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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着!”萧衍梗着脖子,“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给我个新身份。”

不过他也只是嘴硬罢了,楚玄迟既能查到他的真实身份,那手上定是有些证据。

桑淮虽还未被问话,可心里也好奇的紧,如此机密的事,便连知晓的探子都极少。

他也是因某次李泰和说漏了嘴,才知道萧衍并非普通的首脑,竟是南昭皇子。

楚玄迟并未再多问,很快便离开,他本就没指望萧衍会承认,他不过是在试探。

沐雪嫣追上去,小声问他,“御王哥哥,萧衍真是南昭皇子啊?可皇子不是很尊贵?”

至少在她的认知中,皇子不是像楚玄寒那般锦衣玉食,便是像楚玄迟这般驰骋沙场立战功。

“本王本也不能确定,方才是在试探。”楚玄迟道,“不过他的心虚倒是给了些佐证。”

墨昭华也看出了萧衍的心虚,笑着道:“若他真是南昭皇子,我们可就有谈判的筹码了。”

“是啊,兴许还能借他平息南疆的战事。”楚玄迟离开南疆已久,却始终没放下战事。

他们说话间,萧野过来禀告,“启禀殿下,一切皆已准备妥当,可要启程回盛京了?”

“好,昭昭,嘉惠,我们上车。”楚玄迟一声吩咐,“萧野你亲自看好萧衍两人。”

“是,殿下!”萧野领命离去,随即便出发。

***

是夜,楚玄迟一行人还在赶路。

盛京城中的一处酒肆中,疏影又在与冷延推杯换盏。

这次不再是冷延主动约疏影,而是疏影找他喝酒,脸色还有几分阴沉。

“御王殿下这次出行没带上你,反而带上那个傻小子,可是对你失了信任?”

冷延看他面色不对,且一来就喝闷酒,显然心情不太好,便猜测的问他。

“他曾遭背叛,险些丢了性命,如今谨慎的很,我与你时常接触,他自会怀疑。”

疏影连个尊称都省了,直接以“他”来称呼楚玄迟,可见他很介意这次的事。

冷延为他抱屈,“可你也没出卖他,莫说是重要信息,便连提到他都会岔开话茬。”

“是啊,我都没泄露他的机密,他却这般疏远我,可若是换做雾影,他定不会起疑。”

疏影嫉妒的不行,不甘心受到区别待遇,以前雾影受宠也就罢了,如今连风影都能取代他。

冷延叹气,“哎……可他如今得宠,我家殿下备受冷落,我也不好再劝你良禽择木而栖。”

“不说了,来,我们喝酒。”疏影给他倒满一碗酒,自己也满上,端起来便一饮而尽。

“好,喝酒,我们喝个痛快,不醉无归。”冷延难得被他主动邀请,自是要舍命陪君子。

喝完几坛酒,疏影的面色变得红润,“早知他不信任我,还不如真跟了祁王殿下。”

冷延看他情绪不对,试探着问,“疏影,你喝醉了吧?”

“没有,我现在清醒的很!”疏影眸色微冷,“我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没醉就好。”冷延好心提醒他,“我怕你酒后吐真言,真出卖了御王殿下。”

“不会,我若要出卖他,就会告诉你,他其实已能行走,坐轮椅不过是掩人耳目。”

疏影竟真说出了楚玄迟的秘密,听得冷延瞪大眼,“你说什么?御王殿下已能行走?”

“是啊,早能走了……”疏影又喝了一碗酒,“成天坐着轮椅装模作样,哼……”

***

深夜,冷延将醉酒的冷疏影送回了御王府。

而后他回到祁王府,也不顾时间已晚,去后院找楚玄寒。

楚玄寒知他这么晚来,定是有要事,赶紧从尉迟霁月的温柔乡中出来。

冷延将疏影方才喝酒后泄露的秘密,如实禀告,听得楚玄寒瞬间睡意全无。

他激动到声音都颤抖,“你说什么?老五早已能行走?本王这不是还在做梦吧?”

冷延觉得是酒后吐真言,“疏影这次未能跟着御王出行,气的喝闷酒,醉了才说出。”

楚玄寒大喜,“哈哈……好啊,老五这可是欺君之罪,只要疏影能作证,他便罪无可恕。”

冷延笑不出来,“属下就怕他酒醒后不愿作证,毕竟他隐瞒此事,也同样是欺君之罪。”

“这倒是,他还没那么蠢。”楚玄寒想了想,“不过既是他亲口所言,你便是人证。”

“可属下口说无凭,陛下能信属下么?”冷延问,“若陛下不信,反会连累主子。”

“只有你一个人证自是没用,但还有御医在。”楚玄寒满眼算计,“御医可以当场检查。”

一旦御医检查出楚玄迟的腿恢复的很好,早已能行走,那他这欺君之罪便是罪证确凿。

冷延还是担心,“万一御医也帮御王,属下便成了诬告,要被拉出午门斩首示众了。”

楚玄寒不以为意,“太医院那么多御医,他不可能每一个都收买了,多让几个御医检查。”

“主子,属下认为,此事还是谨慎些为妙。”冷延向来很谨慎,“疏影的话也不是那么可信。”

楚玄寒的脸色猛然一沉,“本王看你是怕死吧?这么怕死那还跟着本王做什么?趁早另攀高枝!”

“属下确实怕死,但并非只是因为怕死,而是还想跟着主子成大事,不想死在他人的算计下。”

冷延一字一顿的解释,“属下更怕这是御王设的局,疏影所谓的出卖,不过是拉我们入局。”

楚玄寒冷静下来,沉吟一声,“应该不太可能,疏影是真被冷落了,本王与他感身同受。”

他被文宗帝冷落这么久,对那种感觉再清楚不过,他不可能再保持忠心,疏影也一样。

“这……”冷延是出于谨慎才担心是算计,可听他这么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时候不早了,你先去歇息,本王再想想。”楚玄寒看他也有几分醉意,便先打住。

“是,主子,属下告退!”冷延觉得他大概率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告楚玄迟一状。

他随后回到住处躺下,因揣着心事,一晚上都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