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广愿踏入了一个令人惊叹的世界,这里宛如仙境一般,一切都被云彩所覆盖。天空呈现出一片洁白,恰似一块巨大的白玉,又仿佛是由无数柔软的云朵交织而成的梦幻之纱。他的脚下踩着云朵,那云朵如同一般,软绵绵的,仿佛是为他铺就的通往天堂的道路,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如痴如醉。
在这个世界里,树木宛如挺拔的巨人,花草恰似婀娜的仙子,原野好似辽阔的海洋,大山犹如威严的巨兽,它们不再是普通的实体,而是由云彩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它们看起来既真实又虚幻,仿佛是从梦幻之境中走出的精灵,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不仅如此,这里的各种动物也都是用柔软的白云塑造而成,它们的身体轻盈而灵活,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仿佛随时都能随风飘动,去追寻那自由的天空。
最令金广愿惊诧不已的是,这里的天人皆如雕塑般安静地做着瑜伽。他们将自己的身躯扭曲到极致,仿佛完全挣脱了骨骼和肌肉的束缚。他们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恰似云彩那般柔软,能够千变万化。这些天人的身体宛如与云彩浑然天成,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优雅与灵动的气息,令人陶醉其中。
在那片柔软的天空之上,能够飞升至此的天人,他们的前生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身份——瑜伽修行者。所谓的瑜伽士,简单来说,就是那些经过多年隐居闭关密修,专注于自我身心转化修持的人。他们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的身心获得了一种自在的状态,可以自由地选择出家或者在家修行。
在佛教那神秘的领域中,隐藏着不同的修行法门和流派,犹如繁星般璀璨。其中,事部宛如一位虔诚的信徒,以持诵真言、结坛、供养等事相为主要修行方式,默默坚守着信仰的灯塔;行部恰似一位智慧的行者,将事相和观想并重,犹如鸟之双翼,相辅相成;瑜伽部则似一颗耀眼的明珠,以五相成身观法为核心,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而无上瑜伽部更像一座神秘的宝库,以修中脉、风息、明点等独特的修行方法为特点,引人无限遐想。在这其中,父部犹如一阵劲风,着重于重修风息,被称为命瑜伽;母部恰似一泓清泉,侧重于重修明点,名为勤瑜伽;而无二部则仿佛阴阳交融的和谐之美,着重于重修双运。需要注意的是,这三者并非泾渭分明、相互独立,而是如同水乳交融,彼此依存。
无上的理论犹如璀璨的星辰,在人体的中脉(宛如道教的督脉一般)之中闪耀着光芒,其中蕴含着 21 个神秘的结。通过修炼风息和明点的强大力量,就如同开启一扇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这些结将被逐一揭开。每当成功打开两个结时,修行者的境界便如阶梯般节节攀升,逐渐激发出无尽的神通和智慧,宛如璀璨的繁星在夜空中绽放。最终,当顶上的最后一个结被打开时,修行者宛如破茧成蝶,圆满证得三身五智,成就佛果,宛如登上了巅峰。而那些按照上述次第修行并取得相应成就的人,就如同在修行之路上的勇士,他们的名字将被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被尊称为瑜伽士。
在佛教的传说中,瑜伽行派的祖师犹如璀璨星辰,被认为是弥勒。然而,关于弥勒是否真实存在过这个人,学术界的争论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直激烈地冲击着。世亲作为瑜伽行派的中流砥柱,他的继承者犹如两颗耀眼的明珠,主要有亲胜和火辨两家。其中,亲胜的学说犹如茁壮成长的幼苗,在后来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和发扬,代表人物有德慧和安慧等。这些学者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被历史学家们称为前期瑜伽行派,或者无相唯识派。
与此同时,世亲还有一位杰出的继承者,那便是陈那。陈那犹如一颗璀璨的明星,特别注重运用因明的方法来阐释瑜伽学说,他的贡献如同一束耀眼的光芒,使得后期的瑜伽行派逐渐形成了有相唯识派的特点,因此他当之无愧地被视为后期瑜伽行派的先驱。陈那的后继者包括无性、护法、戒贤和法称等,他们宛如众星捧月般,共同推动着这一学说的发展。到了 7 至 8 世纪,密教如雨后春笋般兴起。在这个时期,大乘佛教中的两派——瑜伽行派和中观派犹如两条奔腾的河流,开始相互接近,并逐渐融合为一个崭新的派别,即瑜伽行中观派,也被称为中观瑜伽行派。瑜伽行派恰似一座宏伟的宫殿,它认为世界上的一切现象都如同镜花水月,并非真实存在,而是由人们精神的总体——识所转变显现出来的。这就好似我们在做梦时,虽然梦中的景象美轮美奂,看起来无比真实,但实际上它们都不过是我们意识的幻影罢了。
所谓“万法唯识”、“三界唯心”,恰似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世间万物皆由我们内心所生,而非客观存在的实体。这一观点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虽与我们通常所理解的世界观念大相径庭,但却是瑜伽行派哲学的核心思想之一。按照识的变现和作用,瑜伽行派犹如一位技艺高超的工匠,将识精心雕琢为三类八识。其中,前六识恰似六位亲密无间的伙伴,它们分别是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和意识。这些识犹如五扇明亮的窗户和一座智慧的灯塔,通过它们,我们能够清晰地感知和认识外界的事物。
它们的主要职能犹如一把金钥匙,起着辨别和认识的关键作用。前六识皆以各自相应的认识器官为活动的基石,如眼睛、耳朵、鼻子、舌头、身体、意念等,犹如六道明亮的灯塔,照亮了认识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