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花轻轻晃着，梦思侧过身，笑着对慧敏说）帮我搓下背呗，自己总够不着。
慧敏手忙脚乱地拿起搓澡巾，指尖刚碰到梦思的后背就像触电似的缩了一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梦思小姐姐，你皮肤也太好了吧，又滑又嫩的，我真羡慕……（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憋出一句）他也太有福气了。
梦思噗嗤笑出声，往水里靠了靠：羡慕什么，你好好保养也能这样。（忽然回头看她，眼里带着点促狭）你这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是不是想问我和他……
慧敏被戳中心事，手里的搓澡巾差点掉水里，慌忙点头又摇头：我、我就是好奇……你们……发生关系了没？
梦思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快搓吧，力道大点才舒服。
慧敏“哦”了一声，慢慢加重力道，指尖划过梦思光滑的脊背，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洗完澡，两人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慧敏眼尖地瞥见沙发角落搭着的内衣，小声说：梦思小姐姐，你的蕾丝内衣真好看。
梦思挑眉一笑，起身走进卧室，没多久拿着个精致的礼盒出来：喏，这件送给你。（把盒子递过去）快换上去试试。
慧敏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粉色蕾丝内裤，边缘镶着细细的蝴蝶结，精致得像件艺术品。她惊呼一声：好漂亮啊！（抬头看着梦思，眼里闪着光）这太贵重了吧……
“拿着吧。”梦思把盒子往她怀里推了推，“以后去总部见人，穿得精致点也能给自己添点底气。”
慧敏抱着盒子跑进浴室，换好出来时，脸颊还泛着红，不好意思地拽了拽睡裙下摆：好像有点太好看了……
梦思上下打量她一番，满意点头：很合适，衬得你皮肤更白了。
夜深了，两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被子上投下淡淡的影子。慧敏往梦思身边挪了挪，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梦思小姐姐，我到了总部以后，你可要多关照我啊。我听说那边规矩多，我怕自己做错事。
梦思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放心吧，有我在呢。到了那边少说话多观察，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给我打电话，别硬扛着。
慧敏重重地点头，往她怀里靠了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顿了顿，小声说）其实我也不想掺和那些复杂的事，就想好好学东西，以后能像你一样厉害。
“会的。”梦思拍了拍她的背，“你聪明又肯努力，肯定能出头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工作聊到生活，直到困意渐浓。慧敏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说：梦思姐，有你真好……
梦思笑着帮她掖好被角，轻声说：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在月光里交织，像一首温柔的夜曲。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碧美房地产公司会议室的玻璃窗，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集团董事长李总一行人坐在会议桌一侧，对面是子公司董事长梦思和总经理艳音，桌上放着刚泡好的茶，热气袅袅。
“这次来子公司考察，看到你们的项目进展顺利，团队状态也很好，我很放心。”李总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我们今天就先回集团总部了，后续有什么需要协调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梦思笑着点头：“董事长放心，我们会抓紧推进新项目，争取早日出成果。路上注意安全，有空常来看看。”艳音也起身说道：“我已经让司机把大家的行李搬到车上了，随时可以出发。”
李总站起身，和两人握了握手：“辛苦了，你们留步吧。”天爱秘书、佳丽助理等人也纷纷起身道别，一行人走出会议室，在门口与梦思、艳音挥手作别，才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车子驶离碧美公司，天爱秘书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转头问李总：“李总，咱们不去别的子公司巡视工作了吗？之前计划里还有两家分公司没去呢。”
李总靠在座椅上，思索片刻后说道：“先回集团总部吧，总部还有些紧急事务需要处理，其他子公司的考察安排到下个月再说。”佳丽助理在一旁记下调换行程的备注，轻声应道：“好的，我马上通知各部门调整后续计划。”
两个小时后，车子稳稳停在集团总部大楼前。李总一行人走进熟悉的办公区，员工们纷纷起身问好，他点头回应着，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他便对天爱秘书说：“天爱，你去叫下小青总裁，让她来我办公室一趟。”
天爱应声离开，没过几分钟，小青总裁便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下身是一条包臀裙，行走间身姿挺拔又不失女性的柔美。“董事长，您找我？”她走到办公桌前，语气恭敬地问道。
李总示意她坐下，开口说道：“小青总裁，子公司雅影服装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位置一直空缺着，你对集团各部门的人员比较熟悉，帮我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
小青闻言，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好的，董事长。雅影服装主要做东南亚市场，这个岗位确实需要经验丰富的人来担纲。”
“没错，”李总点点头，强调道，“这家子公司的服装主要销往东南亚等国家，当地的市场环境、消费习惯都和国内不同，一定要选个既懂服装行业，又熟悉海外市场运作的人，最好还有过跨境贸易的经验，这样才能快速上手，稳住那边的业务。”
小青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认真记录着要求：“我明白了。您看是优先从内部提拔，还是考虑外部招聘？内部的话，市场部的林总监有过五年东南亚市场的开拓经验，对服装行业也比较了解；外部的话，我认识几位在国际服装品牌负责亚太区业务的高管，能力都很突出。”
李总沉思道：“先从内部看看吧，内部提拔的人对集团文化更熟悉，磨合成本低。你把林总监的资料整理一下给我，要是合适的话，安排他下周来见我。”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小青站起身，“那我先不打扰您了，整理好资料后马上给您送过来。”
