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金杵将军楚魁求战心切,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得到大帅首肯,奉命率领三千精锐人马出城和辽军展开交手。
等到了战场,楚魁一看对面是个女番将,心里头越发不在意,当即催马举金杵便向那百花公主耶律翎冲杀而去。
耶律翎一看齐军大将奔着自己杀来,不敢怠慢,舞动掌中的那杆碧鳞宝枪,催动胯下的那匹桃花马,提马上前迎战。
两匹战马很快抢到核心,两人各举手中的兵器,杵枪相交,二马盘旋是斗在了一处。
两人你来我往,各自施展所学的武艺,转眼打了能有十几个回合,是不分胜负。
楚魁仗着自己力大无穷,抡起掌中的紫金杵,照着耶律翎就是一通猛砸。他想来个一力降十会,一鼓作气将这女番将给击败。
耶律翎虽然枪法高超,但若是论力气比起楚魁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一连几招下来,这位百花公主被打得是连连后退,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的冷汗,整个人的气息也都变得有些不稳。
楚魁见状大喜,抡起掌中的金杵加紧了进攻,想要尽快取胜。
可就在这么个时候,变故突生。
两人再度对拼了一招后,还没等楚魁圈回战马,耶律翎猛地把掌中的碧鳞宝枪一晃,枪头处的蛇嘴突然张开,有一道颇为细小的绿烟从蛇嘴当中喷出,直奔楚魁而去。
却说楚魁抡起紫金杵正要再度出手,鼻子微微一动突然就闻到了一股颇为古怪的味道。随着他这鼻子一张,这股细小的绿烟不偏不倚,顺着楚魁的鼻子便钻了进去。
但由于这股烟颇为细小,楚魁对此是一点也没有察觉。他只是微微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一提战马,抡起自己手中的那柄紫金杵再度出手,奔着耶律翎的脑袋便砸了下去。
这一回,楚魁攒足了力气,掌中金杵挂着风声直奔耶律翎的天灵盖而去,可谓是来势汹汹。这一下若是真给打上,那耶律翎的脑袋非得被打漏了不可是必死无疑,短无生理。
北辽军阵中,耶律翎手下的那三百名女兵见此情景,都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暗暗为自家公主捏了一把汗。
可那耶律翎坐在马上,看着朝自己冲杀而来的楚魁,脸庞之上却是一脸的平静,眼中更是闪过了一抹冷笑,显得十分轻蔑,仿佛根本就看不起楚魁。
楚魁见此情景,心头怒火更盛:“好个番奴竟敢如此小瞧本将,今日就让你看看楚爷爷的厉害!”
楚魁的心里头这样想着,不由得暗暗运气,握着金杵的那只手又加了几分力道,抡起紫金杵便向耶律翎砸去想要一杵结果了这位北辽公主的性命。
可就在这么个时候,楚魁忽然间就觉得四肢一阵发软,眼前发黑,头脑发昏,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
楚魁的心里头顿时就是一动,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然着了那女番奴的道。
楚魁的心里头顿时感到一阵的不甘,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中了番奴的诡计。
他强行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催马向前,抡杵就打,想要拼着倒地之前将耶律翎给彻底斩杀。
但一切都已然来不及了,楚魁只觉得自己的四肢越发无力,最终握不住自己的紫金杵。
“当啷!”一声响亮,紫金杵掉在了地上。
随后,楚魁再也坐不稳马鞍鞒是翻身落马,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那位说了,这耶律翎枪里的烟气究竟是什么,怎会有如此威力?书中交代,耶律翎枪里的那股烟有名唤作五毒迷魂烟。
乃是由五毒之精,经过特殊的熬炼之法,方才制成。此烟十分厉害,五步之内便可使人昏迷不醒,若是七日内不得解药便会毒发身亡。
却说那耶律翎一看自己的五毒迷魂烟起了效果,楚魁已然落马不省人事。脸庞之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森寒的杀意。
“南蛮,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拿命来!”
说着,耶律翎把掌中的碧鳞宝枪一抖,直奔楚魁刺去,就要痛下杀手。
“嗖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道破空之声传来,两点寒光直奔耶律翎的双目而来,而是十分迅捷。
耶律翎见状,不由得吃了一惊,为了保住性命,没有办法,只得收回大枪,往上一架,来抵挡这两点寒光,同时战马也连连后退。
“叮当,叮当!”
随着两声脆响,两点寒光都被耶律翎给打落在地。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两支三棱透甲锥。
耶律翎看罢,不由得感到一阵的心有余悸,若非自己反应及时,,只怕这对眼睛已然不保。
耶律翎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在马上定睛一看,就见一队边军士卒趁着自己退后,已然闯上来,将楚魁给救会了本部军队。
耶律翎的心里头越发恼怒,没想到到嘴的鸭子就怎么飞了。
她强忍怒火,定睛往对面大齐阵中观瞧,就见对面门旗之下,两两员大将,正拿着弓箭怒视着自己。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忠和白延寿。
楚魁冲动出战,赵白两人自然放心不下。两人在立马在门旗之下,定睛往战场观看,一举一动是尽收眼底,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刚开始,楚魁占据上风把耶律翎给死死压制,两人这才放下点心来。照着这么打下去,楚魁取胜是迟早的事。
不过,两人万没想到,只几个回合的功夫,战场是形势突变,原本稳占上风的楚魁中耶律翎的诡计翻身落马是昏迷不醒。
事发突然,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都没看清,耶律翎是如何出手的,不由得都大吃了一惊。
眼看耶律翎要痛下杀手,楚魁危在旦夕,赵忠和白延寿一看不好,连忙取下弓箭对准了耶律翎一箭射去。
趁着耶律翎抵挡雕翎箭,催马后退的当口,一群边军士卒一拥而上,这才将楚魁给抢回了本部军队,暂时保住了金杵将军这条性命。
等抢回来,两人一看,就见楚魁双目紧闭,脸色发白,显得十分痛苦。
两人强忍心中悲痛,让军卒把楚魁抬下去救治。
却说耶律翎看见了齐军门旗下那两员手持弓箭的大将,心里头不由得一阵怒火冲天,把掌中枪一挥:“对面的南蛮听着,有胆子就出来与本公主正面交战,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白延寿在门旗之下听了耶律翎的这番话,不由得火往上撞:“好个辽狗贱婢,伤我兄弟,还竟敢如此嚣张,今日某家定要取尔狗命!”
说着,白延寿,抬腿摘下自己的那柄锯齿狼牙刀,一勒战马的缰绳就要催马出阵和耶律翎交战。
赵忠见状,连忙一把拉住白延寿:“贤弟且慢,那番奴手中枪太过古怪,不可莽撞行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大哥!,这番奴如此嚣张,又伤了楚贤弟,怎能轻易放过!谅她那区区手段,我白某不惧!
兄长莫要拦我,我今日定要砍下那贱婢的脑袋为楚贤弟报仇雪恨!”
赵忠在一旁苦苦劝说,奈何白延寿一点也听不进去,一心只想着杀了耶律翎,为楚魁报仇。
最后,白延寿一用力挣开了赵忠的手腕:“大哥,你且压阵,待我前去取那贱婢狗命,驾!”
说着,白延寿打马如飞,舞动掌中的那柄锯齿狼牙刀直奔战场,很快便来到了战场的中央和耶律翎是马打对头。
这才有一段,刀枪相对,碧鳞再显威的故事。
欲知白延寿出马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