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与斯坦福的通话后,法兰西斯将军毫不犹豫地拨通了莱佛士的电话,让他立刻赶到自己的办公室。
没过多久,莱佛士就匆匆赶到了法兰西斯将军的办公室。然而,让法兰西斯将军感到意外的是,莱佛士的脸上竟然洋溢着笑容。
“将军,我刚刚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莱佛士兴奋地说道,“芳兰人民解放阵线的谈判代表团已经抵达马来联邦的首都了!”
法兰西斯将军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显然对这个消息有些吃惊。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思考着这一事件可能带来的影响。
“嗯,这确实是个重要的消息。”法兰西斯将军缓缓说道。
“不过,在我们决定如何与芳兰人民解放阵线接触之前,最好还是先看看他们与马来联邦的谈判结果如何。”
莱佛士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法兰西斯将军的看法。
他接着说:“将军,我认为这样做是明智的。我们可以先观察他们的谈判进展,然后根据实际情况来制定我们的策略。”
法兰西斯将军随后说道:“莱佛士,司令官阁下已经授权我与芳兰人民解放阵线进行接触。他也不希望事态进一步扩大,希望能够通过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莱佛士认真地听着法兰西斯将军的话,他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敏感性。
“所以,莱佛士,当你与芳兰人民解放阵线进行谈判时,一定要全力以赴,尽最大的努力确保能够在谈判桌上解决问题。”法兰西斯将军严肃地叮嘱道,“绝对不能让事态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莱佛士挺直了身子,郑重地回答道:“将军,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确保谈判的顺利进行。”
代表团的李伯纯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们这一行人刚刚乘坐飞机抵达马来联邦的首都,就已经被约翰牛情报部门给牢牢地掌握了。
这实在是令人始料未及啊!毕竟,马来联邦虽然已经脱离了约翰牛的殖民统治,但在其国家内部,仍然存在着许多约翰牛人的眼线。
马来联邦官方对于芳兰人民解放阵线代表团的到来其实是相当重视的。
然而,由于代表团的身份比较特殊,这使得马来联邦官方在处理代表团一行人的到来时,不得不采取一种相对低调的方式。
就这样,李伯纯一行人在马来联邦官方的安排下,乘坐着专门为他们准备的车辆,缓缓驶向了位于马来联邦首都郊区的一个庄园。
这个庄园环境优美、宁静宜人,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而庄园的会客室里马来联邦的首相安瓦尔早已等候在那里了。。
在会客室里,安瓦尔首相的表情严肃起来,他凝视着李伯纯,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道李先生此次到访,究竟所为何事呢?”
李伯纯对于安瓦尔首相的态度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生气,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首相先生,我们此次前来,自然是抱着促进双方和平的目的。”
然而,安瓦尔首相显然对李伯纯的说法并不买账,他冷笑一声,反驳道:“和平?这个词从李先生您的口中说出来,我怎么感觉有些滑稽呢?”
“明明是你们擅自对我国发动了偷袭,将我国卷入了这场战争,您现在却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和平而来,这不是很可笑吗?”
说到这里,安瓦尔首相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给李伯纯留出一些回应的时间。
但他紧接着又用一种充满嘲讽意味的语气继续说道:“那么,李先生,就请您给我讲讲,你们所谓的和平究竟是怎样的吧?”
