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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样子的墓永烈,还得继续追杀其他的墓家人,他现在是疼的已经无法说话,就算能说话宁雪蓉也不会让他说。

否则的话他一定会痛哭着说,我容易嘛我,都搞成这个样子还得继续当打手,当杀手,这特么的是当狗使呢?还是当工具使呢?

同时间,几名墓家人还在永无止境的走廊气喘吁吁的狂奔,相比起刚刚开始的时候已经慢了一点,但没人敢停。

说真的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逃,其实这时用脑子想想也该知道了,逃不掉的!

面对这样的神力怎么可能逃脱,但还是拼命的逃!谁也不敢赌不逃更好,呵呵,确实也没啥区别。

砰!一声脆响,随即一阵啊,啊的怪叫,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呃,几人中体力最好,跑的最快的那位,已经跳楼了,呃,被动的。

几人在惊恐之中放慢了脚步,然后一个接一个的撞上了某条齐腰高的围栏,这才发现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是的,他们已经不是在那没有尽头的走廊之中了,而是忽然间跑到了这座旅馆的一座半圆形阳台上。

惊恐之中的人一路狂奔,巨大的恐惧和疯狂奔逃之下连反应都迟钝了,突然间转换了场景之下,一时却哪里反应的过来。

跑在最前面的那位本来个子就比较高,疾冲之下根本没有想到要停,围栏又不够高,自然是一下子就掉了下去。

“我们刚才看到的,经历的,都是幻觉吗?”某人十分惊恐的道,是的,终于带点脑子了,这才想起,经历的这一切实在是不怎么像真的。

可那怎么可能是单纯的幻觉呢?至少他们确实拼命跑了许久,跑出去的距离确实比这普通的,短短的楼道确长出至少上百倍。

他们酸疼的双腿,不停喘息,十分难受的呼吸,发热的身体和浑身的汗水……所有的生理状况都证明了确实有这么一段狂奔!

所有残酷的现实都告诉他们,不是什么幻觉,至少不纯是幻觉,有点脑子的人已经查觉到“玩弄”他们的人到底有多神奇了!

现在所在的这个阳台就是旅馆的阳台,他们之前还来过,记得的,并没有和记忆中有任何不同,从阳台上往外看去的街景也依旧,所有的一切并没有丝毫变化。

刚才他们的亲人掉下去摔死的这件事是真的吗?立时有人想起了这点,还大声说了出来,几人立时全都趴在围栏前朝下看了过去。

下面果然还是他们来时看到的那条小街,和记忆中的也并没有任何区别,一切仿佛又完全回到了正轨,也就是现实之中。

可现在楼下的地上和之前唯一的区别就是,那儿多了一具鲜血淋漓,脑壳破碎,脑浆子都爆出来的尸体,正以一种扭典的姿态堆在由他自己流出的鲜血汇聚成的血泊之中。

虽然扭曲,但几人还是从衣着体型上一眼就认出了这的的确确就是刚才跑在最前面的那位墓家人!

他真的就这么直接了当的头朝下砸到了大街上把自己给摔死了,这算是“跳楼”吗?可不管怎么说,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可经历过的一切又确实都很虚幻,很诡异啊,这真真假假的,到底哪是真?哪是假啊?

就在众人惊骇,震恐的时候,掉落楼下的尸体旁迅速的开始聚集起了一群吃瓜群众,呃,胆大的吃瓜群众,胆小的看这场面都躲的远远的。

“太吓人了!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有人这么从楼下掉下来摔死了?是摔死了吧?要不要叫个救护车啊?”

“叫什么救护车啊?脑壳都爆了,还不早死透了?还用的着送医院吗?”

“这啥人啊?怎么会从楼上掉下来摔死的?这是跳楼自杀吗?什么事想不开要自杀啊?”

“好像是那个什么墓家的人吧?刚刚才住进这家店的?听说是什么生意没作好破产了?然后就住到这儿来了!”

“生意破产就想不开了?然后就跳楼了?不会吧?这个人呢?怎么不能活啊?非要死他干嘛?”

“就是!我在网上看了,也没太绝望啊?听说把他们搞破产的那个宁大老板,还给他们留了每人一百万龙元呢!不少了!”

“那还自杀干嘛?我要是有一百万,那作梦都能笑醒,这种人他还要自杀?太娇情了吧?”

“该不会是谁想抢别人的一百万,所以把人给杀了吧?想想吧,人在后面抱着两条腿一抽,这不就下去了吗?”

……

杀人抢钱?说真的这想法并不怎么合理,但楼下满满的围着的吃瓜群众们还是个个忍不住的往那阳台上瞅去。

阳台上的几个墓家人离的又不远,当然都听的清清楚楚,这时一见众吃瓜群众向他们看过来了,立时惊慌失措的朝后倒退。

然而这旅馆的阳台并不太大,退几步就撞到墙了,有个人后脑撞到一扇打开的窗户,立时肿了个大包。

忽然间个个觉得呆在这个阳台上很不对劲,想要回头进门,可是想起刚才那跑不到头的走廊,又个个都不敢进那个门!

是啊,这时几人都想起来了,刚刚是怎么跑到这个阳台上的?进阳台的那个普通房门能容的下几个人一起冲进来吗?

一切都透着诡异,要是进了那个门又成了跑不到头的走廊怎么办?毕竟现在这儿还像是正常世界。

一时间几人个个觉得浑身发虚,不由的都坐在了阳台地面上,心里挣扎的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可是他们能在这个小小的阳台上一直不离开吗?住这儿了吗?有地方睡觉吗?有人送饭吗?随地大小便吗?

然而他们至少短时间内不想走也不敢走,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阳台上看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

两个多小时后,时间渐近黄昏,天色也越来越暗了,越来越恐慌的几人再也呆不下去了。

呆在阳台上的恐惧终于战胜了回头进门的恐惧,几人调头想要走的时候……

吱呀,那一直开着的房门忽然间缓缓的转动起来,没有风啊?这是谁在关门?

本来一直恐惧着进门的几人忽然又莫名的极度恐惧留在阳台上,那是个个惊恐之极的想要赶紧进门。

啪!就在离的最近的一个人只差一指的距离就要到的时候,看起来明明转的一点都不快的门却刚好关上,锁死了,几人全部留在了阳台上。

“你们是想要上哪儿去啊?这么急?”忽然间他们又听到了宁雪蓉的声音,上次听到这声音是从墓永烈的嘴里发出的。

果然,几人立时看到了墓永烈,就在他们身边,难道他一直都在?但这怎么可能?

这小小的阳台上一只老鼠都不可能躲过几人的视线,他那么大一个人之前那么长时间怎么谁都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