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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赵则成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好不容易盼得老二懂事了,老大又整幺蛾子。

“佑轩,你先出去。”

正当赵佑轩以为弟弟要挨训的时候,他爹一盆凉水把他浇醒。

“父亲……”

赵佑轩满脸的不忿。

“我说出去。”赵则成脸上怒意渐盛:“你连我的话都敢违抗?”

“儿子不敢。”

赵佑轩牙都快要咬碎了,但也不得不退出了书房。

只不过他在外面溜达了一圈之后,心头火气难消,鬼使神差地又偷偷溜了回来,并且避开了那扇由赵佑堂更换的琉璃窗户,偷偷缩在了窗台下面。

也正因为他转悠了一圈才回来,所以便错过了前面的内容,只听到赵则成声音低沉:“既然如此,这倒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若是能够因此搭上宫里的关系,我们赵家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

赵佑轩在外面听得心头一震,按理来说赵家更进一步,受益最大的就是他自己了,毕竟作为嫡长子,永宁伯的爵位必定是他的。

可是现在这番话听在耳朵里,却只能让他感觉到危机来临。

赵佑堂那个纨绔子,凭什么能够搭上宫里的关系?凭什么让永宁伯府更进一步的会是他?

书房里,赵则成继续说道:“只不过这也太过冒险,万一……”

紧接着就是赵佑堂的声音:“父亲您放心,凌川那家伙怕死的很,身边还有个高手侍卫,我跟他在一块儿安全的很,再说了,没有风险就没有收益,为了咱们赵家,儿子冒点险也是值得的。”

赵则成眼眶一红:“我儿子出息了,好好好,我们老赵家就没有孬种。”

他说着就来到书房的一角,从里面掏出一件东西来。

“这件护心软甲是我们赵家的传家之宝,当初咱们的先祖便是靠着这件软甲屡屡在战场之上立功,这才博了个伯爵的爵位,你把这软甲贴身穿着,关键时候能保你一命。”

赵佑堂赶紧双手接过,嘴上却说:“父亲,这不太好吧。”

赵则成一瞪眼:“什么好不好的,用完了你还得还回来,又不是传给你了。”

“哦哦,那就多谢父亲了。”

窗外,赵佑轩听得是心头滴血,虽说那传家宝并没有传给赵佑堂,可是嫉妒却已经令他几欲疯狂。

他强咬着牙关没有发出声,然后悄悄的退出了院子。

此时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才能让父亲重新重视自己。

赵佑轩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才终于敢发出声来,劈手就将桌上的茶壶给拍飞了。

“凭什么,凭什么,明明我才是赵家的嫡长子,我才是将来的永宁伯,凭什么……”

……

刑部大牢因为上次被人潜入刺杀人犯,如今已经是守备森严,甚至调动了兵马司的人来防守。

这刑部地处城北,却偏偏调动了中城兵马司的人来防守,而中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就是史兴。

吕曦这一系列的动作,朝中官员很快就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左相之子安杰负责审案,右相之子史兴负责防卫。

这左右二相虽然政见不合,但都是忠心耿耿的保皇党,由此可见,皇上是下定了决心要彻查此案了。

刑部大牢专门划了一个小院给安杰,史兴的人把那小院一围,就连刑部的人都不让进。

几天下来,小院里的人也不出来,吃喝拉撒都由兵马司的人负责。

外界的人只能通过蛛丝马迹来判断里面的情况。

夜半时分,城南一处不起眼的小院。

院子里黑灯瞎火,但是门口却站着一个手提灯笼的老头。

夜色之中,一个带着宽沿帽子的人走到了院门口,与门口老头交谈了两句,老头便打开院门,将人放了进去。

人是进去了,但是院子里依然一片漆黑,院子里的三间屋子也没有发出一点光亮。

就这么陆陆续续地进去了四五个人之后,老头才吹熄了手里的灯笼,返身进了院子,并且把门关好。

三间屋子正中堂屋里,此时已经坐了一圈人,仅凭着微弱的月光,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正中座位上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事情越发棘手了,今日请各位前来,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各位见谅。”

一个明显很不耐烦的声音说道:“阁老有何对策不妨直说。”

苍老的声音回道:“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本以为能够得手,可是现在看来……”

那个不耐烦的声音有些急躁:“甭说那些没用的,本来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结果因为你家的事又给掀起来了,你不处理谁处理?”

然后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接上:“就是,本来都相安无事,你们非要招惹缉事司,现在事情闹大了,你就应该把事情处理干净,约我们来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干什么?”

“老夫连亲儿子都舍了,你还要老夫怎么做?”苍老声音也带了三分火气。

“真要舍得,你就不该让他进京,现在这么多人的身家性命都捏在了你的手里,你不该给大家伙儿一个交代吗?”

苍老的声音沉默了,黑暗中又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诸位,如今情势危急,正应该是携手合作之际,就不要争辩那些没有意义的事了。”

“世……世侄说的是。”那个焦躁的声音明显带着些谄媚:“不知世侄可有良策?”

年轻的声音说道:“我倒是有些消息,不知能否有些帮助。”

“世侄请说。”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徐朗已经死了,此事已经死无对证,唯一还对我们有威胁的,就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凌川。”

“徐朗死了?世侄这消息……可靠吗?”

年轻声音说道:“刑部关押徐朗的那处小院,每天丢弃的杂物之中,前几天还有大量染血的纱布,以及治疗外伤的药渣,但是从昨日开始纱布和药渣就没有了,按理来说,如此严重的伤势,断不可能几日之间就得痊愈,所以……”

那个阴恻恻的声音说道:“世侄的推断十分合理,只不过事关重大,世侄还有没有更直接的证据?”

那年轻声音继续说道:“还有另一个证据,我派人问过那个为徐朗疗伤的大夫,据他所说,徐朗的伤势一直不见好转,但是昨天他却被告知不用再去了,不知这个证据,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