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小白侯玉被夜游鬼封玄疾用寒星钉打伤吗,昏迷不醒。徐越 背起自己的师弟就要突围而走。
却不料刚把侯玉背起,封玄疾再度出手,数枚寒星钉直奔徐越的后背而来。这位三尺地灵仙根本无暇防备躲闪,只得眼睁睁看着数枚暗器奔自己而来,形势可谓是万分危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股劲风凭空袭来,一下子将数枚寒星钉尽数打落在地。紧接着一个身材矮小的黑衣老者,飘然而至,挡在了徐越和侯玉两人的面前。
封玄疾见这突然出现的老者轻松接下了自己的暗器,心中顿时一惊,,厉声让老者以真面目示人。
那老者闻言,不由得一阵冷笑,伸手缓缓摘下了自己脸庞上的那块黑色面罩,露出了一张如猿猴一般的苍老脸庞。
徐越在一旁看得真切,他望着老者的那张脸,满脸的激动。他已然认出,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授业老恩师,踏雪无痕凌天宇。
徐越是又惊又喜,他万万没想到,恩师居然会到此。如今再回想起先前的那一番遭遇,徐越顿时明白了一切,难怪自己会觉得老者的轻功有些熟悉,原来正是自己的师父在暗中帮助自己。
徐越心中越发激动,连忙抢步上前,冲着凌老侠客一拱手:“弟子拜见师父!”
说话间,徐越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言语间也夹杂着一丝哭腔。
凌天宇见状,那张老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小老头迈步上前,抬手就捶了徐越一下:“臭小子,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让人看了笑话,若是再这般,可别说是我的徒弟,我老人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言语间虽有责备之意,但老人眼中的那一抹欢喜之色却怎么也藏不住,显然再见到自己的爱徒,这位老侠客的心里也很是高兴。
“师父教训的是。”徐越拱手道。
随后,徐越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将师弟从背上给放下来:“师父,师弟中了那夜游鬼的寒星钉,昏迷不醒,您快帮他看看。”
凌天宇闻言,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扣住了侯玉的脉门,仔细查看。
随后,又从怀里取出了一颗丹药给侯玉喂了下去。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凌天宇这才微微一笑:“好啦,小侯的毒已经解开了,现在只等他醒来便可。”
徐越闻言,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随后,他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师父,您不在山上住着,为何到此。”
“嗨,为师还不是想来看看你们这两个小家伙。结果,你二人还真令我失望,若不是为师暗中相助,只怕你们想进辽营都难!
那西南角本就失守过一次,辽人怎会没有防备,你二人竟敢还从那儿进营,还真是胆大包天。莫非在山上这些年都白学了不成!”
说着,这小老头的脸上有着怒色浮现而出,言语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呃,师父教训的是,此事的确是弟子考虑不周。”
徐越闻言,不由得脸一红,低下了头。
他心里头也是一阵后怕,全怪自己心急盗药,没有仔细盘算考虑,险些铸成大错。
这师徒两人在那一阵的寒暄,把那一帮北辽追兵给晾在了一边。
北辽的副帅拓跋昊,率领一众人马赶到,一看这副模样,顿时气得是火冒三丈。
拓跋昊把马一勒,用手中的狼牙棒一点:“呸,那老儿少要嚣张,识相的快快跪地投降,否则某家今日定取你项上人头!”
徐越闻言,脸色顿时一变,忙道:“师父,如今辽军势大,我等不可久留,应速速离去。”
凌天宇闻言,淡淡一笑:“徒儿莫慌,有为师在此,他们还拦不住我们。”
“好个老贼,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弟兄们,杀上前去,砍了那老家伙!”
“杀!”
不少番兵怒喝一声,催动战马,舞动刀枪向师徒三人杀来,如同凶神恶煞一般。
“来得好!”
凌天宇见状,猛一伸手,从怀中取个青铜所制的圆筒,轻轻一拍它的底座。
“嘎吱,嘎吱,嗖嗖嗖!”
只听一阵机括响,无数道银光从筒中激射而出,直奔那一众番兵而去。
“啊啊啊!”
“扑通扑通扑通!”
银光所过,惨叫连连,北辽番兵纷纷翻身落马是死于非命。
“啊!”
拓跋昊、封玄疾以及剩下的那一众番兵番将见状,顿时大惊失色。他们根本来不及看清,那冲出去的一众番兵就纷纷毙命。
众人心中是无不惊骇,根本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拓跋昊心中暗道:“莫非这老儿会什么妖术邪法不成?”
