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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明明都是他们的错!

其实对阳昭而言,那一巴掌什么的显然就是小儿科,他也觉得对阿笙来说也该是小儿科,但那是之前了,人现在的身体处在一个脆弱易碎的状态,他就怕对人会有什么负面影响,所以才执意要去找医生。

“可你现在的身体不太好,还是看看医生比较……”阳昭不想让人失望,但更担心人的伤,本来是想再征求一下人的意见,结果被人第二次的劝阻堵了话。

“阿昭,别担心!我没事的!”青年仰视着人,嘴角微微勾起以示无碍。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牵扯到受伤的一侧脸不可避免地就又痛了一阵。

青年一下吃痛,下意识出声的同时还得闭眼忍耐着。

见人无意识的举措牵连伤势,阳昭顿时担忧不已,“阿笙!”

“没事的阿昭!所以就留在病房吧!”借着人对自己提心吊胆的态度,青年第3次劝说着。

见状,阳昭也就只好依了人的意思,无奈对人笑笑,应了声“好”。

“我听阿笙的。”话落毫不迟疑抱着人进了卫生间。

而就在阳昭带着青年在卫生间处理伤势的这段时间里,唐璃在外面却根本平静不下来,来回走来回问,情绪比起当事人都不知道激动多少。

江鋆之却没有理会唐璃的急切,只是默默抬起先前被凉秀笙强硬钳制许久的那只手瞧着,因为肤色偏白,手腕上的红印子尤其明显,即便是现在也没有完全消退下去。

3分钟吧……要彻底消退的话。

想罢,江鋆之便也没再虚度,干脆拿出手机来翻翻凉秀笙的杰作。

他想试试能不能从小说里找到一点线索。

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除了先前已经阅读过的内容,其他的章节根本显示不出来。

江鋆之下意识走向窗边,顾自抱着手机寻着状态更佳的地儿。

对此,唐璃看得不明所以,但显然人并没有把被冤枉的事放在心上,光她担心这担心那了。

可到最后江鋆之也没能得到再好的结果了。

随即,他果断抛却了这一选项,视线飘到了唐璃这边,问,“唐璃,你看过《囚心》那本小说吧,可以给我讲讲大概内容吗?”

“嗯?”唐璃满心不解,但还是认认真真地回了,“鋆哥!那本小说故事有点虐,算be了,你真要我说?”

“嗯。”江鋆之点了点头。

“就是沈官丞和那个、那个和鋆哥一样名字的人的故事啊!因为小时候……小时候、发生了什么来着,是发生什么事了啊?”说着,唐璃突然纠结着没了下文,苦恼地拧着眉。

她竟然想不起来那个小说的情节了!?

费劲吧啦想了半天,唐璃还是没能再憋出一字半句来。

瞧着这不正常的一幕,江鋆之自然而然把视线转向了卫生间门口。

是凉秀笙的缘故吗?影响了唐璃的记忆?

想罢,他直接开口扼停了唐璃的思想,“可以了,不用想了,这件事等回去再说吧。”

不过……除了这一点,其他的还正常吗?

闻言,唐璃也不再纠结这个了,趁机拉着鋆哥讨论起了如何解决被冤枉的这件事的话题,“好!那鋆哥刚刚那件事要怎么解决啊?要怎么才能证明不是鋆哥你做的啊!”

“等。”江鋆之平静地只回了一个字。

“等!?等什么?”唐璃表示不解。

江鋆之没再开口,视线引导着人转向卫生间门口。

再回过头就是一连串的问题抛了过去。

唐璃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其中甚至连些许常识方面都涉及到了。

因此,在江鋆之得出除有关小说的部分记忆有障碍外其他皆无恙的结论后,他无论唐璃再说什么,也都只是默默不语了。

人的视线直直盯着卫生间,下意识在脑海里数着秒数,貌似太无聊了也说不定。

见状,唐璃也很是无奈,苦等的同时埋怨着自己。

她只希望鋆哥是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才表现得这样平静。

就这样在沉默中熬过了近10分钟,阳昭总算是抱着凉秀笙出来了,径直走到A号床边后便轻手轻脚将人放回了床上。

眼下,青年脸上的伤虽然还是有些明显,但人乖巧地双手捧着毛巾不哭不闹,大概是不怎么痛了。

到了这时候,江鋆之也就直切主题了。

“所以凉秀笙……现在你可以和我聊一聊了吗?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如果可以忽略刚才那件事的话,就直接进入正题吧。你让我来——难道不是要说出那些问题的真相吗?”