面对安瓦尔首相的质问,李伯纯依旧显得从容不迫,他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说道:“首相先生,在此我必须先声明一点。”
“我们双方之所以会发生今天这样不愉快的事情,其根源其实在于约翰牛和郁金香王国。”
他稍稍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在 17 世纪的时候,勃泥岛上曾经存在过一个名为芳兰共和国的国家。”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个国家在 1888 年被郁金香王国无情地吞并了。”
“我们所做的,仅仅是让那个曾经消失的国家,重新回到它曾经存在过的土地上。”李伯纯的话语不紧不慢,却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
“我们的本意并非针对贵国,只是现实如此无奈,对此,我也只能深表歉意。”
安瓦尔首相听完,原本紧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他的语气依然带着一丝不满,“现在沙越劳和沙巴地区已经被你们占领了,接下来你们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
李伯纯微微一笑,露出了一脸真诚的表情,回答道:“首相先生,在我出访贵国之前,我们的总长特意指示我,为了展现我方的诚意,我们愿意对贵方进行一定的补偿。”
安瓦尔首相沉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需要你们的补偿,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将沙越劳和沙巴地区归还给我们。”
李伯纯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首相的拒绝而改变,他镇定自若地说道:“首相先生,恐怕您还不知道,在我来到贵国首都之前,我们已经成功完成了对勃泥地区的控制。”
“我们的目标是完全掌控整个勃泥岛,并且我们已经成功地达成了这个目标。”
“因此,对于沙越劳和沙巴地区,我们绝对不会轻言放弃。”李伯纯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他对这片土地的决心和掌控欲。
安瓦尔首相静静地听着李伯纯的话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叹息。
他原本寄希望于约翰牛人能够在这场争端中起到一些作用,然而现在看来,对方不仅没有给予帮助,反而被李伯纯一并击败。
面对如此强硬的对手,安瓦尔首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沉默片刻后,李伯纯似乎察觉到了安瓦尔首相的为难,他稍稍放缓了语气,接着说道:“首相大人,我建议您不妨先听听我们开出的条件。”
安瓦尔首相抬起头,目光与李伯纯交汇。他看到对方眼中的自信和果断,心中暗自思忖,或许听听对方的条件也未尝不可。
于是,他点了点头,示意李伯纯继续说下去。
李伯纯见状,微微一笑,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只要贵方愿意与我们签署和平协议,我方愿意向贵方提供总计在 2000 万英镑的补偿。”
这个数字让安瓦尔首相心中一动,2000 万英镑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不是一笔小数目。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继续听着李伯纯的下文。
“此外,对于沙越劳和沙巴土地上的马来人,如果他们不愿意继续留在勃泥岛生活,那么我方愿意帮助他们回到贵国的土地上,并给予他们一定的金钱补偿。”
李伯纯的话让安瓦尔首相陷入了沉思。
“当然,在他们返回贵国之前,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合法财产都将得到应有的保障,绝不会受到任何形式的侵犯。这是我们对他们权益的尊重和承诺。”李伯纯郑重地说道。
接着,他继续说道:“关于贵国在越劳和沙巴地区流通的货币,我们会在完成新货币的发行后,我们将会无偿地所收到的贵方货币移交给贵方。这是我们对贵国货币体系的尊重和维护。”
然后,李伯纯话锋一转:“最后,如果贵方愿意与我方签署和平协议,我们非常乐意与贵方签署友好条约。”
“只要其他国家胆敢对贵国发动进攻,我方将毫不犹豫地对贵国提供无条件的支援,共同抵御敌对势力的攻击。”
说完这些,李伯纯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总结道:“以上就是我方为此次谈判所愿意付出的条件,请首相先生仔细斟酌。”
安瓦尔首相一直静静地听着李伯纯的陈述,此时他收回思绪,凝视着李伯纯,缓缓说道:“李先生,你方提出的条件我已经有所了解,但目前我还无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
“我需要将你所说的条件向统治者会议进行详细汇报,经过充分讨论后才能做出决定。”
“首相先生请便,我会在这里耐心等待首相大人的回复。”李伯纯笑着说道。
安瓦尔首相刚刚踏出庄园的大门,他与李伯纯之间的谈话内容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速地出现在了莱佛士的办公桌上。
莱佛士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前,双眼紧盯着那份文件,仿佛它是一件稀世珍宝。
他逐字逐句地阅读着安瓦尔和李伯纯的谈话记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他的脑海中盘旋,经过深思熟虑后被分析、拆解。
莱佛士的手指在文件上轻轻摩挲,仿佛能透过纸张触摸到安瓦尔和李伯纯的思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莱佛士终于读完了这份谈话内容。
他缓缓合上文件,闭上眼睛,让思绪在脑海中沉淀。片刻后,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伸手拿起桌上的那份情报,然后迈步朝法兰西斯将军的办公室走去。
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但莱佛士的步伐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来到法兰西斯将军的办公室门前,莱佛士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深吸一口气,然后抬手敲响了房门。
“请进。”房间里传来法兰西斯将军低沉的声音。
莱佛士推开门,走进房间。他看到法兰西斯将军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前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资料。
“将军,这是我刚刚收到的安瓦尔和芳兰人民解放阵线代表团团长李伯纯的谈话内容,请您过目。”
莱佛士走到法兰西斯将军的办公桌前,恭敬地说道。说完,他用双手将情报递向法兰西斯将军。
法兰西斯将军接过莱佛士递过来的情报,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翻开文件,快速浏览着其中的内容。
莱佛士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法兰西斯将军看完情报。
很快,法兰西斯将军就看完了手中的情报。他将文件轻轻合上,放在桌上,然后抬起头,目光落在莱佛士身上,问道:“莱佛士,你对这份情报有什么看法?”
