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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古代种田文里,老黄牛大房不干了 > 第218章 县令送了两只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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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盛安沉吟许久。

蒋牢头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欸欸欸,想什么呢?”

郭盛安感叹了下,“大人待我不薄啊。”

什么都安排妥当了,也找蒋牢头以盘查为由,来安他的心,即便不能做县令的幕僚,郭盛安也得承下这份情。

“为、为什么这么说?”

郭盛安一副你我心知肚明的模样。

蒋牢头瞬间没了脾气,蔫蔫地抱拳,“我当真佩服你们这些玩心眼子的,好像每个走向都在你们预料之中。”

郭盛安笑道:“还得是大人这样没官架子的,我才敢这般胆大。”

县令知晓这次凶徒的失踪与郭盛安有必然的关联,那天夜里除了盘问到临水村村民有听闻车轱辘滚动声,便只剩下镇上酒肆店家那番说辞。其他一个线索都没有,太过反常,他便知此子反侦察能力很强。

于是帮着郭盛安瞒下。

与其为那些凶徒寻找真相,还不如就此卖给郭盛安一个人情。

郭盛安又道:“大人想秘密见我吧?”

“……这,你也猜中了?”

郭盛安:都让我欠下一份人情了,大人还端着给谁看?

果然,夜里就被一辆马车请去了县里。

县令这回对他笑眯眯的,一看就没憋着什么好。

“盛安啊!”

“大人。”郭盛安作揖。

“看看你惹出多大的麻烦事儿啊。”

郭盛安:“什么事儿?”他可以承这份情,但绝对不会认罪。

县令打量了下他,笑着指他,“你啊你,是丁点把柄都不愿落下,连我也防着。”

“大人看上的不正是我这样的性子吗?”

“哈哈哈哈。”

的确。

县令就是看上郭盛安这番守口如瓶,坚持本心,还疼爱妻女的性子。

这样的人,心眼子多是多,但三观一致,不会主动招惹人,更不会剑走偏锋,值得深交。

“坐坐坐。”

“大人找我来?”

“上次你让老蒋给我带口信儿,让我以后去其他地方任命也常联系。我还不知道你这人什么性子?只怕时间一久,就把我抛之脑后了。”

“我可不是那般性子。”

“对对对,你是无利不早起,没利用价值的,你想得起谁?”

“大人……”郭盛安语气颇为无奈。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

郭盛安也正色起来。

县令双手一击,小厮提着鸟笼出现。

待到小厮退下,厅堂只余下他二人,县令才又道:“这是我夫人养得信鸽。”

郭盛安明了。

“一公一母,以及我夫人如何驯养它们的法子,都写在这卷纸上了。”

郭盛安接过那卷密密麻麻的纸,扫了眼,才道:“定不忘大人伯乐之恩。”

县令很受用,又问及相如县下任县令一事:“听老蒋说,你的事不要向相如县新县令声张?”

郭盛安倒觉得这没什么,毕竟蒋牢头是为县令办事。

郭盛安:“大人,我是普通百姓,很多事身不由己。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你是好官,不代表下任也是好官,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不想浑浑噩噩上了一艘贼船。

我若是孤家寡人,那无所谓。可我还有家人,有妻女,我不敢赌,宁愿以后安分守己些,也不想强出那个头。”

前头的话,县令听着还像那么回事。

当他说到安分守己,县令噗嗤笑了,怀疑的眼神很明显:“你?安分守己?”

郭盛安嘿嘿一笑,“都是踏实本分过日子的庄稼汉。”

“……”此子脸皮怎么这么厚!

县令缓了缓,好会儿才将情绪拉回正题上来,“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若是这方县令做得不够称职,你到时集齐了证据,可以飞鸽传书给我。”

郭盛安就喜欢敞开天窗说亮话的县令,“还是得您啊。”

“赶紧提鸽子滚!”

“好嘞。”

郭盛安提着鸟笼,溜得贼快。

马车回到相如县,天已经微微亮了。

月娘是半夜醒来的,发现身侧空空如也,许久也不见他归来,才穿上衣裳,躺在外院打着哈欠等待。

她躺的是郭盛安打的竹椅,盖着薄薄的被子,瞌睡会儿就被夜风吹得清醒几分。

下了马车,郭盛安与小厮告辞后,跃上自家墙院,就看到月娘这副姿态。

他离开时也翻的是墙院,大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看她如此,他疾步上前,“怎地在这里?在这儿躺了多久?手都凉了,赶紧回屋多睡会儿。”

月娘清醒了几分,应:“也没多久,担心你出事,就拖着躺椅在外院边睡边等了。去哪儿了?没事了?”

指的是那失踪的五个凶徒,还有一个又哑又阉的。

要说和枕边人没关系?她不信。

反正她是见识过枕边人斩草除根的手段,一开始或许还会心惊,现在只余下对他的担忧。担忧会不会被查出来,他会不会被抓走?

郭盛安:“没什么大事,大人都替我善好后了。今夜去是为了这两只小玩意儿。”

对外人,他是死不认罪,但对月娘,他毫无保留。

“这是什么?”

“信鸽。”

月娘清醒了大半,“安哥,县太爷他对你……”

“大人看得上我,以后在相如县咱们只要不得罪皇亲国戚,都是横着走。”

月娘被逗笑了,“可你之前不是说大人要去其他地方任命吗?”

“是这样没错,但那是升职,手还可以伸到相如县庇护我们一家。睡吧月娘,看你眼皮重的。

以后半夜发现我不见了,还是别在屋外等了,夜里露水深重,容易寒气入体,对身子不好。你这身子可是我好不容易调养回来的。”

“嗯。”月娘应下。

下次还干。

反正夫妻俩主打一个嘴上应,身体干长反骨的事儿。

郭盛安已经把她抱回屋内,吻了吻她的额头,“是不是还不困?”

“没……安哥,我累了……”

“又不让你动。”

“可……”

“哪次我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哪次起来不是干干爽爽的?闭眼。”

“……”

一室春风。

……

上乘的酒下窖。

郭盛安只在这上乘的高粱中酿制出几坛药酒,其中一坛是特地为县令酿制。

八月底,他要的三万斤皮粮也到了。

皮粮堆积在地窖和老房子那边,实在没地儿堆积了,还是村长腾出一间旧房子,才将东西放了进去。

这么多粮食哪可能没人守着?

于是拨了四个人,夜里和白天轮班在旧房子那边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