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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躲过了那么多的守卫与黑衣人。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时溪实名羡慕。

好想拥有如此出神入化的一身轻功。

因为五皇子府离皇宫也近。

这才两刻钟不到的时间,人就到了皇宫。

于是,半夜三更的,时溪从屋内打开门出去。

守在在门外的下人一愣一愣的。

他们的主子什么时候回来了?

时溪没有跟他们解释。

而是让人去找了竹隐真人过来。

“郡主,现在去找竹隐真人?”

花花脸上一大圈的问号。

这大半夜的,找竹隐真人作何?

“嗯,快去快回!”

见时溪着急,花花也没有耽搁,急忙去找了竹隐真人。

很快,竹隐真人便被请了过来。

此刻他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正睡得香,忽然就被吵醒,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来。

“竹隐真人,人都找来了,您快看看,这母蛊该如何引出来。”

“母蛊应该就是在这人体内,您且瞧瞧。”

时溪把人请进了房间后,便开始一顿输出。

竹隐真人闻言,忽然一愣。

原来是为了引出蛊虫。

竹隐真人立即走上前,立即上前替周曼诊脉。

可越是诊脉,眉头便蹙得越深。

见此,时溪有些着急。

“竹隐真人,母蛊可是在她体内?”

竹隐真人又继续诊了好一会儿,这才淡淡开口:

“没错,就是在她体内。”

闻言,时溪顿时有些激动。

“那您有把握可以把母蛊引出来吗?”

竹隐真人眉头深深皱起。

见状,时溪的心忽然咯噔一下。

“是有什么问题吗?”

竹隐真人摇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

“她体内的确有母蛊,但是,引出来,有点麻烦。”

话落,时溪的心猛然一沉。

“您这话,是何意?”

竹隐真人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道:

“因为她体内的母蛊加入了养蛊人的心头血,所以,必须要取得养蛊人的心头血,才能把蛊虫引出来。”

闻言,时溪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

心头血??

“那,若是养蛊人死了呢。”

想到已经死了的巫绝,时溪的心顿觉一阵刺骨地寒凉。

闻言,竹隐真人一愣,而后缓缓开口道:

“若是养蛊人已死,那这母蛊就无法引出来!”

闻言,时溪的身子忽然虚晃了下。

所以......无解???

竹隐真人看出了她的异样,继续道。

“这种蛊术是被禁止,但此人居然敢炼制这种蛊,其品行定然不端!”

“他加入了自己的心头血,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不想让人解了这蛊虫。”

“除非是他自己解!”

闻言,时溪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

所以,傅瑾霆身上的蛊毒,解不了了吗?

难道,他要一辈子听周曼的话吗?

难道,他要一辈子做五皇子的傀儡???

呵呵......

可好巧不巧,秦柔却把养蛊师给害死了!!

是有意,还是无意?

时溪看着躺在床榻上已经晕厥过去的傅瑾霆。

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与痛心。

竹隐真人见此,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看这男子,似乎对眼前的神医很重要。

但是,他也不好问。

而且,他是真的无能为力。

再者,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蛊。

真的不知还有什么办法可解。

时溪大受打击。

脸色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傅瑾霆?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他们好不容易相见,可为何是这样的局面?

为什么?

为什么?

不知不自觉中,时溪泪流满面。

瞧见她这样,竹隐真人走了出去,给她留下一个私人的空间。

时溪目光缓缓落在床榻上的男子身上。

她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脸。

不会的。

一定还会有其他法子的。

一定会有的!

想到了罪魁祸首周曼。

时溪的目光缓缓看向了她,眼里满是嗜血的寒意。

若不是因为她,傅瑾霆也不会变成这样。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想到这里,时溪从空间拿出一个黑色的瓶子。

她的目光落在瓶子上。

里面是她亲手研制的慢性毒药,无色无味。

吃下这个药,若没有解药,活不过三年。

自然,她现在还不能死。

因为她体内有母蛊,若是她死了,傅瑾霆也未能幸免。

所以,她要让这毒药慢慢折磨她。

没有犹豫,她直接掐住了周曼的下巴。

直接给她喂下一粒药丸。

做好一切后,时溪又拿出解药在傅瑾霆的鼻尖晃了晃。

很快, 傅瑾霆便苏醒了过来。

“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你也该回去了,以免被别人发现。”

时溪看着他开口道,眼里满是心疼。

傅瑾霆看着她的眼神,心里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喏,把那个人也带回去。”

时溪指了指一旁软榻上的周曼。

闻言,傅瑾霆朝她看了过去,下意识蹙眉:

“又要抱她?”

闻言,时溪唇角微勾。

她怎么好像在傅瑾霆话里听出了嫌弃的意味。

不过,如今事情紧急,也只能委屈他了。

“嗯,用被子将她紧紧裹住。”

“扛着她回到她的房间就成。”

闻言,傅瑾霆有些不情愿坐起身来。

想到了什么,看了眼时溪。

时溪一脸疑惑看着他。

而后,她便瞧见傅瑾霆看向桌案。

时溪下意识看了过去。

下一刻,只见时溪熟轻熟络走到了桌案。

而后缓缓坐在椅子上,在桌案上趴下,闭上眼,一气呵成。

傅瑾霆满意了,立即上前抱着时溪到床榻上去睡。

时溪已经习惯了,任由他抱着过去。

好一会儿后,她便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隙。

便瞧见傅瑾霆把周曼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而后,毫不怜惜将人甩到了肩膀上。

若不是有被子垫着,时溪都要替周曼觉得疼。

这一甩上去,力气可不小。

而后,她便又瞧见傅瑾霆扛着周曼消失在了黑夜。

见此,时溪便重新闭上了眼睛,可怎么也睡不着。

一直想着傅瑾霆身上的蛊虫。

实在是睡不着,直接闪身进入空间抱着孩子睡。

果然,抱着孩子就是好睡。

很快她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