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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多管闲事!”

季行宇甩开这个陌生女人的手,他看着她的脸似乎有点印象,但是他现在没功夫细想,只想带江宛月堕胎。

赵熙深呼吸一口气,她本就不想管这事的,因为季行宇见过他的脸。

赵熙不知道他想不想的起还是江疏流身边小丫头的自己,现在他们也是面对面了,掩饰也没有意义,赵熙只能期待季行宇贵人多忘事。

季行宇:“不管你是谁,赶紧走,这是我们的私事!”

“她是赵流殊先生的姨太太,我的朋友。”江宛月冷静下来了。

季行宇确实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但是能顶住男女主相爱的情况下怀上男主孩子的江宛月可不是省油的灯。

“这个孩子,大哥已经知道了。”

季行宇眼睛瞪大:“你!”

他明显知道季行玉知道江宛月怀孕后的反应,江宛月朝他一笑:“不仅如此,爹娘也知道了。”

“这个孩子是意外,是你故意下药迷惑我!”季行宇咬牙切齿地说。

要是第一次跟江宛月同房是意外的话,后面几次季行宇敢肯定,江宛月一定动了手脚!

但是没有一个人帮他,甚至他的亲人都在帮江宛月打掩护,正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哪怕他对江宛月没有一丝感情。

甚至江宛月怀孕,还是季行玉告诉他的,还希望他去陪她。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就带她去打了!

“你我是夫妻,做那种事有什么奇怪?”江宛月假情假意地笑:“我知道,你喜欢的一直是方小姐,我也不介意共侍一夫。”

“滚!你这个恶心的女人,我不会让方菲见到你的!”季行宇知道今天是不能带江宛月去打胎了,眼见着其他的下人听着声音围了过来,估计没多久季行玉就要来找他了。

季行宇临走前看了江宛月一眼,眼里狠厉之色一闪,他不会让那个孩子出生的。

好好的一次见面被季行宇搅乱,她们两个也没有了聊天的心情。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江宛月擦擦泪,冷静的说。

“没事。”赵熙想了想,见江宛月脸色郁郁,赵熙自己要是跟丈夫发生这种事,肯定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她体贴的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赵熙离开了。

独留江宛月坐在亭里,她的手抚摸着肚子,眉眼低垂。

她一个人肯定是扭不过季行宇的,所以,她要找帮手。

“跪下!”

季行宇被父亲季博喊到书房时,他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果不其然,他一踏进去,就听见他父亲暴怒的声音。

季行宇一咬牙,没有跪。

季博看着他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气极反笑:“怎么,你还不服气?”

“不停地要拉着自己刚刚怀孕的妻子去打胎是一件很荣耀的事吗?还是我罚错你了?”季博的声音浑厚,如同钟鸣。

季行宇拳头紧握,说:“爹,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你们要我娶江家的女儿我也娶了,现在江宛月怀孕了,你们又不要我带她去打?!”

“我不想跟她生孩子,我只想跟方菲在一起啊!”

季博冷笑:“是谁让江宛月怀孕的?”

季行宇脸色一僵,跟江宛月的几次同房,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我们可没有强迫你跟她同房。”

季行宇想要反驳说是江宛月下药了,但是他每次都中了的事实,让他没脸说出来。

“我告诉你,江宛月肚子里是季家的第一个孩子,你就算不喜欢,也要生下来!”季博了当的说。

“我不管你跟你的那个小情人怎么样,不要去打扰江宛月。”

季行宇瞳孔巨震,呆愣在原地。

他不敢想象,如果方菲知道江宛月怀了他孩子时的样子。

以方菲倔强的脾气,绝对不会再原谅他了……

他们之间完了。

季博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失魂落魄的二儿子,他怀疑季家是不是有什么情种的基因,之前是季茹,现在是季行宇。

“爹。”季行玉居然来了。

他一眼就看出是什么情况,没有给不成器的弟弟一个眼神,他对季博说:“江家来人了。”

季博眉头一皱,最近江家跟那个赵流殊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虽说两家是联姻关系,可是这江家眼见的是要倒了的,季家本就处于辛苦转型的阶段,实在不想管他们闲事。

大家族之间,明哲保身是最高明的学问。

但是现在人家都找上门了,季博也不能赶他们出去,就去见了。

来人是江家的大少爷,江靳。

他的脸色难看,身形看着也是消瘦许多,想来这几天为了股份的事情奔走了很久。

见到季博来了,他也不卖关子,说出了来的目的。

“季叔,江疏流回来了。”

季博眼睛一眯,这话一出,他就感觉到里面的故事不少。

江靳神经压力不小,他的瞳孔缩小,眼皮跳动,还吞咽了一口唾沫说:“赵流殊就是江疏流,你相信我,绝对是她,我不会认错的!”

“她根本就没有死!现在还变成了个男人,她骗了所有人!”

江靳这几个星期的可谓是压力如山。

事情崩坏的最开始就是从赵流殊拿出那封股份转让书开始的。

反转的太快,巨大的刺激使原本还在台上慷慨发言的江景洮僵成一个石像,最后控制不住的倒下。

整个场面乱成一团,江靳受到的刺激也不小,他只看见赵流殊站在他的不远处,跟周围喧嚣的一切形成鲜明的对比。

跟那双上挑的凤眸对视时,里面冰冷的讥讽刺痛江靳的背,直到他转身离开,江靳才发现自己的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恐惧的原因有很多,一是接受不了巨大的反转,二是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江疏流回来了。

之后赵流殊步步紧逼,江景洮眼见着一辈子的祖业要落入外人手里,刺激太大直接卧病在床了。

重担一下就落到了江靳肩膀上,本就没多少本事的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也没有任何作用。

江家人还真要被他们自己打下的基业扫地出门了。

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还是鬼迷心窍,江靳心里就是有一种预感:赵流殊就是江疏流。

季博听着他乱七八糟的讲述忍不住打断他:“所以呢,你干了什么?”

“我直接动手了。”江靳诡异一笑,“我派人去赵流殊的路上截他。”

“他的手下全死了,但是没有找到赵流殊的尸体。”

季博也没有想到江靳出这鱼死网破的猛招,一时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