大茂也来凑热闹:“师傅,能不能也给我录个指纹?我有时候晚点回来,省得敲门。”
周阳:“给他录一个吧,都是老街坊,方便。”
师傅给许大茂录完指纹,又教大家怎么添加新用户、修改密码,一大爷掏出个小本子,把步骤记得清清楚楚。
中午的时候,院里的人都忙着种花种草。二大爷在院墙边挖坑栽爬山虎,三大爷在花池里撒月季种子,傻柱则在墙角种向日葵,许大茂摆弄着他的多肉植物,囡囡和槐花在种太阳花,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秦淮茹端着水过来:“大伙歇会儿,喝点水再干。周大哥,您也歇歇,看您这汗流的。”
周阳擦了擦汗:“没事,活动活动筋骨舒服。子轩,把那包花肥给二大爷送过去,让他给爬山虎施点肥。”
周子轩应声去拿花肥,二大爷接过花肥闻了闻:“这肥味儿挺正,肯定管用。等爬山虎爬满墙,夏天院里就凉快了。”
傻柱:“还是我这向日葵好,不用费心管,浇点水就能长。等结了瓜子,我给大伙炒着吃,保证香。”
许大茂:“傻柱你那向日葵别种太密,挡着我这多肉晒太阳。我这多肉娇贵,得天天见太阳。”
傻柱:“知道了知道了,就你事多。”
三大爷种完种子,拍了拍手:“我这月季种子得天天浇水,谁有空帮我看着点?我这几天要去我闺女家。”
囡囡:“三大爷您放心去吧,我帮您浇水,保证按时按点,不耽误它发芽。”
三大爷:“还是囡囡靠谱。对了,我那保温杯充好电了吗?我得带着路上用。”
傻柱:“充好了充好了,早就给您放窗台上了,您赶紧去拿。”
三大爷颠着小碎步回家拿保温杯,二大爷看着他的背影笑道:“这老纪,啥时候都忘不了他那点东西。”
周阳:“人老了就这样,念旧,也惜物。其实这样挺好,日子过得仔细。”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的门市部来了不少人,都是街坊四邻听说他进了智能小家电,过来看看。许大茂忙得不亦乐乎,一会儿给这个介绍智能保温杯,一会儿给那个演示感应洗手液机。
“张大妈,您看这保温杯,能显示温度,还能提醒喝水,给您家孙子用正好。”
“李大爷,这感应洗手液机不用按,伸手就出泡沫,干净又卫生,放卫生间正好。”
三大爷也在旁边帮腔:“我作证,这东西确实好用,我那保温杯,七十块钱买的,值!”
没一会儿,就卖出去五个保温杯、三个洗手液机,许大茂乐得嘴都合不拢。
傍晚的时候,许大茂收摊回院,见周阳在院里坐着喝茶,赶紧走过去:“周叔,今天卖得不错,多亏您给的好建议。我打算再进点智能血压计,您看行不?”
周阳:“行啊,老年人确实需要这东西。不过得选操作简单的,最好带语音提示的,不然老人不会用。”
许大茂:“我也是这么想的,已经跟厂家联系了,他们说有一款专门给老年人设计的,下周就能到货。”
傻柱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条鱼:“周叔,大茂,晚上来我家吃鱼,我刚从菜市场买的,新鲜得很。”
许大茂:“哟,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傻柱你居然请我吃饭?”
傻柱:“废话,谁让你今儿卖货赚着钱了呢,不得让你破费破费?哦不对,是我请你,算我沾周叔的光。”
周阳笑着说:“我就不去了,晚上厂里还有个视频会。你们吃吧,替我多吃两口。”
傻柱:“那行,回头我给您留两条,明天您炖着吃。”
夜幕降临,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墙角的智能门禁还亮着微弱的指示灯,像一只警惕的眼睛,守护着院里的安宁。周阳坐在院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听着远处传来的虫鸣,觉得心里格外踏实。
他知道,这四合院的故事还长着呢。等月季开花,爬山虎爬满墙,向日葵结出饱满的瓜子,这里会更热闹,更温馨。而那些关于智能设备、关于花草、关于老街坊们的点点滴滴,都会像这夏夜的风一样,轻轻吹过,留下最温暖的痕迹。
第二天一早,周阳刚起床,就听见院里传来三大爷的吆喝声:“月季发芽了!我的月季发芽了!”
他笑着走出屋,只见三大爷蹲在花池边,小心翼翼地扒拉着土,脸上乐开了花。二大爷也凑过去看:“还真发芽了,绿油油的,看着就喜人。”
傻柱:“三大爷您别总扒拉,小心把芽弄断了。还是我这向日葵好,撒下去就不用管,照样长得旺。”
许大茂:“行了,你俩别比了,都好都好。对了周叔,我那智能血压计到货了,您帮我看看这说明书,我还是不太懂。”
周阳接过说明书:“我看看……这个简单,按电源键开机,绑上袖带,按开始键就行,它会自动充气放气,测完了还会语音报数,高压多少,低压多少,心率多少,清楚得很。”
许大茂:“太好了,我这就摆到门市部去,肯定好卖。”
槐花抱着布娃娃跑过来:“周爷爷,您看我的娃娃,早上在外面玩变蓝了,现在回屋又变白了,真好玩!”
周阳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是挺好玩的。等会儿爷爷带你去厂里,给你看更大的智能玩具,好不好?”
槐花高兴得跳起来:“好呀好呀!我要去看机器人!”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四合院里,照得一切都暖洋洋的。智能门禁在阳光下闪着光,花池里的月季芽努力地往上长,墙角的向日葵也冒出了嫩芽,一切都充满了希望和生机。而这四合院的故事,还在继续,像一条缓缓流淌的河,永远都有新的浪花,新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