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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顾云直留在了先锋军原来的军营里面之后,左宁和顾灵韫,陆水寒就回到了略青城的里面,顺便还将林峰扔到了顾云直的身边,让他帮着顾云直处理南襄城的这批降兵。

这批南襄城的精锐轻骑,虽然说是被左宁杀得破防,士气全无了,但是论实际的战斗力,可是丝毫不差的,只是他们踢到了大铁锭了,活该脚瘸了,在最后面,自己这批先锋军加入战场之后,第一时间不是突围,合力绞杀他们,而是投降的迅速投降,边缘外围的直接就跑了。

跑不了的,没有反应过来的,自然也就全部阵亡去重开了。

对于这些叛军降兵,左宁的想法自然是直接把收服这帮降兵的任务也就丢给了此次指挥上立下头功的顾云直来处理了。

顺带的,在看着顾云直这次判断属实不错,尽管说,顾云直的判断并不算是左宁最开始的想法,但是能如此吹捧自己,然后切实的付诸于实际行动来帮助自己,既完成了意料之外的战果,也达成了一战击溃叛军的士气的目的。

还有,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威震天下了。

一举三得,就是自己一开始打得有点累,属实是有点坑队友了,要是判断错误了时机,最后导致出了些什么意外,那么结果可就不是这么般了,而左宁把先锋军交给了顾云直,也是为了让顾云直彻底得帮助自己稳住一支军队,成为自己心腹部曲。

毕竟,这五千先锋军,有部分都是这两个月从朔郡和青南郡招募的新军,以及部分老兵混杂在一起的,左宁的想法自然就是,在脱离了京城禁军之外额外建立一个挥之如臂膀的自己的军队。

让顾云直彻底的单人控制这批先锋军,一则是这也算是给顾云直这个主动带领这五千先锋军提前来支援的奖赏,二来也是对于顾云直的信任。

自然明白这一切的顾云直也知道,自己通过这件事,彻底得被左宁所接纳入了心腹班底里面,自然也是舒了一口气,留在了前面一边整顿这支初逢交手就大获全胜的先锋军,一边帮着收纳投降的叛军。

再有不久,就要开始对着南襄城发动进攻了,迅速消化这部分力量就是重中之重。

同时,在左宁侦查到了南襄城的城防情况下,顾云直和顾灵韫也可以迅速对于战斗的部署做出调整。一时间,南襄城也绝对不可能再拿出来如此规模建制的骑兵军团了,而且从降卒的口中,他们不单是骑兵,还是南襄城神射营的士卒,剩下的步卒除了死守南襄,再没有了逃离的可能。

失去了弓箭手后的南襄,威胁也下降了许多,这也为即将到来的攻城战,带来了新的变数。

……

回到了略青城之后,两个媳妇也就直接跑去沐浴了,而左宁则是还在平复自己尚未安定,依旧翻涌的气血,一边就把马匹拴好,兵器放好之后,一边深呼吸,一边就朝着内屋走去。

月上枝头,整一个院子里面静悄悄的,就只有屋子里面还透露出了微光,稍微照亮了外面。

走到了院子里面的左宁,扭头看了看院子里面还没有清洗的,带着血污的白色战袍,心中那翻涌的气血就让他感觉一肚子火挺需要借助外力来压制一下的,于是乎,

左宁便走到了装着衣服的木盆跟前,星眸看了看这些待洗的衣服。

夭桃不在,女眷的衣物便是她们亲自清洗的,自然也包括了左宁的衣物。

听着屋子里面时不时发出来的流水声后,内息也恢复了不少的左宁微微停下了深呼吸,迈步便轻轻地走上前,用内息将木盆里面的衣服,那已经变得褐色的血污和脏东西给分了出来,随后从一边拿起皂角将洁白的衣服给清洗干净后,随后,便抱着半干不干的白袍,径直推门而入。

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顺手左宁就把房门给带上了,将手里的白色衣袍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看向了绘画着高水神鸟等东西的透光屏风……

屏风后面的木桶里面露出了半个人影,但是因为外面的房门被突然推开了,顿时慌乱了几分,便动了起来,黑色的剪影在烛光下晃了一下,那水球般晃动的影子让左宁顿时眩目了几分,随即就看见人影猛然往下一沉,就

发出了一声:

扑通——

的声音便只露出了半个头还在屏风上,倒影出黑色的影子。

“阿宁?进来能不能敲个门嘛……真的是,吓死我了……”

陆水寒那有些活泼,妖里妖气的声线还是非常好认的,她在左宁进来院子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然后实在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直接就进来了。

媳妇在泡澡,不过早就对此有些轻车熟路的左宁可没有忌讳这些,一边将身上的战袍解开,一边就绕过了屏风朝里面走去,随后,映入陆水寒眼帘的,就是一个称得上完美,肌肉线条流畅,棱角分明的躯体。

即便是看过了很多次,也摸了很多次,当左宁这个完美身材仅仅是披着一件敞开的白色战袍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时,还是非常有冲击力的。

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俊脸,陆水寒顿时就知道了左宁想干什么,吓得一时间就往后缩了一下,半个脑袋都沉到了水下,双臂在水中也紧紧地抱着娇躯,慌乱有些警惕地看着左宁,没有玩过这种玩法的她装出一个炸毛地表情:

“你……你……等我洗完好不好……”

一如既往那般,对于这种夫妻之间恩恩爱爱的事情非常的怂,看见了左宁敞开战袍走过来的时候,脸都酡红了许多,好似喝醉了一般,绯红绯红的。

等你洗完?不等不等。

来都来了。

左宁可没有理会大寒那怂包时的抗拒话,被水面上的花瓣给挡住了些许春光之后,左宁也就微微一扫,顿时那好不容易平复的气血顿时又活跃起来了,随即就将目光投向了因为陆水寒下意识地往后缩,反而给桶里面留出了的那一个很大的空间,顿时嘴角也勾了起来,露出了笑容。

挺懂事。

随即就直接迈步进来了水里,一只手撑在桶内的边缘,另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把她那水润水润的唇瓣露出了水面,然后就吻了上去,一边品尝着这份香甜,左宁便悄然松开了抬着她下巴的手,朝其他地方探了出去……

过了好一阵子,才松开,左宁这个时候才微微一笑随即看着陆水寒那已经有点情迷意乱的杏眸,笑着说道:

“来都来了,节约时间一起洗吧。”

什么来都来了,分明就是想一边洗鸳鸯,一边玩水!

