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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书铁券能不能给?”季晴文打蛇随棍上,张嘴就来。

皇后愣了下,缓缓摇头,“这得立下不世之大功,皇上才会赐下。”

只是救了自己这个皇后,皇上不会给的。

季晴文道,“赏不赏的随便了,您是皇后,与我同为女子,咱们女人自然要互帮互助的。”

皇后笑了笑,想着她这样没心机的性子,还是得给个体面的身份才是。

甄宝玉以为赵至淳等人没马,肯定追不上自己等人。

可他不知道,季晴文射出的袖弩上有药,马吸得少,可却也渐渐跑不动,他们更是攥不牢缰绳,没跑多远就从马背上摔下来。

倒霉的几个,摔伤了,更倒霉的,被马踩死了。

陈将军很快带人追了上来,将他们抓了起来,只几个机灵的,脱离了队伍,混入夜色之中,不知去向。

很快,天色大亮,人困马乏,人人倒地就能睡着。

可猎场里依旧一片狼藉,还得这些人收拾。

义康王妃后背全是血,被赵至淳背回来时,季晴文与皇后还在等轿辇,看到她的惨状,吓了一跳。

赵至淳道,“没有伤到要害,方才已经上过药了,还请林大姑娘回去后,再给母妃包扎一次。”

季晴文这才松了口气。

此时,轿辇也到了,皇后与义康王妃一起被抬到了她的院落,宋嬷嬷哭成了泪人。

皇后见后宫众妃嫔与命妇们都在,温言宽慰了她们几句,这才回屋里休息。

林黛玉见着季晴文安安稳稳回来,喜极而泣。

甄太妃听说甄宝玉被抓了,哭天喊地,骂赵至淳犯上,竟敢抓拿前来清君侧的皇叔。

又说甄宝玉才是真正的瑰宝,天生异象,是真龙天子,任何人都不得冒犯,赵至淳必遭天谴。

……

众女眷才知道甄宝玉的身份。

不过,那又如何呢?

得罪甄宝玉的又不是她们,听说太上皇都受了惊,一直还没回过神呢。

甄太妃跟疯了一般,不是大声训斥就是咒骂众人,可她到底是太上皇曾经的宠妃,皇后也不能处置她。

只能让人将她堵了嘴,说是派人保护,实则让人绑了她,免得她再吵吵嚷嚷。

皇后派了宋嬷嬷去皇帝那里,却发现那里戒备森严,根本没人能进去。

宋嬷嬷不解,看着夏守忠的干儿子,新晋的太监首领小进,“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因娘娘受伤,特意来照顾皇上。”

小进恭敬地弯着腰,“还请嬷嬷见谅,皇上有旨,任何人来也不见,太医们都在伺候着,请娘娘放心。”

“那老奴进去看看,让皇后与众娘娘安心,可好?”

小进摇了摇头。

宋嬷嬷心下一沉,莫非是皇上要死了,临终托付朝中大事?

那自己是真不好打扰的。

她环顾四周,皇子们都不在。

“皇子们可在里头?”她想确认一下。

小进想了想,摇头,“皇上身子不好,谁也不见。”

宋嬷嬷觉得这话,委实不可信。

皇上向来敬业,称得上是个劳模,从来不懈怠公务,之前有次伤了腿,还歪在榻上批折子呢。

这是伤得太重还是借口?

可惜皇后伤了,自己是奴婢,又进不去,只能忧心忡忡回去禀告皇后。

皇后沉吟,“虽不许众臣与诸奴婢随意走动,可你是本宫身边最得力的嬷嬷,宫里人都认识你,你出去打听打听,再让二皇子查一查,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受伤,让二皇子斟酌着处事,不要太冒尖,也不要太退缩。”

太退缩显得无能;太冒尖又显得迫不及待,好似他很希望皇帝不行似的。

天家无父子,皇后心中也叹了口气。

就那么一个位置,都是皇子龙孙,谁不想呢?

不见太上皇那么个身子埋黄土半截的人,也还在上蹿下跳吗?

好在二皇子很快传了消息回来,说林子里死了好几个人,还有黑衣人在作祟,武将拿人,文臣审案、处理杂事,大家都忙得很。

而且,皇上确实伤得很重,那匕首离心脉只差一点点,要不是救治及时,早已经凉透了。

太医说要静养,且为了防止再有细作混进去,只留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人照顾。

二皇子再三叮嘱皇后,不要再来打探皇帝这边的消息,安抚好世家女眷便好。

亲儿子这么说,皇后自然是信了。

可二皇子也没有办法。

他亲眼看到,自己一向英明睿智、能忍的父皇,对着一个小宫女信任有加,眼神热辣。

同为男人,他太知道那是什么心思了。

可父皇又被人行刺,以他多疑的性格,是个人他都会怀疑,唯独不会怀疑这个救了他、又悉心照顾他的宫女。

母后若为了自己的位置,为难这个宫女,在父皇眼里,只怕是她巴不得他死。

到时候,不说母后失宠,自己也要担上‘疑似弑君’的嫌疑。

唉!

得先查查这个宫女的底线,看她是不是细作。

若是,倒可趁这杂乱之际了结了她。

若不是,自己怕又要多一个弟弟了,父皇正值壮年,一切都很难说啊。

众文武在猎场齐心协力待了五天,终于把林子里的刺客全部拿下。

一部分是甄宝玉引进来的蛮子,一部分是滞留京城的瀛国人和从南边过来的瀛国人。

据说,王子腾在那边不是很作为,虽然没有欺男霸女、作威作福,可也能力有限,跟瀛国人对战大多是输的。

导致被抓的瀛国人个个鼻子朝天,不将大乾朝放在眼里。

赵至清看到赵至淳打着绷带、行动不便的腿,气得将为首的瀛国人揍得鼻青脸肿,连亲娘都认不出。

皇后到底担心皇帝,养了五日,亲自坐了轿辇前来看望。

皇帝倒也没有将人拦在外面,养了几日,他觉得好多了。

被柔弱的漂亮姑娘用敬仰的目光日日崇敬着,他心里也很舒服,伤口好得更快了。

他觉得自己站起来便能健步如飞。

可惜,景幻总噘着嘴、板着脸,不让他起身,说担心伤口撕裂。

她说话娇娇软软,却口气强硬,眸子里有爱意、有关心、有大胆的试探和小心的猜测。

像个初陷情网,体贴又彷徨的小姑娘。

皇帝受用得很,便依了她躺在床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日子过得舒畅极了。

看到皇后端庄威仪的走来,景幻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说完,头抵着地,小脸煞白,身子直抖。

仿佛心爱的东西被人诋毁、伤害,皇帝心里堵得很,没好气看向皇后,“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