“江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明白。不是江哥哥你自己要来看我的吗?”青年故作不明所以。

对于人的回答,江鋆之也不明白——不明白凉秀笙为什么要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所以你的意思是拒绝?但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我做那些事情?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身上又有什么是你需要的?你完全可以说出来,只要不是让我直接选择死亡,我会考虑的。还有……你认识我父亲吧,你与他——是什么关系?”江鋆之连着问了许多,情绪波动比之平常要明显些,貌似是有些激动。

但青年依旧表现得一脸茫然,这次甚至连话都不回了,拉住阳昭只朝人一个劲摇头。

而在阳昭看来就是,这个被阿笙称作“江哥哥”的家伙对阿笙的态度很不好。

刚刚那番话说得就好像是阿笙针对这人做了什么似的,可他看到的——却一直是这人在针对他的阿笙。

至于唐璃,听到这些人对自己毫不在乎又百分百吃亏的话,不由地觉得心酸,眼眶莫名就有些湿润。

但还是强忍着眼泪上前劝阻,“鋆哥!你怎么能这么不在乎自己啊!明明都是他们的错!不是你的错啊!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吃亏啊!”

话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原本还打算强忍下来的眼泪终归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见唐璃突然又开始掉眼泪,江鋆之不由就从床头拿来了纸巾给人擦拭起来,但就是擦个没完了,最后干脆将纸塞进了人手里不再管。

预备劝人离开病房时却瞥见阳昭转身,只听人这样开口,“你们要是一直这个态度的话就不要继续待在这里了,阿笙需要休息!还有……”

对于之前唐璃那些针对阿笙和他并一一闯进他耳朵里的那些话,阳昭明显觉得心情不爽了。

视线转而落在江鋆之身上,他直勾勾盯着人警告,“你打了阿笙的事绝不可能这么算了!”

“那你们想要怎么解决?”江鋆之面上平静,回问。

“下去!我们打一架!我会亲自替阿笙讨回公道!”阳昭眼神定定瞧着人,自信心满满,“当然,保证不会打死你!”

“鋆哥!别答应他!你还受着伤呢!”江鋆之沉默间,唐璃反倒先一步抢到了话语权。

没有理会唐璃的劝阻,江鋆之继续与阳昭交流,确认对方要求的最大限度,“所以你的意思是,打到你认为可以了事为止?同时也会注意分寸不把我打死是吗?”他视线躲着,没有去直视阳昭,更多是放在人背后的凉秀笙身上。

但对于江鋆之的解析阳昭却是有些懵的,虽然他是这样说了,但也只是一句夸大的玩笑话,事实上根本不可能做到那一步,他也只是想揍人一顿揍狠一点帮阿笙出气而已。

只是还没等他在心里再多想,江鋆之竟直截了当开口给了拒绝,就简单的三个字。

之前和这个小孩较量时虽然更胜一筹,但现在因为伤势,他想要赢的话机会绝对不大,何况他也不想浪费时间。

不管怎么看都是直接用言语解决更迅速。

随即江鋆之接着话继续说,“你们没有明确证据证明是我打了人,我也是一样。所以为了和解要求我支付疗伤费可以,但像你所说的——那样程度的致伤较量,我完全可以认定是杀人未遂。所以换一种解决方式吧?”

“什么叫没证据!我可是亲眼所见!”阳昭闻言十分恼怒,死死盯着人,心里已然认定了眼前这家伙的不良品性——竟直接歪曲事实。

江鋆之抬眸直直撞上人的目光,毫无畏惧的意思,“你亲眼看见我挥手打在他脸上了吗?”