心中这样想着,拓跋昊提马上前,定睛一看,就见那些死去的辽兵,脖子上都插着一根颇为细小的银针,鲜血咕嘟咕嘟直往外冒。
拓跋昊心中不由得一阵害怕:“这究竟是什么兵器竟有如此威力?”
其余的一众番兵番将见状也吓得是脸色大变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诡异的兵器。
那些番兵不认得,但徐越却一眼便将其给认了出来。那圆筒型的的暗器正是老师手中的第一大杀器名为风缕针。
此暗器乃是凌天宇耗费了数年心血方才研制而出的一大利器,威力非同小可。
此针颇为细小而且十分锋利,发射时可融入那威风之中,令人防不胜防。而且这圆筒可一次连发二十四枚银针,出手之时,银光所过之处,生机皆无,可谓厉害无比。
徐越见状,心中也不由得暗暗吃惊,自己在山上学艺之时,只是听师父介绍讲解过这风缕针,但从未见过师父使用它,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令人胆寒。
就见凌天宇一手拿着那筒风缕针,迈步上前,冲着对面那一众番兵番将微微一笑:“老夫这风缕针就未动用,今日正好让它喝几口尔等番奴的血,还有哪个要上来!”
别看凌天宇一脸笑嘻嘻的模样,但在一众番兵看来,那无疑是索命无常的阴笑,众番兵被吓得直打哆嗦,生怕自己中了风缕针死于非命,没有一个再敢上前。
拓跋昊见状,情知不妙,如今麾下的军卒士气已然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但即便如此,拓跋昊心中还是颇为不甘,眼看着就要抓住这两个南蛮,现在若是放弃,着实让人有些恼火。
于是,拓跋昊,把掌中的狼牙棒一晃,沉声道:“弟兄们,莫要害怕,那老儿再厉害,也就只有一人,我等一起上前,将他乱刀剁为肉泥!”
但无论,拓跋昊如何呼喊,手下的军卒仍然是无动于衷,甚至有着不少人是连连后退,脸庞之上满是惊恐。
拓跋昊见状,不由得心头一阵火起,就想要亲自上前去会斗凌天宇。
凌天宇在对面看得真切,手指缓缓扣住了手中圆筒的底座。
拓跋昊见状,顿时就是一惊,连忙勒住了战马,不敢轻易上前。显然这家伙对老侠客手中的风缕针也十分惧怕。
凌天宇见状,不由得一阵大笑:“哈哈哈哈,无胆鼠辈,我老人家不奉陪了,先走一步!”
说着,就见老头一转身,冲着徐越一挥手,师徒三人就想趁势离去。
“老家伙休要逞凶,某家到了!”
就在这么个时候,从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一支辽兵杀到,为首的正是那北辽的大帅石磊。
拓跋昊一看自家师兄来了,心中顿时大定,这下几个南蛮跑不了了。
拓跋昊连忙对对石磊高喊:“大帅小心,那老家伙手中暗器十分厉害。”
“料也无妨!来呀,给我围了!”
随着石磊的一声令下,大队辽军将师徒三人给团团围住,去路全给封锁了。
凌天宇和徐越师徒见状,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了许多,没想到石磊的兵马来得这么快。如此看来,想要出去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就见石磊提马上前,用手中的戟一指:“对面南蛮速速跪地投降,交出解药,本帅可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休怪我手中宝戟无情!”
“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石元帅吧,莫非也想尝尝老夫的风缕针不成!”
“哈哈哈,老家伙,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针可用,盾起!”
随着石磊一声令下,无数盾牌竖起,将一众辽军给护住。
凌天宇见状,脸色越发阴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另一边,一众番兵紧握刀枪做好了战斗准备,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十分紧张。
“咚咚咚咚咚!”
“杀啊,冲啊,杀光番奴!”
突然,就听见这番营的外头响起阵阵炮声,同时还有一阵阵喊杀之声。
“啊!”
石磊和一众番兵番将听见这一阵阵炮声,顿时就是一惊,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帅,大帅,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么个时候,就见一名守卫营门的番兵慌慌张张,连滚带爬,跑到了石磊的马前。
石磊见状,顿时大怒:“慌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那名番兵战战兢兢,跪地禀报:“启禀大帅,大事不好,顺州军倾巢而出,在我营外列阵,正在发起猛攻!”
一众番兵番将闻听此言,顿时是大惊失色。
欲知齐军为何会突然出动,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