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各位亲爱的们久等了,昨日请假,忘记说了,好好玩了一天,现在才更新,抱歉了
“哦?那你准备怎么娶我?如何给我名分?”
白崇:......
他就是单纯的觉得给名分是男人给女人的,怎么就说到娶上面了呢?
可自己又与她定下了神魂契约,这辈子怕是也分不开了......
白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眉心的契书印记,喉结滚动了两下。
他想起洛冥当年带着拂嘉回地狱宗时的场景。
那时洛冥刚镇压完域外天魔,浑身浴血却笑得张扬,拉着拂嘉的手跪在祭祖台前,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朗声道:“此女拂嘉,往后便是我洛冥的道侣,地狱宗的主母,若有违此誓,神魂俱灭。”
那时他只觉得洛冥矫情,如今轮到自己......
他看了眼星澜,感觉自己不做点什么,好像说不过去。
此刻的他,完全忘却了自己突破前说要收拾星澜的想法。
“我......”白崇深吸一口气,星澜这个人,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
或许是神魂契书作祟,竟让他也渗出了一种想要体会一把洛冥那死出的情情爱爱的想法。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忽然变得坦荡,“我去当着你宗门长老的面,以神魂契书为证,认下你这个道侣。”
“三日后,等你缓过来,我就带你回地狱宗的祭祖台,对着我地狱宗列祖列宗的牌位磕三个头,告诉他们,我白崇娶了凌霄星宗的宗主星澜。”
“往后你的事,便是我白崇的事,凌霄星宗的事,便是我地狱宗的事。”
他说得平铺直叙,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让星澜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看着白崇紧绷的下颌线,看着他眼底那份像是发狠的认真,心中后悔了。
要知道白崇是能被逼着与自己在一起的,她早该逼着了,害得自己白白单相思了这么多年。
“就这?”她故意逗他,眼底却泛起了水光。
白崇一愣,以为她不满意。
后来一想,人家好歹是一个宗门的宗主,可能这样会委屈了人家。
白崇皱着眉,手指在掌心无意识地敲着,像是在搜刮脑海里所有听过的奇珍异宝:“那你等着,等我寻九件稀世之物,给你做聘礼。”
星澜挑眉:“九件稀世之物?你这是要大出血了?”
“为你出血怎么了?”白崇梗着脖子,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对星澜说话的语气都软了。
见白崇说为自己出血,她的心中有暖流流过。
“夫君这是要找什么稀世之物?”
白崇的脑中率先出现的是幽冥裂隙渗出的彼岸花髓,据说它三千年一开花,髓液能凝魂固魄,正好能与星澜的星辰之力配。
他又想到了九尾狐的心头血,那是可以镇压神魂契书反噬的好东西,还有极北冰原的万年冰魄,正好可以中和星澜体内过剩的星辰之火,免得修炼之时走火入魔。
还有无尽海域的不死草,这个必须弄到手,他和星澜一人一株,不然谁噶了都不划算。
星澜见白崇没回话,又问了一声。
白崇道:“暂时先不告诉你,往后你就知道了。”
然后,他又说:“凭你我的身份,不办场婚宴说不过去。”
“等我回去后,就广撒请帖,让天玄大陆叫得上名号的宗门都派人来参加婚宴。”
他还能趁此机会大赚一笔,这样想着,白崇的脸上就带上了笑意。
星澜听后,心中感动至极。
她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他竟然为了自己,要昭告天下。
不过,宴请天下......
白崇这举动是不是太疯了?
她凌霄星宗一向低调的。
她说:“也......不必如此隆重吧?”
白崇:“必须要隆重,咱们这是强强联合,怎么都要让世人知晓的。”
“要不然岂不是亏待了你?”
到时候自己成亲,地狱宗其他七大殿主总要给自己送贺礼的吧?
他想要子路殿主从魔域废墟挖回来的镇魂玉很久了,还有司阎的破妄剑,君盛养了近千年的养魂草......
还有各大宗门,那都是很有底蕴的,地狱宗和凌霄星宗结合,差点的礼,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
白崇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觉得星澜与自己的神魂契约实在是划算。
他的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
师父成亲,弟子怎么都不能空手的吧?
他要灵泉,孟晚秋无字天书里的灵泉水,给自己来几大桶。
再让孟晚秋身边的那个林大厨为婚宴主厨......
啧啧啧啧,这排场不就一下子提升起来了?
星澜听白崇说要让世人知晓,这会脸色更红了几分。
白崇瞧见星澜一脸羞涩,这会更觉她有些诱人了,尤其是那红唇。
也太甜了。
他看的喉咙发紧,下意识的问了句:“我可以再尝尝你的嘴巴吗?”
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
白崇自己都愣了——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星澜也怔住了,脸颊腾地红透,连耳根都染上了霞色。
她看着白崇眼底那抹来不及掩饰的渴望,还有他下意识抿唇的动作,心跳得像要撞碎胸膛。
这木头......竟然会说这种话?
她没立刻回答,只是眼波流转,慢悠悠地往他面前凑了凑。
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极近,这一动,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她身上淡淡的竹香混着灵力的清冽,直直往白崇鼻腔里钻。
“夫君~~~这是......还没尝够?”星澜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尾音却故意拖得绵长,像羽毛似的搔在人心尖上。
白崇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唇上。
方才那抹甜味仿佛还残留在舌尖,带着点星辰灵力的清润,勾得他心头发痒。
他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身。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格外亮,透过窗子洒进来,恰好落在星澜的唇上,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白崇的呼吸渐渐变沉,眼里的算计和犹豫都被某种更汹涌的情绪取代。
“就......就一下。”他哑着嗓子说,像是在说服自己。
星澜没应声,只是轻轻闭上了眼。
下一秒,温热的触感便覆了上来。
这次没有试探,没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