自从两个人过了那条线之后,陆水寒就知道了左宁在这方面有多么的无师自通,自然也是明白左宁的话里面是什么意思,不过在素手触摸到左宁那滚烫的胸膛,然后感受到了他那几乎要爆炸般的翻涌的气血,也只能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想要,那……只能给了……

看着陆水寒眉宇含羞地应了下来,左宁也就没有客气了,一边帮着陆水寒里里外外地清洗干净,一边让陆水寒明白了玩水的另一层含义……

哗啦~哗啦~

……

“今晚怎么说呀?还是和大寒睡吗?”

卧室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怎么干,就是被马颠德有点不适应的顾灵韫在迅速洗完了身子之后,就主动做起来整理床铺的工作,当她看着一脸疲惫的陆水寒穿着宽松的浴袍被左宁公主抱着进来之后,便问道。

看着怎么陆水寒能累成这个样子,她只当是陆水寒在白天的战斗中消耗过大了,所以不但洗得久,还洗完之后还得左宁抱着回来。

然后顾灵韫那还是有些单纯的桃花眼就不由得抬起来,看了看一脸不想说话,只是无奈地看着她,眼神里面带着几分羞愤的陆水寒,脑子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对于他来说,就是简简单单吃了个前菜的左宁一听顾灵韫这么说,自然是打算借坡上驴,随即马上就回应道:

“也行……”

听到了左宁这句话,和顾灵韫那刚刚明显是无心之言的话后,突然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几分,刚刚才冰敷完了一回的她,也自然是明白了左宁什么意思,陆水寒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脑子一转就开口说道:

“不过灵韫来都来了,要不今晚让灵韫给你讲睡前故事吧……”

什么来都来了?什么睡前故事?

一时间没有听懂的顾灵韫脑子明显没有转过弯来,随后就看到了左宁点了点头,然后把陆水寒放在了床上,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皓腕,顺势把自己拉入了怀中。

“我觉得这个提议好,来都来了……”

一边说,左宁另一只手就指向半开的房门,然后气劲一出,就把房门带上,门栓插上了……

……

靠在男人的怀中,看着突然被栓上的房门顾灵韫顿时就明白了一切!

什么来都来了,什么睡前故事,都是大寒要拉本姑娘下水抗压的借口!!!

还想说话来推脱的管理员刚一扭头,檀口就被左宁堵上了。

虽然知道顾灵韫在和左宁婚前可能不会放的开,要真正帮自己负担压力还是太为难她了,不过能分多少火力就分多少吧,刚刚左宁在沐浴的时候顺便得帮自己也洗干净了。

不但外面都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了,其他的地方也被清洗的挺干净,就是洗完之后没有全身放松舒畅的感觉,而比洗之前累多了……

今晚估计还得来负责熄火,就左宁白天那状态来看,自己感觉得去掉半条命,哭哭啼啼都是不错的解决了。

看着娇躯逐渐放松了的顾灵韫,陆水寒轻笑一声就伸出了柔荑,捏向了那个看上去比沈鸾和自己都要圆润上一圈的饱满,惹得顾灵韫原本情迷意乱的美眸顿时多了几分羞愤,瞥向了床上浴袍微敞,露出大片雪腻的大寒。

然后就看到几分嫣红的吻痕还有……

好你个大寒!自己倒霉了,直接拉我下水!

“别那个……大婚那天才行……”

终于被放开了之后,顾灵韫便红着脸,连忙说道,做着最后的挣扎。

“行。”

看着想保住底线,但是很明显已经无法逃避选择坦然接受的顾灵韫,左宁呵呵一笑,就当是两个媳妇对于自己白天的完美表现给予的奖赏了,随即便把顾灵韫也压到了床褥上,放下了幔帐……

窸窸窣窣……

……

钱封脸色苍白得站在了大厅里面,面前的钱穗也早就知道了钱封的决定,当时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因为钱封跑得太快了,故而使得自己没有办法让南襄城的步卒迅速支援到他。

在钱封带着几十号人狼狈地逃回来之后,钱穗就从钱封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明白了一切。

全军覆没了,五千精锐轻骑就剩下了几十人,说十不存一都是抬举了,这就是结结实实的百不存一!

在听完了钱封的讲述之后,钱穗也没有说什么责备他的话,因为无论是斥候一开始的探查,和左宁在前面的表现,分明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单兵深入的情况。

但是别人后面从河谷里面杀出来的的一支军队,可是也是事实。

“无妨……南襄城还在,襄水和护城河可以保住我们……卢仓也在北道上一直尝试下来支援我们,只要等到左宁对南襄久攻不下……终究我们还是可以笑道最后的……”

钱穗叹了口气,脸上也仿佛变得沧桑了许多。

真的是无妨吗?自己真的可以带领着这已经被左宁一战杀崩了士气的守军,固守住南襄城吗?

不好说,本来胜算就少,现在情况来看,想要在南襄保卫战打赢左宁的难度,已经是难于登天了。

看着外面逐渐萧索的秋色长空,钱穗突然觉得,今年的冬天意外地会格外难过了许多……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