李总点头：“去吧。”看着小青离开的背影，他翻开桌上的文件，目光落在雅影服装的年度报表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选对负责人，对这家子公司的未来至关重要。
小青总裁离开后，办公室里安静下来。李总靠在座椅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看向站在一旁的天爱和佳丽：“你们觉得，谁适合当雅影服装集团的董事长？”
佳丽抿了抿唇，没说话。她知道这种人事决策牵扯甚多，自己作为助理，不宜妄加评判。
天爱秘书却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董事长，我觉得子公司雅影服装集团的总裁小麦其实很合适。她在雅影待了五年，从市场专员做到总裁，对东南亚的服装市场门儿清，去年还带着团队签下了三个大订单，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再说，她还是您的干女儿，对集团的忠诚度也不用怀疑。”
李总闻言，脸上露出笑意，却又带着几分犹豫：“她确实适合，能力也够。但是……但是……”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
天爱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着追问：“董事长，您是不是担心别的高层有意见？觉得您偏袒自己人？”
李总抬眼看了看她，没直接回答，只是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不说这个了，马上中午了，我们吃饭去。”
天爱和佳丽对视一眼，都没再追问。三人一起走出办公室，往集团食堂走去。路上遇到不少员工，纷纷笑着打招呼，李总也一一回应，气氛倒也轻松。
食堂里人不少，天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佳丽去打饭。李总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天爱在一旁剥着橘子，轻声说：“其实小麦这几年做得真不错，雅影在她手里，东南亚的市场份额涨了快三成。就算您不提，不少人私下里也说，她接董事长的位置是顺理成章的事。”
李总接过她递来的橘子瓣，慢慢嚼着：“职场上，能力重要，时机和人心也重要。她还年轻，步子迈太快，未必是好事。”
“可年轻人才有冲劲啊。”天爱笑道，“再说了，有您在上面护着，谁敢给她使绊子？”
这时佳丽端着餐盘回来，把一份糖醋排骨推到李总面前：“董事长爱吃的，今天食堂刚做的。”又给天爱递了双筷子，“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李总夹了块排骨，味道确实不错，他笑了笑：“你们俩啊，就知道我爱吃这个。”
天爱扒着米饭，忽然说：“下午小青肯定会把林总监的资料送过来，您不妨先看看。要是实在觉得不合适，再考虑小麦也不迟。左右雅影的董事长位置空了快俩月了，也不差这几天。”
李总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低头吃饭。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餐桌上，暖融融的。天爱和佳丽见他没再提这事，也识趣地换了话题，聊起了下午要处理的工作。
一顿饭吃得平静，只是李总心里清楚，关于雅影董事长的人选，还得好好掂量掂量。毕竟，一个决策，影响的不只是一个人的前途，更是一家子公司的未来。
饭后回到办公室，李总靠在座椅上，抬手揉了揉肩膀，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天爱秘书见状，立刻走过来，轻声问：“董事长，是不是肩膀不舒服？我帮您按按吧。”
李总点头应了声，天爱便走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力道适中地揉捏着。她的手法很娴熟，几下就缓解了李总肩颈的酸胀。“还是你按得舒服。”李总放松地说。
一旁的佳丽助理打了个哈欠，笑着说：“我有点困，先回自己办公室歇会儿，有急事您叫我。”李总挥挥手：“去吧，好好休息。”
佳丽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李总和天爱。李总握住她还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站起身：“走，去后面休息室坐坐。”天爱跟着他走进办公室内侧的休息室，这里放着一张沙发床和一个小茶几，布置得很温馨。
“我们确实好久没单独在一起了。”天爱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两杯水，“这阵子您总在外面跑，回来又忙得脚不沾地。”
李总在她身边坐下，接过水杯：“等忙完这阵子，带你出去放松几天。”天爱眼睛一亮：“真的？那可说定了，我可等着呢。”两人随意聊着天，从工作琐事到生活趣闻，气氛轻松又惬意，之前的疲惫仿佛都消散了。
一点半时，两人从休息室出来，天爱细心地帮李总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和袖口，又把褶皱的西装外套抚平：“这样就整齐了。”
刚整理好，两点整，小青总裁便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董事长。”她笑着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关于雅影服装集团董事长的人选，我回去又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再慎重考虑一段时间，多筛选几个人选比较稳妥。”
李总点头赞同：“你的想法是对的，这事不急，一定要选出最合适的人。”
小青总裁应着，目光不经意扫过李总的衣领，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随即恢复了严肃：“那我先回办公室了，有新的人选信息再向您汇报。”
“去吧。”李总挥挥手。看着小青离开的背影，天爱凑到李总身边，小声笑道：“刚才没整理好？”李总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这丫头。”
天爱吐了吐舌，转身去整理桌上的文件：“我去把下午的会议资料准备好。”李总嗯了一声，重新坐回办公桌后，翻开了雅影服装集团的资料，眉头微蹙——看来，选人的事确实得再费些心思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忙碌的节奏，只有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安静的光影。
集团总部大楼的走廊里，副总裁小红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黑色包臀裙。裙子勾勒出她微丰圆翘又紧致的曲线，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带着几分刻意的从容，停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前。
“天爱秘书，”她对着门口的天爱露出一抹得体的笑，“董事长在吗？”
