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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话间,穿戴好的虞娇娇也走了出来。

她的衣裳其实最是简单,之所以在屏风后待的最久,是因为她帮简不听和董书禾整理衣服耗费了些时间。

她穿了一身民国时期女院学生的院服。

天蓝色的七分袖旗袍改良而成的上衣,还带着精致的藏蓝色盘扣和锁边,下半身是一条藏蓝色的长裙,脚下一双黑色的雾面小皮鞋,里面套着白色的长袜。

这身打扮衬上她那张婴儿肥还没消、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看起来颇为甜美乖巧。

她朝着简不听一笑,颇为识趣的冲了出去:“不听姐,我出去找书禾姐姐透个气,你们先聊着,不用理会我,一会儿顺便我在外面直接收拾好发型就好!”

{娇娇好适合这身打扮啊!又乖又可爱,简直甜到人心坎儿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给简姐制造机会套信息是吧?!}

{阿凤儿啊,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这你要是再不开口,可就不地道了啊!}

朱凤终是被哄得开了口。

“您是知道的,段家有两位少爷,一位小姐。大少爷骆岐川是要继承家业的,夫人手里的商会就是大少爷在经营,他冷漠严肃,不是很好相处,但是也不怎么回家。”

“而大少奶奶董书禾跟大少爷不过是面子夫妻,这段婚姻不过是名存实亡,两人关系可不怎么好,若不是大少奶奶有娘家撑腰,怕是被一纸休书送回家也说不好。”

简不听闻言微微蹙眉,姿态看起来颇为惹人怜惜:“我一直觉得表哥表嫂关系不错的,没想到竟是如此?为何?莫不是表哥移情于她人了?”

{这剧情我怎么似曾相识?简姐你这表现得有点明显了嗷!}

{怎么就不能是书禾姐姐外边有人了呢?!简姐,你竟然夹带私货!}

{不是,难道就没人想问为啥一家子人这么多姓么?!}

{咋,玩个游戏嘉宾还得把姓改改?}

朱凤压低了声音道:“听说董家和段家不过是因为想在如今这乱世当中结为同盟,因此才决定商业联姻的,可大少奶奶和大少爷本来就都心有所属,为了家族的利益才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幸福,此前大少爷还将心上人带回了府上来,连大婚之夜都是陪那位小姐过的呢!”

简不听闻言掩唇惊呼:“那姑娘如今还在府中?”

朱凤听了却是摇了摇头:“说来也怪,已经有几日不曾见她了,多半是已经离开了。不过,不管怎样,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虽然惯常板着一张冰块脸,可若是好生伺候着,素来是不会轻易难为人的。”

“而二少爷温以柘,是性格最为古怪的一位。他是这镇子上出了名的纨绔子弟,简直是男女通吃,之前跟大少爷争那个心上人争得要死要活的,结果这事儿才过去了多久?竟然开始跟一个戏子打得火热,那人是个花名远扬男旦也就罢了,竟然还把人领到了家里来,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为了这事儿可把夫人给气了个够呛。”

{嚯!不是,这段剧情的编辑是哪位?!这么敢写?!所以这个男伶人到底是珩哥还是辛大大?!}

{救命!我好想看男嘉宾旦角的扮相!}

{支持扮起来!我愿意为此花巨资超前点播!\/doge}

{朱凤儿!(尔康手)怎么拉拉扯扯了?!拉哪扯哪了?!(准备好瓜子)请细说!}

简不听闻言,一副“竟然还有这等事儿”的神情,简直称得上是一个目瞪口呆:“那戏子是何名何姓,妹妹可知道?”

朱凤思忖着:“我只听二少爷称呼他为心儿、心儿的,具体也不清楚。二少爷性情古怪,倒也并没是蛮不讲理之人,只是喜欢捉弄别人,跟他相处的时候,只要在他开一些不好笑的玩笑时记得赔个笑脸,便能将他敷衍过去了。”

{《不好笑的玩笑》《赔个笑脸》《敷衍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桥豆麻袋!笑点过于密集,待我先缓一缓,笑得我肚子疼!}

{朱凤这姑娘是怎么办到用一张严肃认真、充满奴性的脸,说出这段堪称大逆不道的话的?}

{“心儿”应该就是辛大大了吧?!一人血书求辛大大的贵妃醉酒扮相!}

简不听闻言一脸庆幸,眼睛放光的看着朱凤,跟寻到了宝贝似的:“还好有妹妹帮我,否则我哪里会知道,几年不见大家竟然都有了这么大的变化?若是不小心惹了谁不快,那可就糟了!”

