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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吴贵与老邪神的战败,战斗结束了……

俩位宗师都落败了,还有谁能成为韩铭的对手?

扑通——

柳天明直接跪了下来,绝望道:“韩铭,你赢了。”

韩铭上前,一脚踹翻柳天明,柳天明打了个滚,又跪了起来,韩铭继续踹翻。

柳天明不敢有任何怨言,甚至一点怒火都没有,这是对强者绝对的服从:“韩铭,我错了,求你放我一马吧,我柳天明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敢与你为敌了。”

韩铭继续踹他,放过他是不可能的,死前多踹几脚出出气。

韩铭:“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我从一开始就没将你放在眼里,你最对不起的是这芸芸众生。”

“对不起四象门的信任,更对不起那些因为你的自私,被献祭的生灵。”

云冰上前抬起脚:“夫君,我能踹吗?”

“别奖励他,直接杀了就好。”

云冰点点头,捡起地面的长枪,便将柳天明刺穿个透心凉,血液滴答滴答的流淌,枪头牵肠挂肚,已经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

柳天明倒在地面,双眼猛瞪,不愿瞑目,因为他到死也没明白,自己为什么死的如此草率。

“韩铭?”

他想说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因为韩铭众所周知没有看他。

柳天明自嘲一笑,疯狂大喊道:“这就是神明看待蝼蚁,睥睨一切的态度吗,我努力了一生的目标,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韩铭,回答我。”

韩铭转过身,戏谑的笑着:“算个坤八。”

柳天明疯狂的笑着,出气多,进气少,却坚持把话说完:“哈哈,我以为你是豪杰,是窃国贼,万万没想到,你居然只是个疯子,那可是皇权,皇权至少啊!”

柳天明又哭了,哭的很痛苦:“为什么,明明是我努力争取了一辈子的宝物,在别人眼里,居然一文不值。”

韩铭把云冰抱起,让小丫头歇息会,淡然笑着:“可是我努力奋斗了俩辈子都东西,却被你随意抛弃随意践踏。”

柳天明听不懂,能让韩铭在意的是什么,他又何曾作贱过。

“韩铭,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韩铭不再回答,让柳天明带着这个问题的答案,下辈子去找寻吧。

韩铭走回马车,韩枫站在马车头,指挥着军队整理秩序,清理战场。

韩枫问:“四象门的弟子怎么处理。”

韩铭很头疼,他需要给将士们一个交代,也该给云冰一个交代。

他把问题抛会给韩枫:“你处理就好。”

韩枫没有想太多,按照军队规定处置:“四象门运用邪法,成为了邪门歪道,所犯之事罪无可恕,但是念及普通弟子不明事理,全部流放西域,余生以修建城墙与守护国土赎罪,领头羊斩首示众,警示百姓,警告武者不要误入歧途,更是为死去的烈士一个交代。”

云冰眼皮微微一颤,不忍直视,旋即把头埋在韩铭胸口,直接装睡。

韩铭叹了口气,轻笑:“小白虎,你想怎么处置?”

云冰:“天凤可以留下吗?”

韩铭摇摇头,一旁四象门的弟子被锁链押送,蹬在地面,吴贵等人看见韩铭瞥来,露出希望渴求的目光。

韩铭摇摇头:“那不行,他们不死,我无法为死去的将士交代。”

又轻笑着:“但是,天龙,天虎,天凤会死在这里,陶典或者陶瓷什么的路人,我可不会管。”

云冰嘿嘿一笑,当即翻了个身,坐在韩铭胳膊上,朝着天凤伸手:“快,陶典,跟我走,从今往后脱离四象门,姐姐带你过好日子。”

天凤与天龙天武对视,又看向吴贵,喊道:“我。”

吴贵眼中布满阴霾,云冰想要天凤活下来,他偏不如她所愿:“你还认我做师傅吗?”

“认,您永远是我们的师尊,天凤势必与师尊共存亡。”

吴贵很了解天凤,越是这样说,天凤越不愿意独活:“那就跟她一起走吧,能活着,何必跟我一起送死。”

“师尊!”

天凤轻喊一声,就朝天虎投去渴求的目光:“师姐。”

云冰跟韩铭待久了,智商见长,一眼就看出了吴贵的心机。

愤怒道:“吴贵,你还是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错误?我有何错之有,我让四象门变强,我让师门荣光,我让祖先以我为荣,我是四象门历来唯一一位突破宗师的掌门。”

吴贵眼里充满杀意:“我唯一的错,就教出你这个逆徒。”

云冰想说话反驳,不过他这样能说服吴贵就有鬼了。

韩铭:“让我来吧!”

韩铭直接接过话,讥讽道:“你有什么荣光?”

“我是武道宗师。”

“你被我活捉了。”

“我天下无敌。”

“你被云冰打败了,你不是。”

“四象门在我的带领下,成为了世界上最强的门派。”

“对,对对,最强的门派,也只能是门派,马上我就会将四象门从历史上彻底抹除。”

吴贵的呼吸开始急促,与柳天明一样,这辈子的努力都被人否定,都被现实毒打,甚至被定义是错误的,再强大的内心也会支离破碎。

吴贵:“我们是侠,你抹的去我们的名字,却抹不去我们救过的生灵。”

韩铭:“更抹不去因为你们而分裂的家庭。”

吴贵沉声,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此时,已经不需要韩铭多言。

天龙与天武还在坚持:“师尊,成王败寇罢了。”

天凤却咬着唇,对他们很失望:“师尊,师兄,我们努力变强,到底为了什么。”

吴贵:“仅仅,只……是为了变强。”

天凤追问:“可是,你为什么会输给师姐,是输于招式,还是输于武器,又或者输自己。”

吴贵不回答,但是眼前的世界就此明亮。

吴贵原地打坐,以脑壳为木鱼,枯骨敲打,朗诵经文,天龙与天武对视一眼,坐下效仿,眼中已经下定了决心。

天凤:“师尊?”

吴贵自嘲一笑:“陶典,为师就此坐化,洗涤身上罪,为死去的灵魂超度。”

“陶典请你,请你们完成为师的最后一个心愿,为我,为我们四象门赎罪,背负着我们的过错,背负着我们的罪孽砥砺前进。”

吴贵给了陶典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他已经知道错了。

生者随韩枫前往西域镇守,而逝者,会把他们的罪孽留下,推动着生者,给予他们活下来的理由。

陶典坐上了马车,在吴贵的注视下离开。

罪孽深邃的弟子竖起手中的长剑,在此坐化,而吴贵不为所动,仍然注视着远方,仍然敲打着木鱼,直到再也敲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