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欣、夏侯寻、侯成、房歇、华臣五人见童美娘对陈俊也有丝意,纷纷为两人鼓掌欢呼,惹得童美娘满脸害羞通红起来。
陈俊见此不断对童美娘道:“童姑娘,不要理会他们,他们这些人是只会刀棍的粗人... ...!”
此时,楚国二品工官(相当今教育部部长)房歇听后,气得起身向陈俊毫不客气愤怒道:
“小陈呀,做人要谦虚,老夫乃三十年前楚国第三十九届楚赋大赛冠军,被赋圣宋玉亲自收为关门弟子,被楚王任命四品文官,你黄口小儿怎敢对我信口雌黄、满嘴污秽说老夫是粗鄙之人!”
樊欣、夏侯寻、侯成听后惊得呆呆看着房歇,纷纷心中暗自道:“这房歇居然是赋圣《登徒子好色赋》宋玉的关门弟子!”
于是有些文化的侯成对房歇道:“房大人,陈涉大王登位赋告,可是您老人家撰写的!”
房歇见樊欣、夏侯寻、侯成三人对自己佩服、尊敬,得意盘腿坐在垫子上右手锊着银白夹杂几根黑胡须对三人道:
“正是老夫,还是您三位将军识些文化好,免得像有些人长得五大三粗、一身蛮力,老壳里一团糊糊,丢了自己主子脸!”
樊欣、夏侯寻、侯成得知陈俊此时脚踢在铁板上了,加之陈俊叛变祖国,先后投入反政府武装和反贼陈涉,心中早不爽,气愤之际纷纷添盐加醋起来。
于是樊欣立即端着酒壶起身来至房歇面前,恭敬给其倒了一杯酒,殷勤道:
“哎呀、哎呀,房大人,房大人大名末将在二十年前都知晓,赋圣宋玉十三年前去世,当今歌赋文坛上,大人便是王者,天下无人能与大人能相比,陈大人本是说我等四人,绝不是说房大人您,误会、误会!”
此时,陈俊见房歇对自己发难,揪着自己就不放,心中早以发怵起来,心中暗自叫苦:
“这房歇是楚国三朝重臣,楚国文人中威望极高,现陈涉集团中文武大臣大半尊重他,这得罪他,不就是得罪楚国大半文武大臣吗!”
樊欣这话本是为陈俊挖的一坑,那料陈俊听后以为樊欣是为自己着想给自己解围,如救命稻草般,立即接口对房歇道:
“房大人,樊将军说得对,我是说他们四人,没说你,误会、误会... ...!”
陈俊一下往樊欣给自己挖的坑跳了下去,坐在陈俊一旁华臣听陈俊这一说,气得起身来嘴角颤抖气愤道:
“陈俊,老夫在楚国国府院念书时,你小子还在娘胎里,老夫十六岁以楚国贵族子弟考试第三名成绩担任陈城副县令,你小子还光屁股学走路... ...!”
陈俊被华臣未带一个脏字骂的狗血喷头,陈俊知道这华臣是宋戴公的后人,宋国灭亡时,华臣先祖在华邑率先降楚,帮助楚国灭掉自己国家,被楚王封为楚国的贵族,后代世袭。
如今,在陈涉张楚国中华臣威望也高,这次被安排来戏水城劝降,华臣、房歇这两老东西就是假王派来监视自己的。
陈俊想着就是老壳痛,只得不断向两人道歉赔罪,此时童美娘看出是陈俊窘况麻烦是樊欣、夏侯寻、侯成他三人拱火所致,心想:
“反正自己是要被樊欣他们送给陈俊做老婆的,现自己虽还是秦国姑娘,但如今局势咱秦被楚灭就这一、两月,陈俊是楚国二品武将,今后他可是咱童家依仗和富贵呀!”
童美娘想到此,起身来至楚国老臣房歇和华臣二人身旁,给其倒酒为陈俊陪罪。
华臣、房歇二老虽不是好色之徒,但身旁紧挨着一身衣着艳丽微微暴露、花香奶香体香扑鼻的妙龄他国少女对自己唉里唉声,不断敬酒致歉,怎能把持得住。
于是二老满脸皱纹全开,露出残缺门牙对童美娘道:“好、好、好,童姑娘说了就十,咱放过这色小子!”
童美娘听后,立即用手扶着一老手中酒杯,缓缓送入其嘴角处... ....
接着,童美娘来至另一老旁,用手扶着老人手中酒杯,缓缓送入其嘴角处... ....
陈俊见童美娘不光是一诱惑力十足的美女,还是一名识大体、社交能力出众的女子,比起自己之前老婆,那简直是天差之别,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童美娘弄到手,并纳为妻,于是呆呆情意绵绵看着童美娘。
樊欣、夏侯寻、侯成三人见此,心中早乐开了花,拖延楚军进攻戏水城计策基本得逞,纷纷也向华臣、房歇二人为陈俊解围。
二楚国老臣虚荣心和面子上得到满足后,也不再与没多大文化的陈俊计较,喝下陈俊给自己赔罪倒来的酒一饮而下,算是一抿弃恩仇了。
于是几人在包房中觥筹交错、把酒言欢起来。
众人酒过八、九巡,大多微醉,樊欣见童美娘醉躺在陈俊怀中情窦大开,脸颊泛红醉眼惺忪往望着陈俊健硕胸膛看,一只芊芊细手抚摸上去,陈俊一咸猪手也深入童美娘酥胸中... ...
樊欣见后立即上前来扶起童美娘,叫身后二侍女扶起回戏水城中童府去,并对陈俊致歉道:
“兄弟,童姑娘来了二时辰,晚了,该回家去了,人家可是一正经黄花大闺女呢!”
陈俊全身正如火山喷发奇热不已,男女异性热火刚刚交融一起,便被樊欣一桶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尖,再意犹未尽陈俊也无奈,只得点头向樊欣道:
“好、好、该回去了、该回去了... ...!”同时不舍目不转睛看着被两侍女扶去的童美娘背影。
樊欣见陈俊这窘态对其安慰道:“兄弟,人家童姑娘只是回家去,又不是出远门,明日还来陪兄弟喝酒!”
陈俊听后大喜,立即倒了一杯酒递给樊欣,并给自己酒杯中倒满酒,端起自己酒杯对樊欣道:
“大哥太解小弟了,感谢了、感谢了,来小弟敬大哥一杯!”
樊欣邪魅对陈俊笑道:“放心,大哥定让兄弟抱得美人归!”
陈俊听后,笑得眼睛如豌豆尖般,与樊欣一口将手中酒杯中酒一饮而尽。
几人相互又饮数巡,直至每人大半醉才散,樊欣让侍从送陈俊、华臣、房歇三人回酒店客房休息,自己与夏侯寻、侯臣出酒店坐上马车回军营去。
翌日正午,刚起床洗漱好的陈俊正盘腿坐在垫子上,吃着案桌上店小二端上来的早餐,华臣和房歇两人便推开门进来。
陈俊见后,立即招呼二人坐下来一起吃,华臣、房歇对陈俊摇手道:
“将军,咱俩吃了、吃了的!”并着急对陈俊道:
“陈将军,我俩知之前你与樊欣、夏侯寻、侯成是朋友同事,但他们不能一直拖咱们呀,是降、是战,总得告知咱们,我们好回去复命呀!”
华臣补充对陈俊道:“将军,拖不得了,今日一早,城外信使带着假王书信又来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