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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相被谢草这话气的嘴角稀疏的胡子一跳一跳,喝掉杯中酒瞪一眼谢草。

“怎么老夫就做不了大圣人?”

谢草闻言起身站在刘相面前,上下打量刘相几眼之后摇摇头。

“一点都不像,现在你这老头就像是一个要死还折腾小辈的老不死,哪有一点大圣人的气象。”

嫌弃的说着,谢草一个转身再次坐到椅子上,拎着酒壶悠闲的喝上一口。

“你这龟孙看人还真是准,老夫都打算去死,怎么就不能折腾一下,老夫心中爽了,他们难受关老夫何事?

这一辈子,老夫过得这么憋屈,就没有爽过,现在想让自己爽一下,这还算是便宜他们了。”

刘相胡子微翘,眼中尽是得意之色。

“哈哈!”

谢草笑起来,拿着酒壶又给刘相倒一杯酒。

“就凭这话就应该喝一杯。”

“老夫也觉得应该喝一杯,龟孙不要给老夫拿酒杯,直接给一壶。”

看一眼手中酒杯,谢草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放下酒杯从空间袋中拿出一壶酒打开之后递到刘相手中。

都已经是把自己前路堵死的人,这个时候也不用在乎这些。

“老头,这一次你应该必死,你说文倩没你这个靠山,我那群女人中她可守不住那个位置。”

喝着酒,谢草说着,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消散。

他此刻在刘相面前说这些话,并非是想让刘相改变想法,只是想看看刘相到底还有没有后手。

对于刘家和刘文倩,谢草自始至终觉得刘相都不会置之不理。

刘相在哪个位置上这么多年,得罪多少人刘相自己清楚。

他一直活着都还好说,就算是没有任何修为都行,可要是一旦真的死了,那刘文倩,谢草能够庇护的住,但刘家真的不好说。

有些人报仇可不是有仇就报,而是如同毒蛇一样隐藏在暗中,一直注视着你寻找致命一击的机会。

谢草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仇家,毕竟哪有日日防贼的事情。

刘相眼角余光瞅一眼谢草。

“龟孙这是来试探老夫有没有后手?”

“你这老头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我只不过是提醒而已,毕竟我只能保证不让文倩受到任何伤害。”

谢草很是无所谓的说道。

都到现在这个地步,刘相手中的力量对于谢草来说并不太重要。

谢草可不会想着让自己手中的力量下沉到地面上,他只要保持高端战力足够就行。

这世界上没有鱼与熊掌兼得的事情。

在这点上,谢草看的很清楚,所以对刘相说这番话只是单纯的提醒而已。

刘相眯眼一笑,他已经看清楚谢草确实只是提醒一句而已。

谢草能够这种心态,刘相很欣慰,毕竟谢草抱着这种心态,那就是没有打他手中的力量和人脉的主意。

在刘相心中,现在的谢草需要的韬光养晦。

在赢天地上台之前,谢草最好不要出现在台前,一些事情都只需要让秦皇和监正按部就班的去做就行。

真正最难的事情还是在赢天地上台之后,谢草要是过早的出现在台前,反而只会让局面不断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刘家就让随着天意而去,至于你可以不用理会刘家的事情。”

谢草听到刘相这话,很是震惊的朝着刘相看过去。

“是不是很好奇,老夫会是这种态度?”

刘相神色平静,说对刘家的安排时候就像在说一件和他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

谢草若不是知道刘相对刘文倩的疼爱,甚至都会有种刘相和刘家毫无关系的错觉。

可就是因为谢草清楚刘相对刘文倩和刘家的爱,所以才会感到震惊,到底是什么会让刘相此刻的态度如此淡漠。

这种冷漠让谢草总是感觉哪里有什么问题,只不过他思前想后也没有找到答案。

“确实有一些,太过冷漠。”

“刘家人这一生的富贵是老夫带给他们,在老夫的羽翼之下他们享福这么多年,现在也到他们去淋淋风雨的时候。

这件事情你不用多想,刘家的事情你也不用多理会,至于文倩那边我这里有一份书信你交给她便好。”

刘相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谢草。

谢草接住信,看都没看就直接收起来。

“你这龟孙就不好奇里面的内容?”

“不好奇,有时候好奇心太重只会招惹麻烦,给自己平添烦恼。”

谢草回答着刘相的问话,随意的看着刘相的住处。

这一刻,谢草这才发现,这间房子里面的装饰远比刘相在长安的住处要富丽堂皇的多。

“没想到,到这个时候,老头你这品味变得差了不少。”

这间房间装修很富丽堂皇,但少了几分书香典雅之气,在谢草眼中很不匹配刘相的身份。

“老夫要是告诉你,一直以来老夫喜好奢华呢?”

谢草转头诧异的看向刘相。

长安刘府虽然大,但内部很是简朴典雅,全然没有一丝奢华之气。

现在眼前这老头竟然告诉他,他这一辈喜好奢华。

这种巨大的差异让谢草感觉眼前刘相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刘相。

“哈哈!看来老夫这个伪君子装的还可以。”

刘相很是自得的夸着自己。

谢草没有笑,只是静静的看着刘相。

这一刻,谢草感觉你远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可怕。

他想过一个人可以压制自己的欲望,但从未没想过一个人能够把自己的欲望压制一辈子,更不要说身处在大秦宰相的位置上。

刘相要是真的想要满足自己心中欲望,最多就是一句话,伸伸手的事情,要是谨慎一点都不用如此,只需要一个眼神便可满足自己心中欲望。

一生都在自己欲望边缘行走,却能做到没有一丝动作。

谢草感觉眼前这老头的自控能力简直恐怖的可怕,从当初帮助自己描绘浩然天下画卷说只有三年时间,坚持到现在。

这老头应该是几乎把自己的身体算计到极限,同样把一切都算计到极限。

如此一想,谢草眼神深处露出一丝莫名的光彩。

这老头选择在这个时候,绝对是刻意而为之,绝对还有没有表露出来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