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生化生物的诞生,凝聚了雅兰文明的尖端科技与刘宏的精心策划。它们的每一个细胞都经过了特殊改造,蕴含着强大的诡异能量。调制而成的生化生物拥有着坚不可摧的外皮和强壮有力的肢体,其身躯更是具备无与伦比的速度与灵活性,完全能够支持其在瞬息之间穿梭于战场间,给予敌人意想不到的致命一击。
此时荆州北方基地内弥漫着一种莫名寒冷的氛围。生化生物们整齐地排列着,等待着命运的召唤。刘宏站在基地的一边,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这些生化生物,心中思绪万千。
其实众所周知的,在这风云诡谲的局势之下,刘宏必然是得到了灰色虫子传回来的情报,密密麻麻的信息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内心。刘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焦急与决然交织的复杂神色,深知时间已经紧迫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千斤之重。一旦妖族与魔族达成和平协议,那么他之前所做的一切谋划都将如梦幻泡影般消散,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因此刘宏毫不犹豫地让雅兰以最快的速度调制生化生物,如今这些生化生物已然准备就绪,成为他手中用以搅动局势的关键棋子。
由于时间仓促,在这临时加急调制的情况下,仅仅成功调制出五百金丹级别的生化生物。而且这些生化生物的实力分布极不均衡,呈现出一种头重脚轻的态势,前期的数量最多,中期的次之,后期的则是少之又少,毕竟是将已经做好的重新调制,倒是也在接受范围内了。刘宏静静地站在这些生化生物面前,目光冷峻地从每一个个体身上扫过。只见它们无一例外都长着四条粗壮的胳膊,胳膊上肌肉贲张,它们的面容丑陋得令人作呕,扭曲的五官是被恶魔随意捏就,与魔族的四臂魔人竟如出一辙。不仅如此每一个生化生物的身上都弥漫着浓郁得几乎要实质化的魔气,黑色的浓雾不断翻涌滚动,当真是诡异的很。
刘宏雷厉风行,没有丝毫的迟疑与犹豫,说干就干。三号生化人带领着这五百四臂魔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广袤的擎天山脉之中,刘宏凭借着灰色虫子的感知,以及空间弦振探测器的扫描,在这双重保险的加持之下,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坐镇在此的元婴大妖,如入无人之境,专挑那些没有元婴大妖守护的妖兽族群下手,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残忍血腥的偷袭围杀。
在行动的过程中,刘宏的万魂旗中的阴魂鬼物身上散发的阴森鬼气在空气中蜿蜒游走,与五百四臂魔人身上精纯的魔气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怖氛围。如此浓烈独特的气息,在每一个灭族现场都留下了极为明显的难以磨灭的痕迹,就像是恶魔在大地上留下的邪恶印记。而且刘宏的队伍实力强大得超乎想象,面对这样噩梦般的突袭,任哪个妖兽族群都会和蝼蚁般脆弱,毫无抵挡之力。每一个遭受偷袭的妖兽族群,从突袭开始到被屠戮殆尽,前后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四臂魔人疯狂地扑向那些妖兽,肆意吞噬着它们的血肉,场面血腥至极。妖兽们的灵魂在凄厉的惨叫声中被刘宏的万魂旗摄取,成为了旗中滋养邪恶力量的绝佳养料。
短短数日之间,擎天山脉中便有一百多个拥有金丹期妖兽坐镇的族群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噩梦中惨遭毒手。那些原本坐镇族群之中、实力不俗的金丹期妖兽,即便它们拥有着强大的妖力和矫健的身手,在刘宏队伍狂风骤雨般的突然袭击下也只能发出绝望的嘶吼,最终未能逃脱死亡的命运。如此惨绝人寰的状况,瞬间在擎天山脉中引发了强烈的震动。整个山脉都被笼罩在一层恐怖的阴影之下,妖族陷入了深深的愤怒与恐慌之中。妖族高层迅速组织力量展开调查,随着调查的深入,所有的线索都清晰无误地指向了魔族联军。自然而然地,妖族将满腔的愤怒与仇恨全部对准了魔族。
擎天山脉方面自然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他们迅速做出了反击的决策。大量擅长隐匿行踪、潜伏暗杀的妖兽被派遣至荆州、青州、豫州、扬州四州之地。一时间四州之地陷入了频繁的被暗杀之中,一片紧张的氛围里魔族上下人心惶惶,尤其是金丹期初期的魔族,更是不敢独自出任务。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妖魔两族前线的元婴大圆满们商讨和平协议的这段时间内悄然发生,刘宏并不清楚妖魔两族的元婴大圆满高层在和平商谈中究竟谈论了哪些内容,但当沉境北方妖魔两族对抗的前线突然爆发了六名元婴大圆满的混战之时,刘宏通过灰色虫子实时传回来的现场情形,心中顿时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已然成功。六名元婴大圆满强者的身影在光芒与能量的交织中若隐若现,他们的每一次攻击都引发天地变色,山川颤抖,强大的能量波动如汹涌的海啸般向四周扩散,那打的叫做一个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在刘宏巧妙的阴险挑拨离间之下,妖魔两族之间原本就微妙的关系瞬间被彻底激化,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他们不仅纷纷往前线投入了更多的兵力,使得战场的局势愈发紧张,双方的对抗也变得更加激烈,而且两族还各自派遣了更多擅长隐匿潜伏刺杀的高手,深入对方的大后方,展开了一场场残酷隐秘的敌后作战。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整个局势变得愈发错综复杂,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死循环。
尤为值得一提的是,魔族方面在妖族强大的压力之下,终究还是难以支撑,南边领土又不容有失,无奈之下,只得从老巢调兵增援。根据灰色虫子传回来的详细情报显示,擎天山脉东北边的妖魔战场中,魔族的兵力并未因其他地方的战事减少。如此一来,从沉境中走出的魔族军队,显然只能是从魔族生存繁衍的核心空间中调集的。魔族内部为了抽调兵力,必然引发了一系列的变动与调整,这些变化又像涟漪一样,在整个魔族势力范围内扩散开来,影响着内外生灵的命运。
