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九对着夜萧寒盈盈一笑,这一笑天地间万物骤然失色,唯独她的姿容最是夺人眼球,灿烂异常。
在众人惊奇惊艳的目光中,又瞥见到夜王爷居然罕见地轻挑唇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不得不说,夜王爷与夜王妃实乃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眷侣。
有人开始渐渐回神过来,人群中有人高呼:“参见夜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夜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官道上聚集的围观百姓瞧着战胜王爷优越的行走风姿,更是欣喜若狂,反应强烈无,一窝蜂“哗啦啦”的跪了下来。原来摄政王早就康复了,真是太好了!
有人行礼,其他的人也回神过来,纷纷行礼高呼。
夜萧寒一把拉过云沐九的素手,与云沐九并排站在一起。
此起彼伏的行礼欢呼声响起,须臾,一道浑厚冰冷的声音回响在现场:“平身。”
众人又是发出一阵感激谢恩声,随即才陆陆续续的起身。
苏文掐着其父亲苏学士的脸颊,“爹,夜王爷原来早就痊愈了,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做你个鬼梦!”苏学士面喜,赞道:“人家夜王实力强大,玩那些别有用心人的不跟玩狗一样!哦不,跟玩一只蝼蚁一样简单。”想必皇上那帮人又要被气死了!
高阳公主惊愕不已,完全没想到夜萧寒会出现,更没有想到夜萧寒会以一种绝佳的状态惊艳亮相!
夜萧寒着玄色缕金银蟒长袍,云沐九着素白绫绣鱼鳞纱裙,两人站在一块宛若天作之合,般配无比。
高阳公主、北曼姬、北漓依以及在场的某一些人,只觉牙根都要咬酸了。那些站在夜王对立面的诸如皇上派系的人,更是怀揣着万般复杂的心情,或惊恐或悔恨或怨念等。
夜萧寒牵着云沐九的手,无视众人各式的神情。
他缓缓走上前来,连个直视的眼神都不给脸色泛白的高阳公主。
仅是冷冷的道— —“是你胆敢让本王的王妃给你行礼?”
“萧…夜王爷…”高阳公主脸部有些扭曲,声音也带着一丝恐惧,接着挤出一抹笑:“我…”
“夜王,是我糊涂了,实在是对不住。我不该让您的王妃来见礼。”
其实呢,按照辈分来说,大长公主比夜王年纪大,确实算上一个平辈里面的长辈。只是论及身份地位而言,仲岳的一品摄政王可比她一个下嫁几次的公主要高大得多,两人的身份立意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呢。要说见礼,只能是高阳公主给夜王低头。
更何况,夜王连见郝连帝都不行大礼,更别说会给一个声名狼藉的老公主几分哪怕是行浅礼的颜面了。
而且,夜王的妻子是云沐九,她有了夜王这一个大靠山在此,自然不用局限了那些礼仪礼数而给诸如高阳公主这样的人而见礼。是以 ,夜王不拿高阳公主当回事,云沐九自然也无需给高阳公主面子了。
此时高阳公主当着所有人的面子低声下气,低头承认自己的过错。高阳向来爱面子,今日在夜萧寒和云沐九面前屡屡受挫,可谓是比直接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无比。
曹家人也怕得罪夜萧寒这尊大佛,纷纷也上前来赔不是。
夜萧寒没正眼看他们,侧目看了云沐九一眼。
“道歉。向王妃道歉。”
高阳公主的脸色白了白,走到云沐九跟前,诚恳的道:“夜王妃,是我的过错。我给你赔个不是了。唉,我这段时日病糊涂了,这脑子也糊涂了,这才糊涂说话行事了。”
云沐九丝毫不给面子:“真糊涂假糊涂?还有若是知道自己糊涂,就不要出来蹦跶。”
高阳公主无可否决,夜萧寒又道:“既已知错,没有下次。”
语气冰冷,夹带着丝丝的杀意。人们知道夜王是认真的,倘若高阳下次再敢逼着云沐九行礼,那可就不止是今日下不了台那么简单了。
高阳公主与曹家人连连应下,夜萧寒一扬手,冰冷的嗓音又扬了起来。
“来人,将刚才冒犯王妃的人抓起来。”
身后的亲卫队跟着行事,夜萧寒大手轻指,立即指出了几个附和高阳公主声讨云沐九无礼的捧臭脚小姐。
几个小姐顿时吓得花颜失色,被卫柏带着亲卫从人群中抓出来。
“掌嘴。”夜萧寒轻启薄唇,当机立断。
高阳公主和几个小姐的家人想要劝阻,夜萧寒回眸冷声:“若不是今日是曹老夫人的寿宴,怕是要血溅这座府邸了。”
言外之意,不过是掌嘴罢了,搁平时早就当场杖毙她们了。
众人心惊,也才顿时回想起来夜王的在外形象,残忍无情,杀伐果断。又想起之前那些想勾搭夜王的女子们,无一不是下场凄惨,他们顿时感到周身冰冷,惊恐无比。
差点忘了夜王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暴戾王爷!
高阳公主一行人不敢再有异议,原本他们想着是打着举办宴席不好见乱的理由劝息事宁人,可是夜王说要么杀人,要么打人,这下他们也不敢开口说什么了。
夜萧寒一声令下,着一身湘色干练衣袍的卫柏点点头,一招呼身后的侍卫们分工行事。
一人押着一位小姐跪地不给其支棱,一人直接扬手开扇。
“啪啪啪…”现场响起清脆的声音。
某个一直默默看着自家夫君为自己出气的人,也跟着助攻补刀道:“今日大长公主府邸举办宴席,这几位小姐就先给这场宴席助助兴吧。”
众人嘴角一阵抽搐,云沐九以巴掌声类比礼炮声,这是正常人能想到的话吗?
夜王爷冷酷狠戾,夜王妃也腹黑无比!
看来今日的宴席远比他们想象中更要精彩无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