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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反应?

好吧,人家回去也有生意可做,这活计不是人家最后的退路。

话又说回来,如若不是郭二郎有个本事的兄长,他也不会提这要求。

“别慌,不要急,我们再商量商量。”

“商量不了。”郭盛全一口否决。

“为何?做长工不好吗?多稳定啊。”

郭盛全实话实说:“不好。”

“郭二郎,你总得说个原因出来吧,为何不同意?”

郭盛全结算了工钱就走,却被东家死死拽住,非要说个原头出来。

他稍微使劲儿,东家一个趔趄,朝他栽过来。

不行不行,他可接不住。

他赶紧躲了躲,东家鼻梁就朝墙上撞去。

咚地一声闷响。

他光是听着就觉得疼。

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忘举双手,道:“东家,我可没推你,是你自己拽着不让我走的……呀!流血了!”

什么血?当然是鼻血。

郭盛全愧疚地留下,待东家鼻孔被塞了棉团,才听对方道:“郭二郎啊郭二郎,我都被你折腾成这样了,你总要说说究竟什么原因不肯答应我吧?”

郭盛全想了想,道:“东家,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家大哥酿制的酒味儿有多正,低价卖给你……还不如咱就此别过。”

乖乖咧,他也会文绉绉啦。

也难怪,爹娘娘子儿子时不时在用食时爆些文人说的话,他再怎么愚钝,也该受到墨水的熏染才是。

这不,效果就出来了嘛。

东家嘿嘿一笑,连忙道:“这不是还没饮过,不好定价吗?你让你大哥来同我谈。”

“我大哥成天都在忙……”

“事成,我要的酒可不少,送上门的生意,你们当真不做?”

郭盛全嘟囔:“我大哥在县里盘了间铺子,打算开酒肆,还在临水村准备建酒窖。卖不出去的,就慢慢囤着呗,反正酒这东西,越放越醇香,也越值钱。”

不愁卖不出去好嘛!

东家麻了。

原以为这人长得老实好忽悠,没想到是个精的。

只说实话,不懂的遮掩的郭盛全:……

“行行行,你家酒不愁卖……这样吧,你不是有驴车吗?待会儿你活儿干完,我搭你驴车去一趟临水村,亲自和你大哥谈谈?”

“哦,东家,这搭车要两文钱。”

“……”我会差了你这两个铜板嘛!

……

驴车驶到郭大郎院门口,郭盛全跳下驴车,便冲曹东家伸手。

曹东家翻了个白眼,亏得他是个机灵的,没想到做事如此小气。

铜板收了,郭盛全转身就要走。

曹东家见状,傻眼了,又去拦:“你干嘛去?不帮我引荐给你大哥认识?”

郭盛全扫了眼自己胳膊上的手。

曹东家想到鼻孔还塞着棉团呢,瞬间松手。

郭盛全这才道:“东家,我是你请的短工和你要与我兄长做生意,不冲突吧?”

“呃,不冲突……吧?”

“那你请便。”郭盛全才不愿意为了每年多出几两银子让大哥为难呢,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干了一天的活儿,太饿了,他还得赶紧回家吃晚食呢,谁有空帮他引荐啊。

自己毛遂自荐呗。

“哎……你要这样说,那我生意做成了,也不同你签长工合同了!”

郭盛全头也不回。

谁稀罕。

哼。

郭盛安听到动静,从桌案上起身,轻功来到外院,开了门。

他扫了眼二弟的背影。

二弟连招呼都不打就离开,说明眼前这人不是很待见,再联想到刚刚听到的话……

郭盛安沉下眸来。

“你是?”

曹东家以为这墙院看似修得宽敞,里面占地偏小,不然他在门口吆喝了几句,这家主人就听到了,来主动开门呢?

“可算见到郭大夫你了,你的名声,我如雷贯耳啊!”曹东家激动握住郭盛安的手,又道:“我是你二弟的东家,今日来是与你谈一笔生意的。”

“现在?”

“对对对,就是现在。”

“现在恐怕不方便。”

“这是……家中有旁的事?”

郭盛安指了指天空。

曹东家仰头去看——

天上有啥?鸟吗?还是馅饼?

“天色已晚,家中要用晚膳了,都是女眷,不方便外人进。”

曹东家:……

怎么跟郭二郎一样小家子气。

曹东家来时身上没带几个子儿,在衣炔里掏啊掏,总算掏出五两银子来。

“可否请郭大夫留我吃个便饭?”

五两银子的便饭啊……

值了。

郭盛安瞬间换上笑脸,侧开身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你贵姓?”

“免贵姓曹。”

“曹东家,快快请进。”

一起来凑热闹的还有曼儿和两条小狗。

郭盛安扭头对曼儿吩咐:“让你娘打些菜来书房,再打一壶好酒,我要与这位曹东家痛饮三杯!”

只能三杯,多了得加钱。

曹东家就是为酒而来,人家都主动打酒了,还要饮个痛快……这五两银子值了!

进了院子,曹东家才惊觉自己想法有误。

这院子建得还挺大,是座三进院。

他进的书房也不是摆设,进去就一股墨香,几座书架。书架虽说未填满,但小布设甚是贴心,墙上的水墨画,桌案上的干花,以及木雕永不败的盆栽,无一不在宣示这院子的主人品味。

处处透着烟火气,又不乏文人墨客的风雅。

曹东家心中哑然,面上不动声色。

直至菜色端上桌,有荤有素。下酒菜是花生米,这道菜应当是刚炸的。

月娘将菜盘放下便离开了。

郭盛安亲自为冤大……哦不,贵客倒酒。

他笑眯眯的,“不知友人前来所为的生意究竟是?”

“哦,是这样,我知晓郭大夫会酿酒,所以找你商量下……”曹东家饮了清酒,发现浓烈且醇香,实属上品,心中估量了下,询问:“不知郭大夫这酒,怎么卖。”

“每种酒卖价不一样,白酒最为便宜,40文一斤;果子酒80文一斤;药酒100文一斤。不过野果难寻,对外不售卖,只卖白酒药酒这两种。”

“这么便宜?!”曹东家双眼发亮,不可置信道。

虽说比寻常酒肆的白酒价格翻倍,但这醇香的口感,价格“低廉”得远远超过预期。

他刚才喝了一口后,只觉美味佳酿肯定卖得贵,心中只打突突,谁曾想对方报价如此之低!

若是船载量高,一趟出去不得赚得金盆满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