对视的一瞬,阳昭莫名想要退缩,心里更是古怪地有些难受。

或许是想到自己有些过于以偏概全,不由就少了些底气,也可能是因为其他什么的。

到现在,他竟还不由自主地觉得人和阿笙有些相像……

不!不对!阳昭啊阳昭,你这是在干什么!就算现在的阿笙与之前有所不同,那也还是阿笙!是你喜欢的阿笙!眼前这个家伙——怎么可能和你心爱的阿笙相像?

你在乎的人是阿笙!也只有阿笙!

你可别做那种三心二意到处拈花惹草的烂人!你最好别让你自己都厌恶自己!

想罢,阳昭的神色瞬间冷了下去,内心也不再有任何动摇。

而阳昭沉思间,江鋆之则默默把注意力放到了凉秀笙身上,一字一句地有条有理地继续问:“你只是看到了他被打的结果,你既然说是我打了他,我同样可以说是他逼着我打了他。如果说你眼中的受害者比加害者更有实力,你觉得,到底谁会是那个加害者?”

唐璃在后边听着自家鋆哥的滔滔不绝,心里是蛮高兴的,趁着间隙也帮着人加油示威,“对啊阳昭!你根本就没看到所有真相!明明都被我和鋆哥挡住视线了,是你自己想当然以为是我鋆哥打了人,难道就不可能是凉秀笙故意动的手吗?”

只是在阳昭眼里——面前两人完全就是一番推脱责任的说辞,他也是越听越来气,“够了!你们不要在这歪曲事实了!结果就摆在这,受伤的是阿笙!”

他完全不相信眼下的阿笙能左右一个正常成年男性,即便他知道之前的阿笙很强,但现在不一样,阿笙就是很虚弱——不仅仅一切检验数据表明,他也打心底认同。

下一刻,阳昭更是直接上手抓起江鋆之手腕加以验证。

江鋆之当即就想挣脱,只不过没能如意。

唐璃也急得上前帮忙,拉扯着人的同时又妄想将阳昭推开,“阳昭!你想干嘛!?”

只是那点力量起不了多大作用。

阳昭根本没去管唐璃,反而对着江鋆之大声质问,“这不是也会挣扎吗!力量也不小啊!阿笙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不可能控制得了你吧!更何况你那只手腕上也没有任何痕迹,你以为你那样说我就会信吗?”句句讽刺。

闻言,江鋆之的视线也落到了自己另一只手腕上,上头已然没了红痕的踪影。

“是消失了。”

“消失了?”阳昭轻嗤,话也更狠些,似乎觉得自己找对了点,逼得人没话说了,“说谎也要打个草稿啊!你说阿笙力气比你大,说阿笙强拉着你给自己那样重的一巴掌,那这痕迹就不可能消失得这么快!何况,你不会挣扎吗!怎么不给自己留点明确的证据呢?比如划伤什么的?再者,刚刚那么久时间,如果有痕迹你不会用手机拍下来吗?现在证据没了在这跟我讲自己清白?鬼才信吧!我看——你从头到尾就在说谎!就为了推脱罪责!”

“或者,你要跟我说,你的恢复能力超然,短时间就自愈了?那不得不说——你恢复能力、还真强啊!”语调显而易见的嘲讽。

阳昭还不禁凑得人再近了几分,与之水平对视,最后几个字刻意被他说得咬牙切齿。

突然这下,与人坐在摩天轮上升至最高点时的那段记忆莫名就占据了江鋆之的脑海。

他立刻撇开视线恢复正常,思想顺着人的话去发散都显得有些低沉。

是啊,卫生间处理伤势接近10分钟,加上之前近3分钟,不过13分钟而已。不论是红痕还是那点划伤,都会消失的,他为什么没想着拍下证据呢?

他以为人处理伤势会很快的,他亦没有纠结到底谁错谁对的想法,他只是想尽快在凉秀笙那里求得真相罢了。

只是,就算拍下来也没什么用吧,又怎么证明那伤就是凉秀笙所导致的呢?要有从头至尾的证据才足够让旁人信服的,可,太麻烦了。

见人被堵得沉默不语,阳昭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怎么?不说话了?谎言被戳穿无话可说了!?连直视我的勇气都没有!你还敢说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