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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好戏登台。

她只可惜手中没有瓜子,都少了点吃瓜的乐趣了。

要不然一边吃着瓜,一边“咔嚓咔嚓”地嗑着瓜子,那得多惬意呀!

也不知道阮娇娇是不是因为变成小孩子的缘故,竟满脑子都是吃的!

之前馋肉,现在馋瓜子了!

系统都忍不住直接给她泼一盆冷水了:【宿主,就是给你准备了瓜子,你也嗑不了,你现在是无齿小儿!】

阮娇娇脸上的馋意立即收了回来,没好气道:【我怀疑你在骂我!】

系统这狗东西果然没安好心,竟趁机骂她!

【宿主,你是大大地冤枉我了!我可是你义父,怎么可能会骂你!】系统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阮娇娇听到“义父”这个词,猛地想起自己曾随口喊系统“义父”的事了,今天要是没提起,她差点儿就忘了这一回事了!

大概是因为她义父太多了,义父就跟路上的石子一样,变得不值钱了。

【既然你说是我义父,就赶紧履行义父的职责!】阮娇娇催促道,【我爹他亲爹到哪儿了?会不会跟那个男外室碰上?】

系统还是记得自己的本职工作,一听吃瓜的事情,立即就开始扒拉了:【你爷爷和阮家族人已经进入京城了,估计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武安侯府,不过你爹他登高望远后骑马回来了……】

阮娇娇忍不住嘀咕了一声:【我爹他去爬了山后还能骑马回来?真是强!换成我去爬山,别说骑马了,就连走路都得成螃蟹了!】

系统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你爹好歹是武官,上阵杀敌跟切西瓜似的,身体素质杠杠滴,那是你们这些……】脆皮大学生能比的!

它意识到自己好像对某一类群体进行人参公鸡了,后面的话自动地消音了。

它连忙将话题拉了回来:【继续继续,继续说你爹回来的事!】

【呦!呦!呦!】

系统突然激动地大喊了一声起来:【你爹刚骑马到侯府门口,躲在不远处的那个男外室冲到了你爹马前蹄前,晕了过去。】

【又不是阮盛文那狗东西登山回来,他怎么就突然冲出去了啊?】阮娇娇惊呼了一声,【他这不是明晃晃地碰瓷吗?马有没有把人给踩出什么事来?那男外室要是在我们侯府门前出了事,指不定有多少和我爹不对付的人要弹劾他呢!】

系统:【那马蹄根本就没踩到人,那男外室惜命得很,离马前蹄还有一段距离,再说了,你爹要是连一匹马都控制不好,就别当都指挥佥事了!】

【那男外室既然没被马伤着了,怎么就晕过去了?】阮娇娇气呼呼道,【别不是假晕吧?】

系统:【就是假晕啊!那男外室就寻思着自己‘晕倒’过后,你爹能把他带回府治伤,他说不定进了府后就能顺利找到你那二叔身旁的小厮了,再找到你二叔。】

【就是进不了府,你爹保不齐会给他扔一些银子,让他自己去找大夫看病!】

阮娇娇一言难尽:【这人是不是古人啊?还是哪个二货穿越过来的?我爹好歹是个侯爷啊,他就不怕冲撞了达官贵人被打死吗?】

系统直截了当道:【怎么可能穿越呢!查过了,这个时空就只有你一人穿越而已。你当穿越是烂白菜呀,随便一人就能穿越了!】

【现在这个时期才是开国的前期,皇上对朝廷官员的约束还比较严,之前有个王府世子当街纵马踢死了一个老百姓,被皇上撸去了世子封号还杖责三十,他亲爹的爵位也降级了,所以文武百官还是有分寸的,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随意打杀人,惹了皇上的厌弃!】

【再有一点,那男外室本来就是一个脑子异于常人的人,要不然他怎么会带着人家姑娘私奔。私奔后钱花完了也不想着找活挣钱,而是假扮成女的,和他的相好上演一场卖身葬父,一起成为你那二叔的外室!】

【你想想,一个正常取向的男人,会为了钱扮成女的,奉献自己的菊花吗?】

阮娇娇犹豫了一下:【钱要是给够的话,比如一个月五六十万的话,我想还是有人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可1可0不在话下!】

上辈子,要是有人每个月甩给她五六十万,她一定大呼一声:“天空一声巨响,老奴闪亮登场!”

钱难挣,屎难吃的日子里,甩钱的那都是财神,她非得给人塑像,摆在供桌上,天天虔诚上香。

宿主知道阮娇娇的想法,鄙视不已。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懂不懂!

不过它想阮娇娇是不懂的,要不然她上辈子被板砖一砖头给砸中后绑定它,就不会强烈要求要投生成一个白富美了!没有白,黑富美也成!

系统都无语了:【物种多样性,人类多奇葩,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说瓜呀!赶紧说一说我爹到底有没有被那男外室的假晕给骗了?他不会真傻乎乎地要把男外室带进侯府吧?或者要朝男外室扔钱?】

【武安侯府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能随随便便朝不相关的人扔钱呢!】

阮娇娇小气吧啦得很,可舍不得把钱给那个男外室!

躺在婴儿床上的阮娇娇焦急得翻着身子,武安侯府门口的阮英杰要是知道自己头上被自家闺女盖了个“傻乎乎”的戳,一定翻一个大白眼。

他能从一个泥腿子跨越阶层成为侯爷,怎么可能是真傻呢。

他早就看出了躺在他骏马前的那一大坨人根本就没受伤,正假晕着呢!

等他再定睛一看,嚯!这人不就是他那好二弟置在外头的其中一个外室吗?

之前阮娇娇刚出生差点儿被调包,事后阮英杰随即就派人去调查阮盛文在外置办外室的事。

这一调查就发现了阮盛文口味奇特偏重,竟还收了一个膀大腰圆、长得较为粗犷的人当外室。

阮英杰还特意偷偷去看了被阮盛文金屋藏娇的外室,见到了下人口中长得粗犷的那个外室。

那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阮盛文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要不然这狗东西的口味怎么就那么重呢!

阮英杰看过阮盛文的外室后,也没出手处理她们,他闺女早产,他得为他闺女积福,不想手染这两个身不由己女子的血,毕竟她们也只是外室,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听阮盛文摆布。

阮英杰心善,自己不动手解决让盛文外室的事,转头让下人把外室所住的院子偷偷透露给他的二弟妹孙氏。

孙氏是二房主母,二房外室之事,自然得交给她处理。

这会儿阮英杰看着倒在地上装死的那一坨人,眉眼一片冷凝。

孙氏也不中用,连外室的事没能解决好,还让人上门给堵了。

“把人扔到大街上去!”阮英杰抓着缰绳面无表情道。

他两腿用力一夹,身下骏马扬起蹄子就往府里跑去

那男外室听到阮英杰要把他更扔出去,立即从地上跳了起来,朝着阮英杰的方向跑了过去。

已经在武安侯府门口了,阮英杰骑马的速度很慢,那男外室很快就要追上碰上马尾巴了。

却在这时,骏马尾巴一甩,一大坨粑粑飞快降落在地上。男外室一时不察被熏了个正着,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下去,脸恰好埋进了马粑粑里。

【你说什么?男外室摔了个狗啃屎?是真吃屎了?】

【哎呦喂!口味可真重!】

阮娇娇咂吧了两下,一时之间觉得这个瓜味道挺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