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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白鱼本以为这么说了,宋冀肯定会好好表现,不想夜里左等右等,不说表现,人影都不见。

“……”

愣是给气笑了。

正常人这种情况,肯定就紧闭门窗,让狗男人哪里凉快哪里滚了。他却也不算是个正常的,同样属于狗男人范畴。

反其道而行,出去逮人。

反正铁了心,要霸王硬上弓就是了。

然而赶去主卧,没看到人,再去崽子那边看,也没人。

石白鱼这心情,就不太美妙了,可谓急剧下降。

“夫郎,您找什么?”跟着风风火火转悠来转悠去的小月看石白鱼眉心紧蹙压抑不住的暴躁,终于没忍住问了出来。

“宋冀人呢?”石白鱼语气低沉,明显夹杂着怒火。

“原来是在找老爷啊!”小月一脸恍然,随即回道:“老爷晚饭后就出门了,还没回来。”

石白鱼:“……”

很好,有种就别回来!

这下是真动肝火,气到了。

没有再管宋冀,石白鱼回房紧闭门窗,果断上床睡觉。然而翻来覆去半天,愣是给气得睡不着。

两人在一起这么些年,这还是第一次。

越躺越烦,石白鱼到底还是坐了起来。既然睡不着,那就不睡了,披衣去了书房。

忙着正事,那股气渐渐消了,困意袭来,石白鱼没有回房,直接就在书房软榻歇下了。

意识模糊之际,他暗暗磨牙,心道以后都不搬回去了!

宋冀这个怂货!

可能是气狠了,做梦都在提棍子找人,不想人没找到,反而一脚踏上了一艘船。

还没来得及站稳,一个浪子过来,他就跟着小船在波涛汹涌中,随波逐流的颠簸晃荡起来。

船上不知何时爬满了虫蚁,成群结队的往人身上爬,躲无处躲,唯有痒意蚀骨,头皮发麻。

石白鱼没有密集恐惧症,但这一刻却狠狠犯了密集恐惧症,怕麻了。

嗯……不对!

恍恍惚惚间,石白鱼猛地意识到不对,睁开眼就对上宋冀如狼似虎的眼。

什么虫蚁?

这才是罪魁祸首!

不过石白鱼来不及兴师问罪,就再次被清醒的支配了意识,随着宋冀的节奏,共沉沦。

睡梦中被偷塔的石白鱼:“……”

事后宋冀也不问伺候得石白鱼满意不满意,直接把人打包带回了主卧。

石白鱼已经没脾气了:“你之前干什么去了?”

“去了一趟太医院。”宋冀已经让人送来了热水,说着话,弯腰就把石白鱼抱到了浴桶里:“你这身体可不好伺候,为避免刺激过头把好不容易养回来那点又给掏空了,总该要做些准备。”

“哦?”石白鱼双手交叠趴在浴桶边,眼眸斜挑,红红的眼尾尽染风情:“你所谓的准备,就是趁人睡着……不问自取?”

“怎么能是不问自取?”宋冀挽起袖子给石白鱼清洗:“我问过,你嗯了。”

石白鱼:“?”

“而且……”宋冀故意贴着石白鱼耳朵:“你不配合的挺好么?”

石白鱼:“……”

我那是做梦!

不过纠结这个没意思。

浑身懒骨头的石白鱼很快就不计较了,趴在桶边昏昏欲睡。虽然不知道宋冀去太医院讨了什么东西,但确实比之前事后松快。

除了困一点,其它不适都没有。

眼看就要睡着,石白鱼后知后觉的吸了吸鼻子:“怎么一股中药味儿?”

“嗯。”宋冀一边给擦背一边道:“太医说了,药膏配合药浴,这样更利于事后调理。”

“有这种好东西,之前怎么不给?”石白鱼撇嘴。

“原本,寻常夫妻也用不上。”宋冀咳了一声,颇不自在:“所以,若非必要,都不会主动给配。”

“嗯?”石白鱼敏锐的从这话中听出了不对劲。

宋冀却不再多说,给石白鱼洗好后,便干巾一裹抱回了床上。

石白鱼本来都昏昏欲睡了,愣是让宋冀说半句留半句给吊清醒了。

“这药有何玄机?”石白鱼伸脚去踩宋冀膝盖:“为何寻常夫妻用不上?”

宋冀握住他脚踝:“不许再闹,乖乖睡觉。”

石白鱼:“……”

所以,这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反正宋冀是三缄其口,直到最后熄灯睡下,石白鱼也没给问出个一二三来。

问不出来就算了,左右是对身体有好处。

第二天起来,石白鱼果断将这小插曲抛到了脑后。

然而,这配方间隔用了几次,他却明显感觉出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来。

怎么说呢,确实有调理减负的功效,用多了,皮肤还变得更好了,但与此同时,神经感官也更敏感了。

尤其是……那什么的时候。

他大概知道,这配方是用于什么的了。

应该不单单只是后宫妃子用,某些特殊场所,应该也少不了这个。

难怪当时宋冀会一脸不自在,原来是做贼心虚呢。

倒也不是坏事,除了那啥的时候容易失控,其实利大于弊。

这些年,石白鱼早就让宋冀养刁了胃口,清粥小菜寡淡无味,就喜欢刺激的,越刺激越好。

宋冀顾及他身体放不开,确实会差点意思,这个无疑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

所以即便已经察觉出了配方的不对劲和用处,他也没有丝毫排斥。

两人不愧是天生一对,除了一开始的不自在很快就适应良好,甚至乐在其中,谁也没觉得这玩意儿用在寻常夫妻间有什么不对。

倒是孙太医在例行看诊后,看着两人几番欲言又止。但思量须臾到底还是什么也没说,背上药箱离开了。

心里想的却是,现在的年轻人,玩的可真花。

就那调教人的方子,换个人准得急,结果石白鱼非但不急,还主动买了方子。一般这药都是配好了给人的,主动买方子,显然是为了以后方便。

好在孙太医口风紧,也就心里感慨一下,并没有往外透露。不然有关石白鱼的野史上,怕是又得多来一笔风月韵事。

“我怎么感觉,孙太医眼神怪怪的?”石白鱼抬手摸摸下巴:“好像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