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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快穿:糟了,任务对象他又哭了 > 第963章 废物太子爷vs第一女官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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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3章 废物太子爷vs第一女官43

打了胜仗,庆功宴总是有的。

庆功宴上,之前对玄砚京爱搭不理,只是做表面功夫的官员们如今对玄砚京和玄清诩的态度两极反转。

之前文嫔和公孙家失势官员们还只是在摇摆,毕竟哪怕公孙家和文嫔失势了,但玄清诩这个三皇子是颇得皇上青睐有加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助文嫔复宠了。

这次的出兵带队出征,很多官员们也是颇为看好玄清诩的。

谁曾想玄清诩这边接连吃败仗不说,还与连连告捷的玄砚京成了鲜明对比。

要是只有玄清诩一人出兵,就算败了估计众人也只会以他没有经验混过去,但现在有了玄砚京的对照,和玄清诩比起来,玄砚京那才是真正的没上过战场。

其实要不是玄砚京跟着,玄清诩也确实不会这么急于求成。

玄砚京得势,连带着巴结赫连昌的人也多了起来,但赫连昌伴君多年,知道皇上的性子,所以面对上来恭维的人,都是避之不及的,这样才是对玄砚京最好的做法。

玄砚京倒没什么想法,他回宫之后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操办婚事的事。

皇上确实一言九鼎,玄砚京归来当日便颁布了圣旨,于是现在谁都知道了玄砚京要娶一位女官为太子妃。

这消息传出来时,皇城大街小巷的八卦还轰动了一阵,据说还传出了两本太子爷和女官的话本。

玄砚京还偷偷派人去民间搜寻了一番,但估计因为这话本涉及当今太子,算得上冒犯皇权,所以实体话本流传并不广,玄砚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原本两人的婚礼是要交给礼部去办的,但玄砚京不放心,所以好多事情都是他自己来操办,从婚礼的流程到当天的菜品。

其中玄砚京重中之重关注的,就是聘礼了。

他自己太子殿里的珍宝和这次胜仗的奖赏全搭进去了还不算,还不依不饶的去找皇上要聘礼,理由还挺理直气壮。

说是娶太子妃关乎国家大事,自然不能掉了皇家脸面。

皇上也是头一回发现他这个儿子有这么厚的脸皮呢。

他也懒得说他,他这个太子妃说不定比他有钱,这些东西对人家来说算什么。

但最后皇上还是耐不住玄砚京的纠缠,给他披了一批东西下去。

玄砚京这才满意。

在钦天监选定的纳征吉日里,玄砚京也对着内侍呈上来的聘礼单子挑了整整三个时辰。

“这玉印的龙纹太浅,重做。”玄砚京指尖敲着描金册子,眉头皱得紧,“还有那批云锦,雨过天青是不错,但是太少了,多添十匹正红的,要金线绣满凤凰的那种。”

小福子在一旁看着,心里偷偷犯嘀咕:“人温大人明明就喜素净,对这些东西也没那么在意吧,不知道还以为太子殿下是在给自己挑嫁妆呢。”

不过这些话小福子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等到了迎亲那日,红绸漫天的宫道上,玄砚京骑白马上,一身蟒袍玉带,脸上端着储君的架子,眼神却忍不住往轿帘瞟。

直到轿夫稳稳将凤辇落在春夜阁前,喜娘请他去牵新人时,他才绷不住脸上的正经,彻底咧嘴笑出来。

一阵风掀起轿帘角,灵瑶正红的裙摆刚沾到地面,露出她鬓边那支他亲自挑的东珠钗时,玄砚京喉头动了动。

不等喜娘开口,自己先伸手掀了轿帘。

指尖触到她红盖头下微凉的指尖,他猛地缩回手,耳尖却悄悄红了,硬邦邦丢下句“抓紧我,别摔了。”

