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打伤我的狗?”黑袍人声音十分冰冷,根本就不像活着的东西说出来的话,压迫感极强,仿佛从一个完全不同的时空来到这个世界的生物。
下一秒,陈歌的大手直接抓住他的头,一把将黑袍人按在地上:“你装尼玛啊,遛狗不牵绳你还有理了?”
黑袍人整个人都是懵的,你这个人实在太不讲道理了,我只是和你说句话而已,你为什么要打我?你有什么理由打我?
陈歌根本就不想听这人做出任何解释,沙包大的拳头直接抡在黑袍人的脸上,可是打着打着陈歌发现,这个黑袍人竟然根本就没有脸,甚至是不是生命体都不好说,黑袍之下竟然是一团如同星空般的璀璨物质。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在这儿杀人?”陈歌抓着黑袍人的脖子,如果对方不给自己一个完美的解释,那自己绝对会赶尽杀绝,谁来说情都没用。
黑袍人瞬间消失在陈歌手中,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十多米之外,正在整理自己的黑袍:“野蛮,粗鲁,无法沟通。”
“哎呀,你还好意思说我?明明是你先动的手,你看看这么好的一座城市都变成啥样了?”陈歌一点一点接近黑袍人。
现在还摸不清对方的底牌,必须在黑袍人反应过来之前杀了对方,免得夜长梦多。
陈歌刚准备动手,突然,黑袍人冷冰冰地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已经开始跑了,我说你这个人不仅仅粗鲁愚蠢,连眼睛都没长吗?”
陈歌最开始没太明白对方的意思,但眼角的余光微微一扫,神色瞬间凝重,因为就在四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很多和黑袍人完全一个打扮的人,这些人都身穿黑袍,看不见他们的表情,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什么表情,他们都没有脸。
这帮怪物什么时候包围过来?陈歌心中沉思,前后作用最少有二十个黑袍人,这些人黑袍的打扮虽然相同,但身上却有着不同的装饰品,比如有的人腰间挎着一把剑,有的人手上拿着一根蜡烛,有的人携带着陈歌根本就不认识的道具。
其中一个黑袍人从地上捡起来一个混沌的尸体:“这种生物十分奇怪,体内包含着很强大的能量,如果能大量捕捉的话,肯定是仪式最好的祭品。”
陈歌不动声色的看着这帮黑袍人,突然大脑之中灵光一闪:“你们这帮鳖孙还想和我们混沌斗?我告诉你,再过几百年你们都没这个资格,有本事现在就和我们打一场百万年的战争,你看最后谁死。”
“这种生物叫混沌?带回去给大祭司看,至于这个人,放狗,咬死他。”最开始出现的黑袍人冷冰冰的说道。
这些黑袍人每个人都带着一只狗,当然,虽然说是狗,但实际上长得奇形怪状,什么样的都有,而且能力也各不相同。
“停!”陈歌立刻喊停:“我知道你们很厉害,但是在此之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让我死得明明白白的行不行?”
陈歌这辈子都在被谜语人折磨,他是真的恨透了这些谜语人,希望这些谜语人死光光,死光光!
从众多黑袍人中走出一个最高的,这人的身高超过两米,但很细,看上去就像是一根旗杆,其他黑袍人看见黑旗杆,纷纷退让。
“祭司大人。”黑袍人们纷纷行礼,陈歌通过蛛丝马迹可以判断出,这些黑袍人应该是某种宗教团体,一个个这么神秘,还有“祭祀”这样的职务,应该没跑了。
“深渊中也有邪教这种东西吗?”陈歌心中小声吐槽,而那名祭祀已经来到陈歌面前,因为过于纤细的身体,导致它看起来一阵风都能将其吹倒。
最终,祭司来到陈歌面前,凑到陈歌的耳边,用着十分细微的声音说道:“不告诉你。”
“我去你妈的。”陈歌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当成猴子耍,你不告诉我也就罢了,但是你搞得这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最后还不告诉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拆成化肥?
“世界重构!”陈歌发动世界重构,准备干掉眼前这帮黑袍人,可能感觉到了威胁,所有的黑袍人仿佛人间蒸发一样瞬间消失在原地,但这些人消失的地方又留下一只只奇怪的生物。
正是之前他们口中的“狗”。
陈歌稍微清点一下数量,一共超过二十只狗,双方剑拔弩张,陈歌也发现,这些黑袍人其实并没有走远,就在远处盯着陈歌。
似乎想要好好欣赏陈歌被自己的宠物撕成碎肉的样子,甚至有几个人拿出零食观战。
既然如此,陈歌也不打算手下留情,第一时间拿出全力,将这些奇怪的东西干掉。
一瞬间,二十条“狗”从不同的方向扑过来,不知为何,这帮人总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决定了,等把这些狗炖了以后,老子要把你们做成罐头。”陈歌一边躲避这些狗的攻击,一边思索应对的策略。
但让陈歌有些意外的是,这些狗的战斗力实际上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强,既然知道了如何对付,基本上一拳一个。
可是等到陈歌再次回头的时候,发现这帮黑袍人竟然完全无视自己,而是在地上画了一个奇怪的阵图。
然后一帮人在那儿唱着陈歌根本就听不懂的祷告词,瞬间脚下的阵法还是放光,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等等,这一幕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陈歌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小智障见面的时候,小智障邀请自己参加冥主教徒的集会,那帮冥主教徒也这副样子。
可是这帮黑袍人的仪式举行到一半突然停了,都直勾勾的看着陈歌,陈歌被这帮人看的直发毛。
突然,这帮黑袍人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举动,他们冲着陈歌跪下了,五体投地,十分虔诚。
陈歌正奇怪,就感觉有个东西轻柔的落在自己肩膀上,转头一看。
“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