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日之征孟瑶刺死温若寒。
“私自下山?难不成含光君下山还要先得到允许不成?”聂怀桑奇怪道:“怎么感觉含光君被禁足了呢?”
“想不到魏无羡却没有不能参加阿姐的婚宴。”
江澄明白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遗憾,毕竟他们不止一次的说过,要风风光光的把他的姐姐嫁出去,要让仙门之中每个人都艳羡,都称颂,可却不想魏无羡居然都无法前来参加这场期待已久的婚宴。
魏无先看到这里也是落寞不已,要是按照他之前的性子,肯定要靠在师姐的膝盖撒娇委屈了,可是现在,很多的事情不断而来,他不敢轻易的靠近任何一个人,饶是他最亲近的师姐,也不敢像之前那般的亲近了。
“生.....生子?”金子轩这时候倒是开口了,却一语惊住了所有人,“我有孩子了!”
这可谓是在场第一个当爹的人,也算是有炫耀的资本了,但魏无先却想到了一件事情,“可是,金子轩后来不是死了吗?”
金子轩原本的激动心情被一扫而光,立刻怒瞪着魏无羡,但却也不可反驳,那毕竟是事实,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显示了出来。
“是忘机争来了魏公子参加满月宴的机会?”聂明玦眨眨眼,显然是疑惑了,他心中想着,就算是有人帮助魏无羡前来参加满月宴,那么也应该是江澄,或者是江厌离姐弟,怎么会是蓝忘机呢?
“这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孩子名字叫做金凌!”金子轩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人设,一心扑到了后来当爹的喜悦之中,更是把他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全然不放在脑中了。
“预谋的截杀?”蓝曦臣立刻明白了最开始的那句话,原来这才是真相,“是因为忘机一直都在怨自己,要不是当时他争来了机会,魏公子就不会前来参加满月宴,而金公子也就不会出事了。”
这样一来,因为这么一句话,真的是清楚的解释了,为何金子轩的死会造成蓝忘机的枷锁,因为蓝忘机一直都把自己困在当时的事件之中,怨自己当时的言行举止,给了他人可乘之机,造成了不可避免的惨剧。
“这个金子勋公子,怎么会带着各世家的公子前往穷奇大截杀魏兄呢?”其实对于金子勋这个人,在场之中只怕除了金子轩之外,真的是无人看得上的,毕竟他的为人只要短暂的接触之后,就会看得相当明白了。
那样自大的一个人,只怕无声之中就会得罪很多人,而他小心眼的程度,也足以让他记恨许多人,可见后来他对于魏无羡,就是这样的心态。
“各世家的弟子又怎么会听他的命令?”对此,江澄也是感到了异常的疑惑,毕竟每个家族都是有着极的家规训诫的,不可能会这般直白的跟着一个人去行动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金子轩究竟是被何人所引去的穷奇道,而这个人,只怕就是策划了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魏无羡虽然对于金子勋的印象不怎么好,但却也明白,这般自大的一个人是不会听从旁人的命令的,只有被巧妙的设计其中,方才会直接有了穷奇大截杀一事,只不过,起因呢?
“温宁失控?傀儡难道说还能有自我的修整意识?”聂怀桑有些讶然,毕竟他们每个人所见到的傀儡都是疯魔一般,打不死更是杀不灭的,可见傀儡本身就是在失控的边缘徘徊的,可为何上面却说温宁是突然间陷入的失控呢?
“想不到有一天魏无羡居然会因为我的死而感到恐慌与惧怕。”看到这里,金子轩似乎有些嘚瑟的意味在里面,毕竟他与魏无羡的不和可谓是从蓝氏听学就已经开始了的,这一路射日之时他们也是每每相撞,互不相让,可见他们二人之间对彼此的成见有多么的深。
“恢复意识!”魏无羡惊讶不已,“难道说温宁在变成傀儡之后,还能保留自己的意识吗?”
这点没有任何办法取证,但却也因为这上面的一句话,直接的肯定了下来,不仅恢复了意识,更是能够在没有控制与召唤之下,带魏无羡回归乱葬岗,这可不是普通的傀儡能够做得到的。
“由此可见,魏公子的阴虎符实力是无法估量的。”蓝曦臣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之后要是发生眼下的情况,该要如何的应对,又该如何的避免。
上面已经强烈的说明了,在此后金光善就会因为野心的缘故而提出让魏无羡交出手上的阴虎符,仙门百家共同掌控,而他们现在不管知道了些什么,都是无法动摇金光善的心思的,只能按照他们对于后事的了解,一点一滴的去加以改变,纠正本不应该存留的隐患与结局。
从而就不会有蓝忘机因为不夜天没有与魏无羡站在一起的悔,更加也不会悔他亲手写下的那封请帖造成后事的结局了。
自然就能够避免穷奇道的截杀一事,不仅仅是金子勋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不用死,就连金子轩也能够亲自的抚养自己的孩子长大了。
“只不过,含光君的悔,似乎是因为他亲手写下的请帖,造成了魏兄落入了他人的陷阱,并非——”
并非是因为金子轩的死,这点的主次,实际上也是相当重要的,所以,要不是聂怀桑说出这么一句话,所有人也都会把顺序搞混,认为蓝忘机也是因为金子轩的死,才会悔了这么多年,从而一直不放弃暗中的探查,只不过是没有得到任何的证据就是了。
正是因为这样的一句话,让金子轩原本微缓的面容再次的僵硬了下去,毕竟任谁都想要当故事中央的主角,明明在穷奇道他的死才会造成了魏无羡与蓝忘机的悔,可到头来,却说他们理解错了,实际上他金子轩并非是第一人,而是那个诱饵罢了。
就连蓝曦臣都扯了扯嘴巴,看着金子轩微僵的面容,想要解释什么,也是有些难言出声了,毕竟他看的很明白,聂怀桑所言,的确是事实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