朱凤闻言腼腆的笑了笑:“不过都是些院内八卦,哪里算得上帮忙,小姐能不嫌弃我多嘴多舌才好。”

继而又说:“至于段府的三小姐虞娇娇,如今是还在女高读书,只不过,这孩子小时候乖巧可爱的很,可自打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结婚后,就变得阴郁内向了起来,总是疑神疑鬼的不说,还越来越不爱说话了。”

“她最讨厌人多的地方,见面时别跟她说话她就不会难为你,她会自己避开你的。”

{这么看起来娇娇身上也有故事?为什么是在骆岐川和书禾姐姐婚后才发生的变化?}

{排除掉娇娇喜欢骆岐川这条设定,是不是因为娇娇喜欢书禾姐姐!自己喜欢的人嫁给了大哥,肯定会心情不好吧?!}

{其实要我看不排除也行,骨科也是能磕的!\/色}

{爱人嫁给别人也不会变得内向怕人吧?这样看怎么感觉是被人欺负了?书禾姐姐难不成会欺负娇娇?}

简不听闻言有些不解,她向来不是有问题能憋着不说的人:“照妹妹这么说,这三小姐也不是什么不好相与的人,可妹妹当时为何说段家有人难相处?莫不是这段家还有别人?”

朱凤闻言笑的一脸打趣:“小姐怎么忘了,还有一个人没提到呢啊?!”

简不听闻言一愣,半晌回过神,笑道:“瞧瞧我这脑子,怎的把姑母给忘了呢?!”

说完她的神情变得有些忧虑,纤纤黛眉也微微蹙了起来,水波荡漾的眸子轻轻抬起,透过面前的铜镜看向朱凤,贝齿轻叩朱唇,明显欲言又止。

朱凤自是看出了她有话想说,便道:“小姐有何话,直说便是!”

简不听低垂着眸子,小扇子似的睫羽遮住了她瞳孔中的情绪,在眼下遮出了一块阴影。

纤长葱白的柔荑蹂躏着胸前的丝质绸带,朱红的唇畔涌出一声轻叹:“幼时我常来找姑母,那时姑母待人和煦,是个顶顶好的人,如今这般变化,莫不是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单是这么想着,我就觉得心脏抽痛。”

{简姐眼一垂,演到你流泪!就这谁能扛得住啊!反正我不行!}

{别瞅我,我也不行,简姐这么看我一眼,我能把我男朋友腰子掏给她!}

{赵小小,来,咱俩谈谈,你再跟我好好说说你准备把哪个男朋友的腰子掏给她?是我这个男朋友的么?}

朱凤见状怜惜得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放柔了声音,道:“小姐心善。”

“段家代代相承,到了这一代只有夫人一个独苗苗,原本以为迎了骆家大爷进门,能多添些人气儿,没想到大少爷刚出生没多久,骆家大爷便去了。”

“后来,温二爷入府,也没撑过二少爷断奶,倒是虞小爷是个有些福气的,可前些年,竟也去世了。以至于这偌大的家业,那些年只有夫人自己一个人撑着。”

“女人抛头露面出去经商本就不易,再加上段府净是孤儿寡母的,早些年常有人上门来欺辱人,为此,夫人没少费心力,若不是夫人,哪里还有什么家业轮得到大少爷继承?”

“不过,也是因此,夫人的性子变得格外阴晴不定,而且极为多疑,日常吃饭喝茶都是要拿银针验过才用,也经常会因为一点小事儿发脾气,还有些洁癖和强迫症,有时候就连一本书的角度与之前不同,她都会大闹一通呢!”