转身时,脚步却比平时慢了半拍。

长街十里,今日不仅宫内的宫女太监有奖赏,连宫外的百姓们也没有落下,但凡是灵瑶所开的店铺和春夜阁范围内的商铺,今日全部免费发放半斤粮食和一袋喜糖。

玄砚京自上次打胜仗后在民间的声望有所好转,这次更是因为太子妃的乐善好施,而获得了民众的大把好感。

这长街很长,玄砚京步子走得也很慢,但他却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在他心脏如鼓的跳动声中,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头,玄砚京弯腰将灵瑶一把抱上了马背,然后一起乘上了马。

将他的太子妃,他的老师,他的瑶瑶,他的妻子,载回了宫中。

………

玄砚京躲开了一众想要敬他酒的官员们,直奔婚房之内。

灵瑶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都快打起了瞌睡。

玄砚京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倚靠着床柱一动不动的灵瑶。

玄砚京过去,从床柱边托起她的额角。

嗓音轻轻:“困了吗?”

“有点。”灵瑶如实回答,“你怎么不掀盖头?”

玄砚京特意嘱咐过她的,说是盖头必须等他来掀的,不然有不好的说法,虽然灵瑶不信这些什么说法,但也不是什么大事,财神爷喜欢掀,就让他掀呗。

玄砚京呆呆的嗯了一声,手里拿着掀盖头的喜杆,手指却紧了紧。

竟出奇的有些紧张,不敢想象这盖头下的她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但一定很美,正好长在他心头上的那种美。

灵瑶感受到玄砚京的靠近,头顶上的盖头却迟迟没掀下来。

“怎么了?”她问。

玄砚京摇摇头,又骤然想到她现在看不见,连忙开口。

“没事。”

他说完,手中喜杆的末端挑起盖头一角,上挑,掀开。

喜杆挑开红盖头的瞬间,烛火仿佛都顿了顿。

灵瑶就坐在那里,凤冠上的东珠垂落,在她颊边投下细碎的影。

没有寻常新娘的羞怯垂眸,她抬着眼,目光清亮得像浸在溪水里的玉,静静落在他脸上,不躲不闪,带着点疏离的平静。

眉是远山黛,描得极淡,仿佛随手一抹便成了型。

唇上点着胭脂,却不是张扬的红,是像花瓣沾了晨露的淡粉,抿着时带点天然的弧度,说不上笑,也说不上冷。

她就那样坐着,一身凤衣的繁复华美,却衬得她人愈发清冷,像枝刚从雪地里折来的梅,明明裹着最艳的红,骨子里却透着股凌冽的静。

玄砚京捏着金杆几乎被这一幕冲击得愣在原地,刚才的心理准备明显不足。

那片红绸落下的太快,快得让他来不及藏起脸上的红。

他喉结动了动,想说句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

灵瑶先一步掀唇:“喝酒了?”

玄砚京这才哄着脸点点头:“一点点,我躲了很多。”

灵瑶嗯了一声,却又突然猝不及防的一把拉住了玄砚京,将人往下带着一扯,跌在床上。

玄砚京倒躺在床上,手却是下意识的抬手扶了下跟着压下来的灵瑶。

灵瑶手指屈起,细细蹭着他的脖颈,那双冰冷的眸里划过一道玄砚京没有看过的色彩。

嗓音低冷:“今天玩点不一样?”

玄砚京“嗯?”了一声,脸更红,哪有女子主动说这种话的,但是好像她这么说,他也一点都不觉得反感。

甚至只想服从她的话。

玄砚京抓住那只已经滑到他唇边的手指,或许是因为今天喝了酒的缘故。

他比平时也更大胆一些,抓起那手指就放在唇边亲了亲。

见灵瑶还拿手指在他唇上敲,他直接张开嘴。

灵瑶手指上一阵湿软,她双眸微暗。另一只手则摸到玄砚京腰间的腰带上。

………

夜晚寂寥,星星稀零的挂在半空,风拍打着树叶,哗哗作响,时轻时重,荷塘里的鱼儿游来游去,又试图往深处钻。

玄砚京第二天早上直接睡过头了,他想起昨晚的画面,面红耳赤,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她了,怎么能做出这么,这么,这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