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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天气已经有点回暖了,温度高了不少,几人也不穿着厚厚的外套了,基本只着一件毛衣。

而在这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午后,张雪桔坐在窗前,还在苦逼的写卷子。

苏万头抵着墙坐在她身后打瞌睡,黎簇在玩手机,杨好在外面帮着扫地。

黑瞎子坐在屋顶上晒太阳,虽然看不见,但是张雪桔只要一偷懒,他手边那根竹竿就会伸进下边,不偏不倚的敲在张雪桔脑壳上。

张雪桔快哭了。

这个苦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白昊天看不下去,在下边用着竹竿子绑着根冰棍撑上来,张雪桔往下看的时候还能看见白昊天灿烂的笑。

张雪桔一下子就心花怒放了。

然后屋顶上伸下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自然的接过了那根冰棍。

黑瞎子懒洋洋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哟,外卖送上门了,谢谢你啊小白。”

白昊天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朝着张雪桔眨了眨眼,显然也有点难过。

有一个正在写卷子的小女孩轻轻的碎掉了。

听到动静的黎簇往外看了一眼,直接笑出了声。

苏万被他乐醒了,茫然的抬头,就看见张雪桔满脸的悲愤,然后她一摔笔,扒着窗框就往下一跳。

苏万直接吓清醒了:“卧槽!”

黎簇视线早就回到游戏上,闻言头也没抬:“干什么,她被制裁不是很正常。”

“不是,”苏万咽了咽口水,“师妹她下楼了。”

“下楼就下楼呗,”黎簇不以为然,“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苏万语气犹疑:“…可是她没走楼梯也没走电梯。”

黎簇缓缓抬头,脸上肉眼可见的冒出一个问号。

“卧槽!”

黎簇一摔手机,和苏万一块儿扒着窗框往下看。

看到下面舔着冰棍毫发无损的张雪桔时他才恍然想起,好像她之前也跳过窗,也没啥事来着。

苏万伸了个脑袋往上看,只能看见他师父翘在房顶上的一双长腿,他喊:“师父,师妹她玩自由落体啦!”

黑瞎子嘴里似乎叼了东西,含含糊糊的,似乎是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道:“死不了,我帮她算过,她命硬着呢。”

黎簇一听他会算卦来了劲,兴致勃勃的也探了个脑袋朝上看:“那你帮我算算呗?我命咋样,够硬不?”

“怎么不硬,”黑瞎子声音还是懒懒散散的,他似乎翻了个面,悠悠道,“脸皮够硬也是硬嘛。”

黎簇:“…你是不是故意的。”

回答他的是黑瞎子哼着的不成调的曲子,他似乎心情很不错。

吃完饭梁烟烟拉着张雪桔画画,说是画画,实际上她时不时摸两把她的肌肉。

“练得不错啊。”她赞叹道。

“你也不赖。”张雪桔回敬。

梁烟烟都跟九门的人混一块了,能是什么等闲之辈,从她的谈吐和手上的茧子来看,张雪桔可以肯定,梁烟烟起码身份不简单。

她似乎格外热衷于各种抽象的艺术,这也是张雪桔无法理解的,毕竟她并没有什么艺术细胞。

但这不妨碍她成为模特。

张雪桔不是个坐得住的,刚坐了十分钟就隐隐有要夺门而出的冲动,但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最后还是阿透救她于水火之中,阿透喊梁烟烟出去晒太阳。

张雪桔刚休息没两分钟就听见无邪在外面喊她,叫她过来晒萝卜干。

黎簇在旁边吐槽:“你是怎么放得下心去叫她干活的。”

无邪睨他:“至少她一只手能端三个盘,你行不行?“

黎簇:“……”

算你有那么几分道理。

杨好和张启凌从屋外头回来,大汗淋漓的,黎簇吓一跳:“你掉池塘里了?”

“没有,刚刚和张老师在山上跑步。”杨好笑嘻嘻的抹了把脸上的汗。

黎簇翻了个白眼。

山上?跑步?

神经病吧!

“哦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杨好挠挠头,“刚刚路过隔壁村,看见有块空地有娱乐设施,有球场和乒乓球桌啥的。”

无邪在旁边思考了一下:“是有那么个地方来着,上次村委会办活动就在那里,现在大过年的估计没什么人,你们要去玩吗?”

张雪桔跳起来一把捂住黑瞎子的嘴,随即迫不及待开口:“我要去!”

妈的,可算给她逮到机会了。

胖子从屋里出来活动手脚,笑嘻嘻的开口:“行,我去翻器材。”

无邪见他们要走,才反应过来:“诶!等会儿!你们给我把这些萝卜干晒了再走!”

他还要等着做腌萝卜呢。

黎簇哪还管他,一听马上到自己大放光彩的时候,撒丫子就跑,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无邪抄起拖鞋直接飞到他后脑勺上,“嗙”一下给黎簇砸得晕头转向,无邪单脚跳着过来骂他:“你丫跑什么跑?我是要吃了你还是怎么着?”

黎簇揉着脑袋一脸愤恨:“你懂个屁,我这几天都没什么价值,好不容易有我的用武之地,我自然要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价值,你丫能有什么价值?

无邪很想打击他的自信心,但想想孩子多碰碰壁也是好的,便拍拍他的肩膀不再多言。

这几日的表现来看,黎簇是典型的越挫越勇,他似乎有一股韧劲,拼了命的想往上钻。

他觉得张雪桔就算再怎么只手遮天,起码体育项目应当是赢不了他的。

黎簇一直不信邪,可是他估计过一会就得信了。

因为他的邪,来了。

黎簇不信的那个邪本人还在任劳任怨帮着无邪搬晒萝卜的篓子,她一手能提两个,走在前边脚步生风。

无邪在她后面不免觉得好笑:“你怎么这么急?”

张雪桔脚步没停,面色却有点严肃:“我有种预感,有奸人想要暗害我。”

无邪心说谁暗害你都会被你反杀,你怕个毛线,但还是耐着性子接茬:“你觉得是谁?”

张雪桔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有点像天桥底下能掐会算的道士,她一颠篓子:“朕手底下的人都忠贞不二,有异心的乱贼臣子就一个。”

无邪无语:“你又看了什么小说?”

“《我当皇帝的那些年》,”张雪桔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黎王寓意谋反,朕要将他打入冷宫。”

这个故事走向不太对吧。

“不是天牢么?什么冷宫。”无邪揉着眉心,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张雪桔还沉浸在戏里,她有点悲痛:“你不懂,这是《傲娇女皇,王爷一胎三宝》里的情节,可虐了。”

无邪:“……”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有必要彻查一下张雪桔的书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