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我,十岁称霸四合院 > 第922章 秦淮茹求许大茂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阎埠贵家的兄妹俩,当年和棒梗在一个地方下乡。

那几年日子苦,面朝黄土背朝天,三人都是就着煤油灯念叨回城的盼头。

高考恢复的消息传来时,三人都动了心。

阎家兄妹俩底子薄,夜里就着月光啃课本,铅笔头磨得只剩一小截也舍不得扔。

棒梗心思活泛,一边帮村里记工分,一边挤时间看书,只是总静不下心。

成绩出来那天,邮局的人骑着自行车在村口喊名字,阎解娣捏着专科录取通知书,手抖得差点没拿住。

是四九城的师范专科,虽不是本科,却足够让她敲开回城的门。

阎解旷紧随其后,也考上了同市的专科学校,学的农机。

阎解娣毕业后,被分到了四九城周边的乡镇当老师。

她教小学,每天踩着自行车走在田埂上,听着孩子们喊“阎老师”。

阎解旷在农机站,帮老乡修拖拉机,手上总沾着机油弄的黢黑,却也攒下了些人缘。

周末能回城里看看爹妈,带点乡下的新摘的枣子,虽不在核心城区,却也算圆了回城的梦。

阎解旷阎解娣周末回了趟家,带来两包乡镇特产的芝麻糖,一进门就给街坊们分。

“从卿,尝尝这个,我们学校门口买的。”

阎解旷把糖往顾从卿手里塞,脸上带着腼腆的笑。

阎解娣在旁边帮着三大妈择菜,笑着接话:“现在交通方便,坐汽车一个多小时小时就到家,比在乡下时强多了。”

她考的是师范专科,分到了附近县的小学教语文,说起学生时眼里有光,“我们班孩子可机灵了,就是基础差,得慢慢教。”

阎埠贵蹲在院里抽烟,看着俩孩子忙前忙后,嘴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贾家气氛却有点沉。

秦淮茹正给贾张氏捶背,声音压得低低的:“妈,要不……就算了吧?

棒梗在村里过得挺好,媳妇懂事,孩子也壮实。”

贾张氏猛地拍开她的手,嗓门拔高了半截:“挺好?住土坯房,吃玉米面,那叫挺好?

我大孙子就得回四九城!

凭啥阎家姐弟能回来,咱棒梗就不能?”

现在日子比之前好过不少,贾张氏的脾气又回来了些。

秦淮茹叹了口气。

棒梗高考落榜后,在村里娶了村干部的女儿,如今儿子都四岁了,种着几亩地,农闲时还去镇上打零工,日子确实不算差。

可架不住贾张氏天天念叨,说孙子离得远,她连重孙长啥样都记不清了。

这天傍晚,秦淮茹揣着两斤刚买的桃酥,犹豫着走到了许大茂的文具店门口。

许大茂正蹲在地上盘点玩具,她站在门口,脸憋得通红。

“秦淮茹?有事啊?”

许大茂抬头看见她,有点意外。

自从他们俩离婚之后,这还是头一回见秦淮茹主动找过来。

秦淮茹把桃酥往柜台上一放,搓了搓手:“大茂,我……我想求你个事。”

许大茂停下手里的活,给她搬了个小马扎:“你说。能办的我尽量办。”

“就是……就是棒梗的事,”秦淮茹的声音有点发颤,“你看你路子广,能不能……能不能想办法让他回城里?

哪怕找个临时工的活也行,能让我们娘俩见着面就行。”

许大茂愣了愣,看着秦淮茹眼里的恳切,忽然想起当年棒梗偷他鸡的事,又想起这几年秦淮茹一个人拉扯孩子、照顾贾张氏的不容易。

他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回城难啊,现在政策严。

不过……我认识个朋友,在郊区的罐头厂当主任,那边最近招人,就是累点,计件算工资。”

秦淮茹眼睛一下子亮了:“累点没事!只要能回这边就行!大茂,谢谢你,真谢谢你……”说着,眼圈就红了。

许大茂摆摆手:“谢啥,我先帮你问问,成不成不一定。

对了,别跟棒梗说是我帮忙,他那性子,估计不爱承我情。”