六名大圆满的顶级强者的混战完全就是一场毁天灭地的浩劫,给妖魔两族的军队都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他们的战斗所引发的能量波动席卷了附近的战场,强大的神通术法光芒交织在一起,照亮了整个天空,却也带来了无尽的死亡与毁灭。双方的士兵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被无情地吞噬,此时两族之间已然没有了和谈的可能,仇恨的种子在双方心中深深扎根,疯狂生长。双方都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每损失一名士兵,就立刻补充新的兵力,要在这场战争中拼尽最后一丝力量。相较于其他区域的妖魔两族对抗,沉境北方防线的战斗显得尤为激烈,是整个战争的焦点。魔族为了守卫此处至关重要的空间通道,不惜一切代价,毕竟这里是他们最后的生命线,一旦失去,整个擎天山脉南方的魔族都将面临灭顶之灾。妖族方面也深知,只有拿下这个空间入口,才能够彻底奠定胜局,从而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取得最终的胜利。于是妖魔两族都将主力集中在了沉境北方的战场上,展开了一场生死存亡的较量。两族在此处的拼杀,将这片区域变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血肉磨盘,每秒都有数以万计的两族生物被无情地搅成肉泥。鲜血流淌成河流在大地上流淌,将原本生机勃勃的土地染成了一片血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惨叫声、嘶吼声回荡在整个战场上空。这一切也正是刘宏处心积虑所想要达到的效果,刘宏看着自己所引发的这场混乱,心中充满了得意与满足。
在这混乱不堪的局势背后,天道悄然流转,变幻无穷,恒变无极。如此剧烈的局势变动,刘宏又怎能不牵扯因果呢?雅兰调制的生化生物亲自下场参与这场纷争令天道万千命运丝线受到了牵引,迅速交织在一起,编织出一张巨大的罗网,将刘宏紧紧地笼罩其中。这张罗网,看似无形,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它将刘宏与这场战争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着整个局势的发展,同时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影响。
——分割线——
“哈哈哈,该死的魔崽子!千防万防还是让小爷逃出来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小爷当真是天命所归,在如此绝境中竟还能寻得这一线生机。虽不知为什么大量的守军都被调走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想不明白也无所谓了!只是可惜了我那臭弟弟给我炼制的装备,如今只剩下了这半截残刃!魔崽子们等着吧,等小爷总有一天要把你们全都炼化!杀的你们一个都不剩!尤其是你这个寄生虫!”声音中充满了畅快,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宣泄出来。这声音在其脑海中回荡,自言自语之人,身形狼狈,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眼神中却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手中是半截不足两寸的残刃。
紧接着一个略显阴沉充满怨毒的声音回应道:“放肆!无知小辈!若非你得我圣族至宝,哪里由得你这无知小辈如此狂妄!且容你这无知小辈再嚣张几日,待我激出你的心魔,你的灵魂和这具肉体都是我的!”略显阴沉充满怨毒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志在必得,听其所说这道声音的主人似乎是一缕残魂,也不知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
“哈哈哈!笑死小爷了!你放你一百二十个心吧,等见到我的臭弟弟,你就知晓你这寄生虫无非是土鸡瓦狗罢了!小爷到时候要让你亲眼看着你自己是如何被炼化掉的!”张狂的笑声再次响起,充满了对对方的不屑与嘲讽,这一次就不是在脑海中对话了,而是直接将话说在了明面上。张狂的笑声中带着一种年少轻狂的不羁,世间万物恐怕都不曾被放在眼里。说话之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对方悲惨的结局。
“无知小儿,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若你处于仙界说出此等诳语,我也不反驳你,可就在如此低等的下界,你也不怕把你的牛皮吹破了!”阴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笑,似乎对对方的大话嗤之以鼻。冷笑中透露出一种对下界的轻蔑,在它眼中下界的一切都是如此渺小和微不足道。
“嗬!你这寄生虫都沦落到只剩一缕残魂了还在嘴硬!别到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着求我饶你一命就行!”张狂的声音愈发高亢,充满了挑衅与张狂,要将对方彻底激怒。说话之人一边努力远遁,一边双手叉腰仰头大笑,这欠揍的模样充满了无尽的张狂与自信。
此地正是在深邃无垠、仿若混沌未开的大海深处,此处的黑暗如浓稠的墨汁,肆意蔓延,将一切都笼罩在无尽的幽暗中。海水沉闷压抑的涌动声是这黑暗世界唯一的心跳,在这片寂静得近乎死寂的空间里,孤独地回响着、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就在这阴森的深海之中,这一场奇异诡谲的“对话”正是一个人说出的。
此人的神态被一双来自未知维度的神秘巨手肆意拨弄,变化之快,令人目不暇接。时而张狂地大笑,嘴角咧到极致,似要撕裂脸颊,脸上洋溢的得意之情如决堤的洪水,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其眼神中闪烁的兴奋光芒恰似两颗燃烧的星辰,掌控宇宙间所有的奥秘与力量;时而又阴沉得和暴风雨前夕最为浓重、最为压抑的乌云,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与怨毒。这般如精神错乱般的模样,若是被旁人瞧见,任谁都会不假思索地认定,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