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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羡月从乔伊莎身后慢条斯理走下来,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今天是个特殊日子,别惹我未婚妻不高兴,艾凡。”

艾凡心中不快也不敢再说什么,这二位的手段他清楚不过,不高兴了可以拉全世界入局,他算什么?

“最多一个礼拜,萝辛,我来接你。”

萝辛别开头不看他。

诺布尔和艾凡当天就离开了弗尔斯,他们很忙,其余的人除了萝辛以外都第二天离开。

若不是南宫羡月和乔伊莎的面子够大,论谁都不能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

华亭给几人分别准备了房间。

夜晚的弗尔斯花园很安静,有人还在甜蜜,有人在惆怅,有人在悲伤。

乔伊莎洗完澡爬上床躺在南宫羡月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安心极了。

“你怎么瞒着我做了这么多事?还把娜塔他们都接来了,大厅是什么时候布置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南宫羡月看着她笑,“让你知道就不是惊喜了,趁你睡着了的时候做的,我警告所有人不许声张,大厅也是昨晚连夜布置。”

园丁和女佣从花园里采摘了几千朵花移到大厅,颜色搭配得喜庆又高雅,几十个人的杰作。

“原来你这些天都在忙这个,害得我误会你了。”

“那伊莎今天开心吗?”

“开心,”乔伊莎点头,“特别开心。”

南宫羡月摸着她的头发,“求婚的场景我想过很多很多次,哪里都比不上弗尔斯,这里有我最珍贵的回忆,和未完成的遗憾,所以我选这里。 ”

七年前那场未完成的婚礼,始终是他的心结。

“这里很好,我很喜欢这里,南宫羡月,以后我每次看见大厅,都能想到你在那当着所有好友向我求婚的场景,它会在我脑中回忆无数次,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看来选在弗尔斯是最正确的决定。”

“当然,你给的惊喜总是最能戳中我的心窝。”

南宫羡月亲亲她额头,“那我们早些办婚礼好不好?这次我们一起策划,我要给你一个最圆满最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

“婚礼也在弗尔斯花园怎么样?草坪上,花园里,给认识的所有人发请柬,鲜花、古堡、黑马、婚纱、还有你,还有我……”

乔伊莎兴奋地说着自己的想法,眼睛闪闪发光,南宫羡月看着她,嘴角噙着笑,眼圈却有些发烫。

乔伊莎说了半天发现南宫羡月没出声,转头看他,发现他狭长眼眶通红,柔软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乔伊莎轻声问,“南宫羡月。”

南宫羡月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些,“伊莎,我怕我在做梦,我怕醒。”

乔伊莎在他薄唇上亲了亲,触感柔软温热:“是真的,如果是梦,那我们一起沉沦,永远不醒。”

“嗯,永远不醒。”南宫羡月说,“婚礼还在弗尔斯?南洲那边不好交代,弗尔斯一场,南洲一场,怎么样?”

乔伊莎连连摇头,“不用,婚礼这种事情太累了,一辈子拥有一次就好了,至于南洲那边,我会解决。”

“嗯?你打算怎么做?”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第二天弗尔斯派了私人飞机送回宾客,祝庆斯夏子回南洲,娜塔伯洛勋回中洲,南宫锦星说北洲生意忙离不开她太久,飞去了北洲。

南宫羡月和乔伊莎的起居室在三楼,萝辛和其他重要宾客一般安排在二楼。

萝辛从起居室刚出来,余光走廊远处有个白色的人影,她抬眼望去,愣在原地。

“你……没走啊?”

是莫伽弦尔,他也刚从起居室出来。

莫伽弦尔笑着摇头,“下去走走?”

萝辛点头,将垂在耳边的碎发勾去耳后。

其实两人见过的次数不算少,萝辛的孩子伊登满月和周岁莫伽弦尔都去了,只不过没什么交流。

至于那天说的,谈一场没有人知道的恋爱,两个人不约而同当作没发生过。

只能当作没发生过。

意外来得太快让他们都措手不及。

莫伽弦尔知道萝辛的心意,所以才能不顾艾凡偷偷去见她,他能不顾艾凡,却不能不顾萝辛的孩子。

所以自从萝辛怀孕的事情传开,他们那点还没冒出来的私情萌芽被扼杀在摇篮里。

管家华亭在指挥佣人将新运来的油画挂上去,乔伊莎和南宫羡月不在。

萝辛问她,华亭回:“少爷带夫人去A区玩了,不过下午就会回来。”

萝辛和莫伽弦尔继续往外走,两人沿着小道走去花园,一路上风景怡人,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

一阵风吹过,萝辛抚了抚手臂,长裙的布料有些单薄。

莫伽弦尔解开白色外衣披在她身上,“这几天温度是低了些,下次出门记得多穿一件。”

“嗯……生过孩子后总感觉比以前怕冷了。”萝辛拢紧了外套,独属他的味道笼罩而来。

“伊登怎么样?他还好吗?”

“当然很好,走到哪都有十几个人护着他,没有人比他更好了。”

“那你呢?萝辛,你好吗?”莫伽弦尔站在原地不走,低头看着她。

“我……”萝辛鼻子一酸,还是挤出笑容,别开头,“我当然也很好,终于成为了中洲最尊贵的女人,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你知道的。”

“可是你看起来憔悴了,萝辛,我昨天一直在看你,你和他没有说一句话。”

萝辛摸着自己的脸,“我是不是不漂亮了?”

“没有,你还是很漂亮,只是看起来有些累。”

莫伽弦尔说的是实话,她样貌没有变化,只是不像从前娇纵傲慢,眉眼之间透着疲惫。

“你们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萝辛摇头,“没有。”

莫伽弦尔扶着她的肩膀,眉头紧皱:“哪里像什么都没有的样子?萝辛,你不必忍受他,你告诉我……”

“真的什么都没有!”萝辛打断他,眼泪失控涌出模糊了视线。

“伊莎也发现你们不对劲了,她告诉我的,萝辛,你不告诉我那我就让她来问。”

“我流产了,一个月前。”

“什么?”莫伽弦尔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