“因此,夫人房间里的规矩是最多的,就连平素收拾房间,都是大少爷亲自去伺候的。小姐见了夫人,一定要时时注意,处处小心。”

{好么,难怪三个孩子是三个姓,原来是因为三个孩子三个爹!}

{这个背景真的是民国么?!那个时候能时髦到一女三嫁?!}

{这不是嫁女儿,是招婿入赘的上门女婿吧?}

{民国怎么就不能三嫁了,让民国的老祖宗们听了怕是得从棺材板儿里爬出来骂你们一声:封建!顽固!迂腐!}

{这个模式有点像剧本杀诶,但是剧本杀不是得有剧本么?他们不能就这么生推吧?!看样子他们好像不知道具体剧情诶?}

朱凤盈盈一笑,清秀的面容染上一丝难掩的羞涩:“小姐,好了,瞧瞧喜不喜欢?”

简不听的长发被打理成了民国时期最时髦的大波浪卷发,一侧的长发被别在了耳后,露出了那张完美的侧脸,唯独鬓角有一小绺短促的呆毛,在她脸侧垂了下来,勾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朱凤还给她戴了个奶白色的发箍,上面装饰着漂亮柔美的珍珠和柔软精致的白色绒毛,与她的小洋装极为相称,看起来温柔又不失贵气。

简不听顿时弯了弯眉眼,唇角带笑:“妹妹好手艺,也不知我临走时能不能把妹妹讨回去做我的专属造型师!”

朱凤又是被她逗得直笑。

{仙品!仙品!开屏就是美颜暴击!这个美貌简直犯规!}

{喂?女娲你睡着了么?我被自己丑的睡不着!}

{要是简姐没宣布退圈,我还能期待一波以后简姐能饰演一个民国千金的角色,可现在,我只想问,ai换脸技术成熟了么?能不能让简姐这张伟大的脸出现在民国剧的千金大小姐女主身上!我想看!}

{这个思路可以!同问!我可以为这个伟大的计划赞助五块!}

正在此时,裘婶儿走了进来,依旧板着那张晚娘脸:“既然好了,就跟我走吧,先回房间去休息休息,晚餐时再去拜见夫人。”

简不听闻言站起了身,在裘婶儿转身时朝着朱凤挤眉弄眼了一番,让她险些没憋住笑出了声,之后简不听又跟没事儿人似的,佯装乖巧跟在了裘婶儿身后。

出门后,已经盘好发的董书禾正站在那儿等候,显然此时娇娇的造型也刚好结束。

见裘婶儿出来,也一同跟上她的身后,显然裘婶儿进门前已经跟她们说好一会儿要去各自房间了。

“裘婶儿,姑母为何现在不见我,莫不是许久不见,都不曾想念我么?”简不听嘟嘟囔囔的,娇娇气气的说。

裘婶儿闻言,冰块脸都有点板不住,不由得松了语气:“夫人现在还在午睡,简小姐莫要多想。”

董书禾和虞娇娇都是主人家的人,因此各自有各自的院子。

唯独简不听是客人,她的房间在段府的客房。

而她刚刚眼尖瞧到了“女院”的木牌,所以显然,这里是安排男女客人分寝的。

然而简不听瞧了瞧隔壁,那房间正敞着门,有两个小丫头进进出出的正在打扫,看起来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不由有些好奇,道:“裘婶儿,隔壁的房间是谁的?莫不是除我之外,府上还来了客人?”

裘婶儿闻言脸色带了些鄙夷和不屑,似是对那屋子住过的人有诸多不满似的:“那屋子原先住过大少爷带回来的一个野丫头,如今她搬走了,就让人打扫的彻底些,去去晦气!”

裘婶儿的态度自然是勾起了简不听的好奇心,她不由得尝试着开口询问,想故技重施跟裘婶儿套话:“这丫头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竟然把您这么好脾气的人给气成了这样?”

裘婶儿却不如朱凤那般好哄,只道:“不过是些内宅里的腌臜事儿,简小姐这般年轻,还是少过问的好!行李我已经提前给小姐放进去了,茶水点心也都备好了,夫人最讨厌有人扰她休息,晚饭之前,小姐还是莫要乱跑的好!”

说完,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