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的寒暄还是免了吧,奥托。直接说吧,你找我们想谈什么?”瓦尔特自奥托出现后,原本平常温和的面色瞬间变得冷厉,语气中也透露着厌恶感。
“别这么见外吗?怎么说我们也是老朋友了。说起来,这是我们第几次见面了呢?”奥托并不在意瓦尔特的厌恶,径直走到桌前拿起一杯红酒后慢悠悠地靠近瓦尔特。
“咦?瓦尔特先生的脸色看上去似乎不太好啊~哦,我都差点忘了,你在和第二律者的战斗中受了重伤,还被那个叫血潜的家伙下了药,现在的你还没完全康复呢!”奥托站在瓦尔特面前用他那欠揍的语气贴脸揭开了瓦尔特的伤疤。
“对了,我在医学方面颇有些许建树,需不需要我帮你检查下身体,我可能比那些医生更有可能提前治好你哦!”
“够了,奥托!”
被嘲讽的实在是有些克制不住怒火的瓦尔特怒喝了一声,身边暗红色的能量电弧涌现噼啪炸响。奥托见状也是十分识趣地退后了好几步,与瓦尔特拉开距离。
“停下你这毫无意义的试探吧,如果你想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使出律者的力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
瓦尔特的眼神如同看待杀父仇人一般死死盯着奥托。如果不是现在条件不允许,他说什么都要在这个让他厌恶的家伙脸上来上一拳。
“哎呀呀,看来瓦尔特先生你是误会我了。我们现在的敌人是第二律者,在她的威胁下,我们应该化敌为友才对。”
而看着这如此剑拔弩张的一幕,德丽莎和齐格飞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鬼鬼祟祟,静悄悄地离开了会客室。
这场三方会谈本来就没有他们俩什么事,他们本来是想留下吃个瓜的。但看着如此紧张的气氛,两人也没了吃瓜的心思,非常默契的离开了。屋内的其他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的动作,但都没有去在意,因为他们不重要。
“冷静,盟主。主教先生,你要是真心想要与我合作就请尽快开始正题会议,而不是说这些对于合作没有任何意义的垃圾话来激怒我们。”爱茵斯坦拍了拍瓦尔特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不要被奥托牵着鼻子走,随后直言不讳的戳破了奥托的小手段。
“我只是关心老朋友而已爱茵斯坦博士。”奥托自然也不会去傻傻的承认自己的小手段,简单的讲这段插曲搪塞了过去,随后转头看向艾克斯。
“这位就是红中先生对吧?初次见面,鄙人奥托,很高兴认识你。”
“嗯,你好。不过奥托先生搞错了一件事,我们可并非是第一次见面啊!”艾克斯意味深长的看着奥托,让他心头一紧。
(莫非他发现我的身份了?不可能啊,那具魂钢躯体直接被他给打爆了,他根本无法在事后确认我的身份。)奥托在心中腹诽着。
“是吗?可我记得我们之前并未见过面。”
“那可能是因为你年龄太大老年痴呆症犯了吧?”
“噗!”听到艾克斯反呛了奥托一句,瓦尔特险些没憋住笑出声,幸好及时捂住了嘴。
奥托脸色微变,随即恢复了优雅的笑容:“红中先生你真会开玩笑啊……”他轻抿一口红酒,但艾克斯不难看出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因为他手中的红酒杯上出现了微不可察的细小裂痕。
“言归正传,我们还是来聊一下合作的事情吧。”在艾克斯手上没有得到好处反而搞得自己一身骚,奥托也没有了继续玩闹的心思,将自己接收到西琳向天命下达战书的消息讲述了一遍,并说出了自己希望与双方合作共同对抗崩坏的目的。
“原来如此,大概明白了……不过对方的目标好像只是你们天命啊,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艾克斯面色玩味的看向奥托。
“此言差矣,红中先生。律者是崩坏的化身,她们天生邪恶,生来便会对文明进行破坏,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虽然说她现在的目标是天命,但当天命被她消灭后,你又怎么知道她不会将目标投向逆熵或者你们坐忘道呢?
你们神州不是有句古话叫: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吗?她的目的是毁灭人类,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
“律者生来邪恶,这并不准确吧?瓦尔特先生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她不会像瓦尔特先生一样成为一名为人而战的律者呢?”艾克斯可不打算轻易答应奥托,他一定要多拉扯个几个回合好好消磨一下奥托的耐心。
“……没错,奥托,你没有资格认定律者是生来邪恶的存在。”仿佛是艾克斯的话让瓦尔特回想起了什么,他的神色恍惚了好一会儿后和艾克斯一同向奥托施压。
“呵呵,看来瓦尔特先生是回想起了什么值得怀念的事情啊……没错,将所有律者一视同仁认为恶徒是我的错,但各位不妨好好想想,她所做过的事情应该哪一点都和善良扯不上关系吧?和她进行过生死对决的瓦尔特先生,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不可否认,她的身上确实满是仇恨和敌意。”瓦尔特皱着眉,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她也不像是那种可以通过谈判就能改变她的想法的家伙,因为在我和她战斗的时候,我就已经试探过了。”
“所以,想让她像你一样为人类而战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对于这种敌人,我们不应该联手在她变得更强之前,将她彻底扼杀吗?”
“你们天命那么多强大战力打一个律者应该不困难吧?何需与我们联手?”
“红中先生有所不知,天命最强的S级女武神现在初为人母,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无法重新回到战场。”
(呵呵,要不是我看过原作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体贴下属的好领导!)艾克斯在心底狠狠地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