秦淮茹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她拿起桃酥要往回塞,被许大茂推了回去,“给孩子吃吧,我这儿不缺这个。”

看着秦淮茹快步离开的背影,许大茂摸了摸后脑勺,心里有点复杂。

他想起当年跟贾家跟秦淮茹之前的的种种,又看了看眼前这满店的玩具和文具,忽然觉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早就该翻篇了。

胡同里的风带着晚饭的香气,许大茂低头继续盘点货,嘴里哼起了刚从磁带里学的歌。

日子嘛,不就是你帮我一把,我扶你一程,磕磕绊绊的,却也热热闹闹的,往前过呗。

秦淮茹走出许大茂的铺子,手里的桃酥盒子被捏得变了形。

晚风吹起她鬓角的碎发,露出眼角细细的皱纹——那是常年起早贪黑、操持生计刻下的痕迹。

她抬头望了望胡同深处贾家的方向,脚步沉甸甸的。

要不是实在没辙,她是万万不会找许大茂的。

当年离婚时闹得也不好看,她曾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这个男人有牵扯。

可如今,为了棒梗能回城,她不得不放下那点可怜的自尊。

回到家,贾张氏正坐在炕沿上数着手里的零钱,那是她缝补浆洗攒下的,零零碎碎加起来还不到五块。

看见秦淮茹进来,她赶紧把钱揣进兜里:“问了没?许大茂咋说?”

秦淮茹把桃酥放在桌上,声音透着疲惫:“他说帮着问问罐头厂的活,成不成不一定。”

“问问?就问问?”贾张氏拔高了嗓门,“我就知道那小子靠不住!当年要不是他……”

“妈!”秦淮茹打断她,眼圈泛红,“现在说这些有啥用?

能找的人我都找了,也就许大茂还有点门路。”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头发早就没了当年的光泽,眼角的细纹用粉都盖不住,手上布满了裂口,那是常年泡在冷水里洗衣做饭留下的。

当年在轧钢厂,她也是被人羡慕的模样,如今却被日子磨成了这副样子。

前些年大女儿小女儿上学,俩孩子的学费、书本费,还有棒梗那边时不时寄来的要钱信,像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贾张氏那点活计挣的钱,连买煤都不够,更别说添件新衣服了。

她身上这件的确良褂子,还是前两年邻居送的旧衣服,洗得都发白了。

贾张氏端着杯热水进来,往她手边一放:“歇会儿吧,看你这眼都熬红了。”

语气里少了平日的尖刻,多了点不易察觉的心疼。

秦淮茹没抬头,手里的针还在动:“没事,这几件缝完就能给人送过去,能换五块钱呢。”

“要不……让棒梗别回来了?”贾张氏犹豫着开口,“之前不是听他媳妇写信说,村里分了新宅基地,正打算盖瓦房呢。”

“他在那边有老丈人帮衬着也挺好。”

秦淮茹的针顿了一下,扎在手指上,渗出个血珠。

她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声音有点哑:“妈,我不是想让他回来享清福,是想让他离得近点。

咱们年纪大了,总得有个照应。

再说,城里的日子再难,也比乡下有奔头,孩子们将来上学也方便。”

秦淮茹拿起那件快缝完的衣服,忽然想起当年跟许大茂刚结婚时,他也曾骑着自行车带她去逛北海,那时候的日子,好像还带着点甜。

可那点甜早就被后来的吵闹、离婚、拉扯孩子的苦日子冲得一干二净。

如今为了棒梗,她不得不再次开口求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的、涩的、苦的,啥滋味都有。

她放下针线,拿起桌上的热水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却暖不透心里的寒凉。

只盼着许大茂能真的帮上忙,哪怕只是个临时工的活,也好让这日子,能松快那么一点点。

天快亮时,秦淮茹终于缝完了最后一件衣服。

她叠好衣服,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心里默默念叨:会好的,总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