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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初带领麾下一千死士到达大澧边境后,马不停蹄的趁势偷袭了大澧边防营寨。

一战之下,直接杀了敌军主将,使得大澧军队军心受挫,又连着败了好几场,损兵折将,城池丢了好几座。

大澧军将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传闻中的漓阳王世子并非废物,而是实打实的猛将。

就在大澧军将开始重视这股突如其来的陆家军时,大澧境内开始祸乱频出。

军营无故起火,寻不出半点缘由。

各地运送的粮草辎重屡屡遭人打劫,之后竟寻不到半点粮草下落,即便是偶尔抓到几名劫掠的匪寇,也从他们嘴里问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短短半月间,大澧朝廷损失惨重,前方将士得不到补给,叫陆临初更加势如破竹,直接攻到了离大澧国都百里外的华阳关。

大澧皇帝活了几十年都未听闻过漓阳王府有如此悍勇之人,便是那漓阳王也没有叫人这般胆寒。

老皇帝本就是个好战不仁的,只当是朝中将领大臣懈怠,连着处置了好几批朝臣,弄得军心涣散,怨言层出。

朝臣们纷纷上奏,规劝皇帝停战与民生息。

大家一致觉得,是朝廷连连征战又无尺寸之功,各地生了民愤,所以才导致劫掠军粮辎重的事屡有发生,而且还寻不到踪迹。

首辅恒国公历来反对皇帝横征暴敛,穷兵黩武,不给百姓活路,也趁此强谏,以死威逼皇帝停战。

恰逢大澧皇帝早对此人忌惮已深,也趁此叫人将秘密搜罗的恒国公罪证公之于众,将国公府满门抄斩,一时间民怨沸腾达到了顶点。

好在,国公府嫡女崔颖在奶娘的护佑下,逃出了国都,赶在朝廷问罪钦差抵达华阳关前,与守关的兄长崔笙汇合。

得知崔家满门被皇帝屠杀,崔笙义愤填膺的直接开关献城,迎陆临初入了华阳关。

之后,崔笙带着守关将士助陆家军一举杀入大澧国都,却因在追杀逃跑老皇帝途中叫人暗箭射死。

陆临初感念崔笙献关之功,将崔颖认作义妹,班师时将人一起带回了漓阳城。

得知世子爷果真在重阳前攻下了大澧国都,整个漓阳城欢呼雀跃的同时,最高兴的莫过于长春宫和储贤宫了。

眼看着重阳将至,终于能够如愿以偿的过继陆卿辰、陆卿羽,九月初五一大早,傅归云便领着两个孩子,随长史府的人先赶往城门处恭迎世子班师。

“世子妃当真是没看错人,三哥这次不负众望,攻下大澧,往后没人敢再提过继一事了。”

陆临之在她跟前恭贺了一番,忽的弯下身去,将陆卿辰抱了起来,笑着叮嘱道:“小公子和羽姑娘定要记得你们母妃为你们所做的一切,长大了要好好孝顺世子妃。”

陆卿辰扭头望着若有所思的傅归云,乖乖的点了点头:“小侄定当牢记四叔今日教诲。”

“真乖。”

陆临之这才将人放回地上,又点了点陆卿羽小鼻尖。

傅归云近来也听闻了些大澧国的趣事,总觉得世子爷这场仗赢得太过顺利了些。

虽说世子爷的确勇猛过人,可不到一月时间就灭掉一国,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先是军营大乱,粮草辎重屡屡被劫,紧接着又是大澧朝堂大乱,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默默看向陆临之,不动声色的笑道:“说起来,这次能叫王爷取信世子,令他领兵出征,最该感谢的人应是陆长史,若不是长史大人在王爷跟前力荐,世子哪能这般顺利。”

“世子妃过誉了。”

陆临之脸上毫无半点异样,语气平平道:“虎父无犬子,世子天生就是将才,实是他堪此重任。”

话音刚落,陆临风兄妹同叶詹、叶琼也赶了出来。

“小妹与阿兄恭喜世子妃得偿所愿了。”

叶琼微笑着同她福了一礼,看向她身旁两个小家伙时仍是没什么好脸色。

傅归云神色淡淡的瞥了眼走上前来的几人,“表小姐说笑了,本也是做母亲的义务所在,谈不上什么得偿所愿。”

“表嫂身子可见好了些?”

叶詹故意言道:“这刘医师毕竟是宫里人,难免拘束了些,若是表嫂仍觉不适,我们江左的薛神医也是颇有些声望的,不如请他老人家来替表嫂把把脉?”

这话便是傻子也能听出他话锋所指。

陆临风连忙轻咳了声:“薛神医向来行踪难觅,哪是我等能够请来的。”

“毕竟是表少爷一番好意。”

傅归云自也听得出他仍是揪着自己是否能孕育子嗣不放,故意道:“倘若表少爷果真能够请来薛神医,我自然是感恩不尽的。”

陆临之这次,只是默默听着,也不插话。

这可看急了叶家兄妹。

叶詹不停给叶琼使眼色。

漓阳王府谁人不知,陆临之与薛神医关系匪浅,怕是也只有他能请得动那位老神医了。

可叶琼如今见着陆临之都不知如何同他搭话,哪敢再问此事。

也在这时,陆临初带领的王师已浩浩荡荡的行了过来,周围立刻响起了哄闹声,犹如多年前他剿匪归来时的盛况一般。

傅归云就默默看着马背上那道英姿勃发的身影,倒真是圆了她想看一场印象中白马银枪少年郎的美梦。

只是,这次好像又与上次有些不同,因为他身后好像还护着一辆马车。

金银丝线镶嵌的车身,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只看一眼,就知道车内所乘之人身份必然不简单。

她尚发着愣,陆临初已跃下马来,挨个抱了一遍两个孩子,随后激动的握住傅归云双手,浅浅的笑了笑:“归云,总算是没有辜负你的厚望。”

“世子辛苦了。”

傅归云颔首,双眸却紧紧盯着从马车里下来的女子。

她穿的衣服简单朴素,但料子一看就是极好的软锦所做,看上去像是丧期内的打扮,可又似怕惊扰行人,并未直接着素服,这样的讲究,想来定是书香门第出身的人家才能顾及到的。

被一老一小两名女使搀扶着,缓缓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