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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望舒,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离近些,才听得清我说什么!”萧瑾逸笑眯眯。

韩望舒:卧槽,好冷,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眼瞎吗?我全身上下湿透了,离你太近,担心你心猿意马,控制不住自己。”

萧瑾逸:死女人,怎么就生了一张欠打的嘴。

“嚯,这些年,给本世子投怀送抱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你见过本世子动心了?”

“那些女人没我漂亮,没我聪明,你不动心也正常,但现在不一样了。”

萧瑾逸脑袋都要冒烟了,事实,现在的韩望舒确实蛮诱人的,挂着水渍的脸蛋微微发红,杏眼夺目。

“本世子是君子!我们要谋求共同富裕,就要相互信任。”

萧瑾逸摇了摇手里的密钥。

韩望舒:这厮平时吊儿郎当,没个正经,但关键时刻还是有用。

“行,看在金子的面子上,我向前走半步!”

“两步!”

“一步!”

“好就一步!”

韩望舒又向前走了半步!突然韩望舒一声尖叫,本想上前的南月明月也被萧瑾逸的人拦下来了。

";萧瑾逸,你混蛋!";韩望舒在半空中蹬着腿,腰间的磁铁算盘噼里啪啦往下掉零件。

“萧瑾逸,你偷袭我!”

韩望舒被萧瑾逸的陷阱捆住,还吊了起来。

“世子,不喜欢我们小姐了吗?”南月看向暗南。

“我也疑惑呀!也许是世子想引起公主注意想出来的新花样吧!”

雪貂裘扫过金砖堆,萧瑾逸从袖中抖出卷泛黄的宣纸。韩望舒定睛一看,竟是自己在北狄的日常。

“萧瑾逸,你是偷窥狂?你暗恋姐!”韩望舒瞪着眼睛。

“错,不是暗恋,我是明恋呀!所以,我提前来北狄帮你偷北狄金库的密钥,这个礼物可喜欢?”

“小子,你这礼物甚好,但这样追姑娘可不好使!”

“为什么?”萧瑾逸问的很认真。

“你捆着我,给我说喜欢,骗鬼也要用鬼话呀!”

韩望舒无语了。

“这可是你话本子里写的先婚后爱的桥段呀!”

韩望舒石化了。

在京都的时候,闲下来的时候,她除了倒腾各种机关,她还写霸道总裁爱上灰姑娘,先婚后爱的一些话本子。

一经发出,就在贵女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浪,非常流行。

“你,居然看了?”韩望舒不相信。

“嗯,我不仅看了,我也准备学一学!那些贵女们可喜欢你写的桥段了,想来你也是喜欢的。”

萧瑾逸说的极其认真。

韩望舒:尼玛!你哪只眼睛看我喜欢了!

“萧瑾逸,那是我的生钱计策,不要当真。”

韩望舒:你不要过来呀!

突然,韩望舒的脸色变得非常不好看。

韩望舒:卧槽,肚子痛,别呀!

韩望舒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身下一股暖流。

韩望舒:天老爷,一个雷劈死我算了。又当着萧瑾逸的面来葵水了。

“我~”韩望舒就向后倒了,好在萧瑾逸动作快接住她了。

再醒来时,韩望舒就看到萧瑾逸坐在屋里。

“你醒了!来我们算算账。”他不知从哪摸出把黄金算盘,指尖翻飞间珠玉乱响,";你现在欠我三十八座金矿,或者——";突然抛来块桂花糖,";当我三生三世的世子妃。";

韩望舒的脑子没转过来。

韩望舒:我靠,怎么就变成我欠你金矿了?

“你哪来的自信自己能当三生三世的世子,你当天庭是你家,你说投胎谁家就谁家!还有你说清楚,我怎么欠你金库了?”

“为了你,我早早潜入北狄,为此我在其他地方的产业都顾不上了。还有,昨晚阵仗太大,我花了不少心思和金子才没引起北狄皇室的注意,这些损失该你赔,利滚利就这么多了!”萧瑾逸的算盘啪啪直响,敲得韩望舒脑仁疼。

韩望舒:奸商,算你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我是还不起了,回头我就把大俞的国库给你。”

“本世子不要国库,就要你!”

韩望舒:我靠,要你,这两字多暧昧,受不了了。

韩望舒将身子支了起来,张口咬住寒酥递来的糖块,袖中暗藏的磁粉却悄悄吸附在金丝网上。

正当她要启动机关,整张网突然变成红绸喜帐,裹着她骨碌碌滚进萧瑾逸怀里。雪貂裘里掉出串钥匙,正巧挂在她鼻尖晃悠。

";北狄国库的玄铁匙?";她眼疾手快去抓。

萧瑾逸屈指弹了下她额头:";昨儿就换成婚书了。";说着掀开地窖暗门,只见三百台缠着红绸的机关兽正列队游街,为首的青铜貔貅张开嘴,吐出的不是铜钱而是漫天桃花瓣。更绝的是每片花瓣上都用金粉写着";囍";字,仔细看竟是微雕版的催婚奏折。

";你偷了礼部的公文!";韩望舒揪住他貂裘领子。

";错,是花三百两买了版权。";萧瑾逸变戏法似的亮出契约,";顺便告诉你,你埋在护城河底的辣椒粉库存,我兑成胭脂水粉卖给诰命夫人们了。";他指尖划过她气得通红的脸颊,";色号正配你此刻的脸色。";

韩望舒摸出痒痒挠要反击,机关口却喷出朵金丝牡丹。花蕊里嵌着颗夜明珠,仔细看竟是北狄王冠上的东珠。萧瑾逸顺手将花别在她鬓角:";聘礼第九十九件,喜欢吗?";

";我要的是黄金!黄金!";她扯着嗓子喊,震得地窖顶簌簌落灰。

灰土中突然弹出个机关匣,展开竟是缩小版的江南园林。亭台楼阁皆是金箔所造,池塘里游着翡翠锦鲤。萧瑾逸掰下片金瓦塞进她掌心:";你老宅地契押在天机阁,我顺手扩建了下。";

韩望舒刚要炸毛,忽然闻到一股茅厕的味道。

“萧瑾逸,你这地道莫不是挖到别人的茅厕了吧?”

“不,是它们发出的味道!”萧瑾逸指了指角落里的几大箱子珠宝。

韩望舒越看越眼熟。

“你把子书问藏在茅厕的珠宝挖出来了?”

“收起你的小心思,你所有的私产我都知道!”

韩望舒:威胁我,靠!为了金子,我忍你!

";你连这个都挖?!";韩望舒跳起来想打萧瑾逸的脑袋被他躲过去了。

萧瑾逸抬手将罐子举高,袖中滑出串糖葫芦:";用这个换?";晶莹糖衣里冻着朵冰雕牡丹,风一吹竟响起她儿时哼的童谣。韩望舒愣神间,糖葫芦已塞进她嘴里,咬开才发现每颗山楂里都裹着金豆子。

";咳咳咳...";她被金豆子硌得眼泪汪汪。

";瞧你急的。";萧瑾逸轻拍她后背,掌心温度透过衣料烫得人心慌,";天机阁新研发的自动数金机,明日就送到你库房。";说着突然贴近她耳畔,";不过操作口诀是...夫君亲启。";

韩望舒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