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母亲的遗物暂时安全,那储物戒就先放在小东西这吧!
他现在全副心力都在君家身上,暂时没空跟这小东西纠缠。
又翻看了一番储物戒,找出了师门的通讯玉符。
随后又将储物戒戴回了天南星的手上。
手上的红头绳也再次给人绑上。
还有面具,也重新给人戴上。
一切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关门之前手中打出一根霜灵之气组成的针。
冰凉的针扎到天南星的人中上,天南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我怎么睡着了?”
抹了一把脸,天南星才发现脸上还戴着面具。
这面具也很神奇,遇水不掉。
运起稀薄的灵力揉了揉,薄薄的面具掉落。
他近在洗澡水中洗了洗,随手搭在浴桶边缘晾干。
感觉泡的差不多,他拧了一条毛巾,将全身搓了一遍。
等全身都滑溜溜的,他才从浴桶中起身。
拿过干毛巾擦干,给全身涂上“润肤乳”。
这“润肤乳”也是修真界特产,还有各种配套的化妆品,万宝阁的人说,女修们人手一套。
作为一个精致的娱乐圈卖脸小废物,他可是相当注重保养的。
习惯一旦养成,便很难改。
昨天洗完澡后,他就觉的身上皮肤紧绷的很,今天便去买了一些“保养品”。
拍了拍自己水嫩滋润的小脸蛋,不愧是修真界出品,果然没有虚假宣传。
穿上睡衣,躺在床上,掏出刚买的小灵通。
刚刚在浴桶里眯了一会儿,他现在还不困,正好研究研究这修真界的手机。
小灵通成人巴掌大小,整体呈通透的白玉色,正面光滑如镜,背面则刻满了阵纹。
运起灵力开始输入,小灵通泛起微微的红色灵光。
中间出现一条胖胖的、憨态可掬的小白龙。
随着灵力的输入,小白龙的尾巴渐渐变成青绿色。
这应该就是“电量”吧?
万宝阁的人说,小灵通第一次开启需要自己亲自输入灵力,这也是一种认证。
小龙里的颜色会根据主人的灵力属性变化。
等“电量”充满,小灵通就能启动了。
天南星兴冲冲的开始冲灵气,可那宛如蜗牛爬的进度条,却让他的情绪慢慢down下来。
进度条走了不到十分之一,他体内的灵气已经告罄。
丧丧的将小灵通收回储物戒,天南星盘膝坐起,开始回忆激情中那人教给他的那套功法。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功法,担心是什么不正经的功法,所以他一直没有修炼。
但现在......
他就稍稍修炼一点,等小灵通启动了,他就停下。
应该没关系吧......
平心静气,收敛心神,意识不断模仿着灵气的运行路线。
很快, 他又“看见”了那股灵气。
无数的青绿色光点从外界进入身体,然后沉淀在经脉中,规规矩矩随着特定路线运行。
渐渐的,灵气的运行似乎形成了惯性,不用他再全心神控制。
意识稍稍放松,开始到处在身体里乱窜,这一乱窜就发现了腹中那团霜白的气。
好奇的碰了碰。
好冰~
冰得他神识都颤了颤。
这是......那人留在他体内的?
竟然还没消散吗?
他记得之前自己的灵气是可以吞噬这团东西的。
这般想着,便有意识的控制灵气往这边来,一团青绿色的灵气自动包裹上去。
吞吐、蠕动......
终于刮下来一层“皮”,然后青绿色的气便满足的裹挟着这些啃下来的霜白色粒子继续在经脉里运转。
一个大循环下来,霜白色的粒子被剥去寒气,变成蓝色的粒子,混入他的灵气大军中,最后注入丹田。
不一会儿,他就感觉丹田涨涨的有些撑。
吐出一口气,他睁开双眸。
这些霜白色粒子蕴含的能量似乎比他自己从空气中吸收的蓝色粒子更高一些?
是因为对方修为比他高吗?
唔......
所以,他们之前......算是他采补了对方?
毕竟他那时可是一点修为都没有。
这......怎么觉得那人怪惨的呢?
双修了一回,没得到丁点好处,最后还噶了。
心中念了声阿弥陀佛。
天南星便将这位三日情对象再次甩出脑海。
掏出小灵通,继续充电,这回进度条倒是走得超过了十分之一,总体达到了五分之一。
网瘾上来了,于是天南星,这一夜都没睡,打坐,充灵力,交替着来。
隔壁房间,容玉轩三师兄弟,终于见到了他们心心念念的君师弟、君师兄。
夏星阑雀跃的围着君清寒转圈圈:
“君师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就说师叔的卦不准。”
蓝景焕年纪大,矜持些,不过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君师兄,你去哪里了?我们昨天去君家都没找到人。”
容玉轩嘴角含笑,眉目里满是石头落地的放松:“君师弟,没事就好。”
面对师兄弟们,君清寒难得脸色没有那么冷,他一只手按住夏星阑的小脑袋。
他跟撒欢小狗似得,转的人眼晕。
“劳师兄师弟担忧了。”
四人坐下,容玉轩再次问起,他发生了什么事。
君清寒也没有隐瞒,将君清远算计他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们。
蓝景焕拍案而起:“什么!他竟然敢算计你!”
夏星阑眉毛倒竖:“他们君家果然不是好东西!”
容玉轩皱眉:“君师弟身体当真无碍?”
君清寒:“有点后遗症,但总体来说无大碍。”
容玉轩:“师叔正在赶来的路上,为安全起见,还是让他老人家再给你看看。”
君清寒:“我会的,此番过来,是想让师兄帮我个忙。”
容玉轩:“什么忙?”
君清寒:“我想让师兄和师弟们帮我......脱离君家。”
三人齐齐惊讶出声:“脱离君家?!”
君清寒淡定点头:
“不错。君家于我而言只有痛苦,连我的父亲都痛恨我克死母亲,宁愿在外面漂泊,也不愿回家看看我。
我如一个乞儿般在荒凉的小院子中独自长大,唯一的慰藉便是母亲的遗物。
可是,君家连这我这点儿仅有的念想都不放过。
当年,我被带会宗门,走的匆忙,很多母亲的东西都留在了君家。
后来,他们便是用这些东西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