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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

楚玄迟入宫见萧衍,墨昭华也在。

萧衍昨日一开始是说见楚玄迟,后来又改口见他们夫妇。

入宫后,楚玄迟千叮万嘱,“昭昭可要记得昨日的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墨昭华扬起手,“慕迟放心,妾身戴着镯子呢,不会要他的命,但他也休想伤害妾身。”

她扬手后,宽大的衣袖滑下去,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而上面正戴着他送的镯子。

楚玄迟轻笑,“那就好,我自保是绝无问题,怕的就是你被他所擒,成为人质。”

墨昭华很谨慎,“他突然要见妾身,兴许便是有此打算,因为他自知奈何不了慕迟。”

楚玄迟点头,“是啊,所以昭昭要更加小心,绝不可离开我身边半步,如此我才能放心。”

“好,妾身定会寸步不离的跟着慕迟。”墨昭华只要在他身边,就会感到无比心安。

况且还有风影在,他现在独当一面虽然忙了些,没能日日练武,可功夫依旧绝佳。

萧衍如今被囚禁于前朝的一座宫殿之中,宫殿不大,但守卫森严,以免萧衍逃跑。

便连伺候他的宫人都是精挑细选,有功夫在身,既能伺候他也能看着点他,一举两得。

楚玄迟今日特意又坐上了轮椅,被风影推着进来,“听说你要见本王与王妃?”

萧衍比此前瘦了很多,脸颊凹陷,“你不是好了么?还坐轮椅作甚?又想迷惑我?”

楚玄迟笑道:“只是能站起来,勉强能走,还尚未痊愈,御医建议本王坐轮椅比较好。”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再者说,本王比较懒,既然可以坐着轮椅,那为何还要自己走路?”

“你真不要脸!”萧衍怒道,“你更是害我成了整个南昭的罪人,便是以后能回去也无脸见人。”

昨日他见到了南昭使臣,对方从未见过他,只因他的身份此前并未被公开,但现在人尽皆知。

使臣与他说了东陵的条件,话语多少是有点责备在,可怜他还无力反驳,只能背负着骂名。

“怎是我害你?”楚玄迟反问,“不是你想害我,但被我自救成功,并且姑且算是将你反杀么?”

“你很得意?”萧衍气急败坏,他自认为很会计谋高深,以外室子的身份得了南昭皇帝欢心。

可是每次与楚玄迟过招,都是他败下阵来,他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却给对方送立功的机会。

“不至于,只是说实话罢了。”楚玄迟胜不骄败不馁,为人谦虚的人,从不会得意忘形。

“游项明既然被带回了,那会有怎样的惩罚?”萧衍提到这名字,微微皱了皱眉头。

“死路一条!”楚玄迟道,“至于是怎么个死法,本王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

“定是要用酷刑吧?”萧衍虽不曾遭人背叛过,可若是有人胆敢出卖他,他要对付生不如死。

楚玄迟没继续说这事儿,而是将话题拉了回来,“还是说说你的事吧,见我们所为何事?”

“没什么大事。”萧衍恨恨的回答,“只是被你生擒,心有不甘,想见一见你,记住这份仇恨。”

楚玄迟抬了抬下巴,“那你今日多看几眼,毕竟以后想再看本王与王妃,可没这么容易了。”

“你要去南疆?”萧衍从使臣口中得知,楚玄辰以此威胁南昭皇帝,“可你们明明说要休战十年。”

楚玄迟可不想打仗,“不,本王只是不会将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无事便不会再来见你了。”

他并非好战之人,战事劳民伤财,害的生灵涂炭,若不是为了守护疆土与臣民,他岂会上战场?

墨昭华冷不丁的开口,“你见夫君既是为记住仇恨,那连我也一同见,是否说明你同样恨我?”

“比起恨他,我应该更恨你才对。”萧衍从她进来后,目光便时不时在她身上逡巡着。

“哦?这是为何?”墨昭华明知故问,“难不成是因为我对你用了暗器,助夫君将你生擒。”

“何止,你可知那带机关的镯子从何而来?”萧衍方才便看过她的手,可惜手腕被袖子遮住了。

“你擅长用暗器,莫非你知道?”墨昭华听他这么问,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或许这镯子与他有关。

“你很聪明。”萧衍果然知晓来历,“这机关镯乃是我师父所制,本是让我送给未来的夫人。”

墨昭华猛然想起来了,她第一次见到萧衍时,他便多次看向她手上戴着的这只镯子。

当时她只当是他很好奇,为何她身为亲王妃,不戴金银玉器,却戴了这么一只廉价首饰。

墨昭华说的理直气壮,“纵使如此,我也不可能将镯子给你,那可是夫君送我的。”

为免暴露她此刻就戴着镯子,让萧衍提高警惕,她忍住了将手背到身后的冲动。

楚玄迟附和,“这是本王在南疆得来的战利品,不管它从何而来,如今都属于昭昭。”

既是战利品,便属于胜利者,纵使它原是萧衍的东西,也已换了主人,他绝不会再让出去。

萧衍见夫妻俩这般无耻,故意问,“那你的女人戴着我要送给未来夫人的镯子,不觉得膈应?”

楚玄迟才不上他的当,冷笑着反问,“镯子乃是本王的战利品,是一种荣誉,本王为何要膈应?”

“罢了,我本也没打算要回来。”他不中计,萧衍便只得坐吧,“我只是恨,你们竟用他来对付我。”

楚玄迟冷嗤一声,“便是真恨也没用,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若有恨便报仇,本王随时奉陪。”

“你为何不问问,我的镯子怎会出现在南疆?”萧衍认为自己有诸多秘密,他们应该感兴趣才对。

“这还需问?”楚玄迟早有猜测,“定是你也曾去南疆,只不过没出现战场,而是躲在帐中。”

“是啊。”萧衍坦然承认,“可惜被你一次次打败,撤退时将镯子落下,反倒成全了你。”

墨昭华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质问道:“那游项明,该不会正是被你所策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