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梁风扬的怀里,叶莲娜妩媚微笑说:“你终于得到了我的身体,我也终于是你的特殊朋友了,以后你要对我比以前更好。”
“放心,我会一如既往对你好的。”
梁风扬对叶莲娜的确非常好,已经在燕津买了豪车豪宅给叶莲娜,豪宅已经装修完毕,等过段时间回到燕津,叶莲娜就能住进去了。
一段时间过去了,这段时间不时就会有人请梁风扬喝酒,有些算得上朋友,有些甚至是以前没打过任何交道的人。
梁风扬当然不是什么人请他,他都去,要看这个人有没有德行和他碰杯喝酒。
又是一个下午,梁风扬和曹雅芝一起到了幽境湖边,清冷的风吹过湖面,湖水散发着粼粼白光。
曹雅芝的风韵倒映在湖水里,看着湖面,梁风扬就能看到曹雅芝的微笑。
“风扬,你有没有发现曹姐身上的变化?”
“你比以前更风韵了。”
“你不如说我比以前更老了,岁月不饶人啊,曹姐比你大十来岁呢。”
“曹姐,你离老还远着呢,正是风韵的好时候,你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大好年华在孤独中度过啊。”
“我不孤独,我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多了。”曹雅芝心说,有的时候感觉到孤独了,想到你,就感觉好多了。
“难道你不想给自己的感情找一条出路?”
“很想。”
“今天是个好日子,而且过几天我就回燕津去了。”
听到梁风扬过几天就走,曹雅芝明显比刚才更伤感了,双眸有泪光闪动。
梁风扬走了以后,再次见面,可就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她的思念会变得很深刻。
“不如这样,等你夏天回来的时候?”
几天过去了。
明天梁风扬就要和叶莲娜回燕津。
叶莲娜直感觉时间过得太快,她还没在清湖县呆过瘾呢,这就要走了。
天黑了下来。
白小荷下楼来了,站在楼梯口喊了一声,哥。
听到白小荷有点伤感的轻微声音,梁风扬回头对着她笑了笑:“小荷,什么事?”
“我想和你聊一会儿。”
“好吧,你在楼上等我,等会儿过去。”
“嗯。”
白小荷又上楼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怦怦跳,等待梁风扬的到来。
十余分钟后,梁风扬才来到白小荷的房间,微笑说:“小荷,你有心事?”
“嗯。”
“说出来让哥听听。”
“能告诉我爱情是什么滋味吗?”
“如果你很想体验爱情,可以找个人恋爱的,找个你喜欢的,也喜欢你的。”
“我喜欢你。”
“……”
“自从到了你的身边,我就明白了,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了,你能成全我吗?”
“怎么成全?”
“做你的特殊朋友。”
白小荷很真诚。
梁风扬却很尴尬,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关系,果然很难保持。
“你还小,这个问题不如以后再说。”
“我不小了。”
白小荷扑到了梁风扬的怀里。
梁风扬心里,白小荷是非常干净的一个女孩。
轻轻拍了拍白小荷的后背,梁风扬本是想让白小荷松开的,可白小荷却仰起头。
梁风扬犹豫了很久才亲了白小荷……
白小荷的眼神更动情了。
“祝福你在燕津越来越辉煌,祝福唐丹青早日变成你的新娘。”
“谢谢。”
……
新的一天。
下午。
梁风扬和叶莲娜到了燕津。
叶莲娜到了醉仙食府二号店,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也许是因为做了梁风扬的特殊朋友,叶莲娜工作的劲头更足了。
梁风扬回到了他的豪宅,看到他,玉面狐狸樊香菱显得很兴奋。
“我的天啊,你终于回来了。”
“这段时间一直是一个人,寂寞了?”
“是啊,空虚,寂寞,害怕。”
“怎么还害怕起来了,你的功夫那么高,难道还怕遇到了坏人?”
“即便我的功夫高,我也不是无敌的啊,比如,几个我都不是你的对手,如果忽然来了一个大高手要杀我,我不是完蛋了吗?”
“是不是这段时间又做噩梦了?梦到银海的公孙家派人追杀你?”
“是。”
樊香菱承认了。
她这段时间的确又做了噩梦,梦到银海公孙家派了多个杀手追杀她,几乎让她无处躲藏。
坐到沙发上,梁风扬点燃一根烟,轻笑说:“以前我就对你说过了,公孙家不会轻易对付你的,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好好享受生活就是了。”
樊香菱柔声说:“有你这样强大的靠山,我应该放松心情才好啊,哪怕日后再交锋,公孙家也应该不是你的对手。”
……
晚上。
梁风扬到了唐家别墅,见到了他的女朋友唐丹青。
经历了无数的曲折和战斗,梁风扬才把唐丹青变成了他的女朋友,所以见到唐丹青,他是很有成就感的。
客厅。
梁风扬和唐丹青拥抱在一起。
唐天路和魏茵看在眼里,很为女儿高兴,同时也少不了有点尴尬。
唐天路连续咳嗽了几声,提醒梁风扬和唐丹青收敛点。
梁风扬望向了唐天路:“唐叔,过了一个春节,你的健康是不是不如以前了?”
“你个混蛋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你很想让我的身体出问题吗?”唐天路很恼火。
“我当然希望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可你刚才的咳嗽声,严重不正常啊,不如让银海的花采倪弄几颗丹药给你喝。”
梁风扬坐到了唐天路的身边,微笑潇洒,二郎腿翘起,晃来晃去。
唐天路很是愤怒,出拳就朝梁风扬翘起的二郎腿打了过去,梁风扬避开了,换了个姿势,还是二郎腿。
唐天路连续几次出拳,可就是打不着梁风扬,而梁风扬变换双腿,始终都是二郎腿。
梁风扬浪里格朗。
唐天路怒啊怒。
魏茵和唐丹青都笑起来,导致唐天路的老脸都红了。
“新的一年开始了,不知道你的棋艺是不是有所长进?”唐天路说。
“如果连棋艺这种东西都长进了,我还是清湖县第一狂吗?”梁风扬说。
“一个臭棋篓子,总是能给自己找到各种理由。”
唐天路这就把棋盘棋子摆上了,让梁风扬和他杀几盘。
梁风扬只好奉陪,而他此时更想和唐丹青翻滚到床上,心思一直在琢磨着唐丹青的娇躯,走出来的棋就越发臭了。
“混蛋,你的马怎么可以飞田?”
“神驹啊,什么事做不出来,飞个田算个毛?”
“你还想不想玩了?”
“唐叔,你敢不敢和我玩点新花样,就让我的马可以飞田?”梁风扬说。
唐天路被气得笑起来,鄙夷说:“梁风扬,说你是个臭棋篓子,绝对没冤枉你,即便我让你的马能飞田,你也赢不了。”
“你说的?”
“是。”
“那就来!”
梁风扬的两个马,时而走日,时而飞田,竟然真把唐天路给拿下了。
当唐天路想设计棋招干掉梁风扬的两个马时,梁风扬总是能巧妙避开。
唐天路的老将被干掉了,无奈叹息,原来马飞田以后就变成了草泥马,无敌啊。
梁风扬对着唐天路,露出了无比邪魅的微笑,片刻后,邪魅的微笑就变成了狂野大笑,然后就搂着唐丹青上楼去了。
楼上卧室。
梁风扬让唐丹青整个人都陶醉了。
“风扬,折磨起我老爸来,你还真是奇思妙想啊,你怎么能马飞田呢?”
“规矩不都是人定的吗?我想让马飞田,马就可以飞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