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古代的遗存,充满了太多的历史沧桑和神秘感,加上周边又极度地荒凉,所以平日并没谁到掴堆庙那儿去。
反正历史上那地方是一个并不缺少传说的地方,且每个传说都稀奇古怪,都带有恐怖神秘的色彩。
其中包括如夜里会出现白衣女郎,中午会有一个拄着拐杖,老态龙钟的黑衣老人,行走在荒野上等。
老张还说起他小时候,曾和村里一群年轻人组团去哪儿去的往事。他们登上了中间那座最高的土丘,登高望远,确实视野开阔,远处的景色尽收眼底。
但是望着周边那些长满荒草的沙滩,除了给人一种悲凉的感觉外,并没多少美感。
面对此情此景,每个人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们很快就走离了这个地方。
以后长大了,他成为了一个商人,每年要数次去翠岭镇,开始,他们走的是堌堆庙那条路。
这条路从三个土堌堆旁经过,最近的距离只有半里远。
走这条道要比三叉口直行节省十多里路。
可是后来,这儿发生了一桩恐怖的事,使这条路被人们彻底遗弃了。
那一年,人们在堌堆旁发现了一个死人。
他是在离堌堆一里远的荒地上被发现的,趴在离路不远的地方,双目圆睁,脸上满是恐怖的神情,张大着嘴,特别地夸张。
使人们想到,他在死前一定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所以才在荒野地里乱跑,并最终心竭而死。
以后,又有几个人死在那一片荒野。
死法基本相同。
都是单身游客,除了脸上因扭曲显得特别叫人害怕之外,身上并无外伤。
鉴定结果,都是看到了特别可怕的东西恐惧而死的。
人们开始意识到,这片荒野,一定有超自然的,特别神秘的现象存在。
从此,这条路就没人敢走了。
这个传统一直保持到现在,也没人敢打破。
建议于虎,为了安全,不要走这条路,虽然近,却很危险。
于虎没有听从他的劝告,坚持要从这儿走。
除了有他自己的想法外,他时间确实紧,在见到柳英一家后,他还要赶快返回中原一带。
他在三叉路口,和老张等人挥手道别。临行说好,如果方便的话,一定去老张那儿做客
告别了新结交的朋友后,他向令人神往而又心生恐惧的堌堆庙走去。
刚走上那条小道,面前便出现了一个村庄的遗迹。
这个村庄是洪武年间由山西大槐树移民建立的,存在了近二百年。
本来也人丁兴旺,已经有了六七百人口,有良好的发展前景。但天有不测之风云,顺治年间,村民经常见到奇异的事件。
村里一连死了好几个人,且都非正常死亡,一时人心惶惶,谁也不知灾难哪天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人们认为这是天生祸端,这儿已不适合人类居住,于是便纷纷逃离。
有亲投亲,有友靠友,不久村庄搬迁一空。
几年之后,原本鸡飞狗跳,活力满满的村庄,终于变成了一片废墟。
残墙断壁,满目凄凉,和周边的环境形成一体,一眼望去,叫人不自觉出现心头发凉的感觉。
于虎顺着那条小路走向了那片荒野。
脚下的路已经很长时间没人走了,长了一些耐碱的植物。
当快走到三座土堌堆时,他突然有了一个想去看看的冲动。
除了对康熙忠诚无比外,他还特别喜欢寻幽探奇。
这座来自远古的土堆以及上面神秘的建筑,又怎么能不去看一下呢。
他来到了中间那座土堆下,从远处看,不算高大。但到了跟前,还是特别叫人震撼的。
他围着土堆走了一圈,发现在南面有一条往上走的路。
光溜溜的,只有经常走人才这样。
他便顺势爬了上去。
上面空间很大,很开阔。
那个古庙似的建筑,就在土堆的中间位置。
其周边,还散落着一些石构件,石柱什么的。看来以前在这儿还有别的建筑,只是年代久远,在各个历史时期,遭到了地震,各种自然灾害的破坏,倒塌了。
只有石房子还在。
石房子的着力点在四个边角的四个石柱上,整个房屋的重量,都由这四个柱子承担。
四壁是用石头砌成,虽年代久远,仍牢不可破。
整个建筑,如果没有人为的破坏,估计再存在个几百年也没问题。
毕竟石质的东西,还是比较易于保存的。
只是由于岁月久远,人们已经无法找到石屋建造的确切年代,更不知其使用性质。
石柱上原是有图案和文字的,可惜岁月沧桑,把这些最有历史价值的东西都给抺掉了。
他走进了石屋子内部,一个巨大的石菩萨被放在石屋子中间位置,占据了很大的空间。
这个石佛一看就是现代的东西,放在这儿不久。不知谁这么没事干,多这个东西在这儿,。
整个石屋整洁干净。
忽然,他从石墙的缝隙里,看到外边有两个人在走动。
这显然与老张说的不符。
老张说这儿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了,那么这两个人是干什么人的呢?
从他们的神情看,两个人走走停停,并不像是急着走路,而像是正在游玩。
于虎多么希望这两个人也是和他一样的探险者,这样双方可以交流一下对这个堌队的看法。
他快步走了过去。
当他离那人很近时,发现其中的一个人竟是老柳。
他们就是于虎来找的人,柳英的父亲柳如福,他从狼窝里救出的人。
那一刻,他别提多高兴了。
他一路寻来,心想一定会费些周折,想不到事情这么容易,在路上就碰到了。
“柳叔,”兴奋地冲那人喊道。
比起两年前,老柳胖了些,但也显得迟钝了一些。了些,伍神悍上有些不对,总有些叫人说不上来的感觉。
叫他奇怪的是,他如此凶地喊道,那个人可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根本不是他。
这叫于虎分外诧异。
一般情况下,遇到故人,应当表现的特别高兴才对。
可是快走到对面了,他非但不与自己打招呼,反而对自己喊他们名字,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但没反应,反^睁双眼,用手中的木棒向他打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也像疯了一样,对他发起了过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