天爱抬眼，看清来人后微微弯起嘴角，笑容明媚：“在的，小红副总裁，我带您进去。”说着便敲响了办公室门，“咣咣咣”三声轻响。
“进来。”里面传来李总的声音。
天爱推开门，侧身让小红进去，笑着说：“董事长，小红副总裁找您。”说完便轻轻带上门，转身离开了。
办公室里，李总抬头看向小红，笑着放下手中的文件：“小红，找我有事？”
小红走到办公桌前，目光落在李总脸上，带着几分关切：“董事长，您出差这段时间看着瘦了不少，肯定没好好吃饭。”她语气自然地提议，“我今晚炒几个菜给您，您好久没去我家了，就当尝尝我的手艺。”
李总看着她真诚的眼神，笑着点头：“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今晚七点，我过去。”
小红脸上立刻绽开开心的笑，眼角的细纹都柔和了几分：“好，那我先回去准备了。”说完便踩着高跟鞋，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傍晚七点，李总准时出现在小红家门口。门一打开，饭菜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小红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薄纱睡裙，刚洗完澡，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刚卸完妆的清爽。
“快进来。”她侧身让李总进屋，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旁边还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李总走到餐桌旁，看了看桌上的菜——红烧排骨、清蒸鱼、西蓝花炒虾仁，还有一份菌菇汤，都是他爱吃的。“手艺不错啊，看着就有食欲。”
小红笑着给两人倒上红酒：“快坐吧，刚出锅，还热着呢。”
两人坐下开动，李总夹了块排骨，味道确实地道。他咽下后，看向小红，开门见山：“说吧，是不是有事求我？”
小红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干杯。”她抿了口红酒，才慢悠悠地说，“不是求您，就是觉得我们好久没单独在一起了，想跟您吃顿饭，我……想您了。”
李总闻言，心中泛起一阵暖意。他放下筷子，伸手抚摸了一下小红的长发，指尖划过她的脸颊，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是啊，我也想你了。”
小红被这个吻弄得脸颊微红，开心地笑起来，连忙给李总夹菜：“快吃菜，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这鱼是我特意去市场挑的活鱼，新鲜得很。”
李总笑着接过，心里清楚她大概是为了小麦的事而来，但此刻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和脸上真切的笑意，便暂时把那些繁杂的人事考量抛到了一边。窗外夜色渐浓，屋里的灯光暖融融的，饭菜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酒气，营造出一种久违的松弛感。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小红看着李总吃得香甜，自己也跟着胃口大开，偶尔给李总添点酒，说些集团里的趣事，气氛轻松又融洽。
李总目光落在小红身上那件薄纱睡裙上，灯光透过面料，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带着几分朦胧的美感。他放下酒杯，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小红惊呼一声，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胸口，带着几分羞赧的笑意。
走进卧室，李总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俯身吻上她的唇。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渗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一番缠绵后，小红蜷缩在李总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口。李总轻抚着她的长发，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格外认真：“我懂你心里想什么。”
小红抬起头，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你女儿小麦，我是看着长大的。”李总继续说道，“她在雅影服装做了这么多年，从基层一步步做到总裁，东南亚市场的渠道都是她亲手拓展开的，能力有目共睹。再说，她也是我干女儿，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小红屏住呼吸，等着他的下文。
“我确实有意让她接手雅影服装集团的董事长位置，”李总顿了顿，语气沉稳了些，“但这事急不得。集团高层里难免有人会觉得她年纪轻，又是你的女儿，怕别人说我徇私。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拿出实实在在的业绩和规划，让大家心服口服才行。”
小红听到这话，瞬间眉开眼笑，用力点了点头，往李总怀里靠得更紧了些，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李总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脸颊：“那当然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他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别墅了，明天还有个早会。”
小红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带着明显的不舍，却还是懂事地说：“好吧，那你路上小心点。”她起身想帮李总整理衣服，却被他按住。
“别动，我自己来就行。”李总穿好衬衫，系领带时，小红从身后轻轻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背上。
“等小麦的事定了，我们再好好聚聚。”李总拍拍她的手，语气温柔。
“嗯。”小红应了一声，松开手，看着他穿戴整齐。
李总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还站在卧室门口，睡裙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早点睡。”他说了句，转身离开了。
门被轻轻带上，小红走到窗边，看着李总的车驶离小区，才缓缓叹了口气，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意。她知道，李总既然说了这话，就一定会放在心上。
回到客厅，餐桌上的饭菜还没收拾，红酒杯里还剩小半杯酒。小红走过去，拿起李总用过的杯子，抿了一口，酒的醇香在舌尖散开，像此刻心里涌动的暖意。她知道，等待或许需要些时日，但结果一定不会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