“将军,从芳兰人民解放阵线主动派人来马来联邦首都这件事来看,这充分说明他们并非那种只会一味使用军事手段来解决问题的野蛮之徒。“
“相反,他们同样懂得在某些情况下作出适当的让步。”莱佛士说道。
“既然如此,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把握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趁对方来到马来联邦首都之际,主动与他们进行接触,探听一下他们对于解决我们双方之间问题的具体打算。”
“我也有同感。”法兰西斯将军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莱佛士的观点。
“莱佛士,你说的没错,不过不够全面。”
“你看,芳兰人民解放阵线与马来联邦相比,明明是他们占据着优势地位,但他们却主动前来马来联邦寻求和平,并愿意拿出一定的赔偿。”
“这一举动足以证明,对方绝非一群贪得无厌之人,而是非常务实的。这种务实的态度对于我们与对方展开谈判无疑是极为有利的。”法兰西斯将军十分自信的说道。
“将军,您说的非常有道理,简直是一阵见血。”莱佛士吹捧道。
法兰西斯将军面带微笑地对莱佛士说道:“莱佛士啊,你现在立刻前往芳兰人民解放阵线入住的庄园,与那个名叫李伯纯的人好好谈一谈,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究竟持何种态度。”
莱佛士恭敬地应道:“好的,将军,我马上就去。”话一说完,莱佛士便转身离开了法兰西斯将军的办公室。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安瓦尔首相正匆匆赶往元首居住的皇宫。
原来,今天元首特意召集了统治者会议的成员们前来开会,共同商讨沙越劳和沙巴地区的相关事宜。
本来,安瓦尔首相也是要一同参加这次会议的,但由于临时收到了芳兰人民解放阵线代表团抵达的消息,他不得不先去与代表团进行会谈。
当安瓦尔首相踏入皇宫中的会议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他身上,显然大家都对他的到来充满了期待。
安瓦尔首相稳步走到会议室中属于自己的座位前,缓缓坐下,然后开始讲述他与李伯纯见面会谈的具体内容。
安瓦尔首相讲完后,目光缓缓转向坐在最中央的元首易卜拉欣。
易卜拉欣轻咳一声,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用沉稳而缓慢的语调说道:“安瓦尔首相已经把情况都说明白了,接下来,大家可以一起商讨一下如何解决沙越劳和沙巴地区的问题。”
易卜拉欣的话音刚落,一位苏丹便看向安瓦尔首相,开口问道:“安瓦尔首相,如果单纯依靠我们自身的实力,是否有足够的把握将沙越劳和沙巴地区成功收回呢?”
安瓦尔首相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法迪拉阁下,以目前我们国家的军事实力来看,恐怕很难做到这一点。”
苏丹法迪拉见状,并没有轻易放弃,他紧接着追问道:“那么,如果我们真的想要收复沙越劳和沙巴地区,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安瓦尔首相沉思片刻,然后认真地回答道:“这取决于我们选择用何种方式来收复这两个地区。”
“如果我们打算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实现这个目标,那么首先就需要扩充我们国家军队的规模。”安瓦尔首相一脸严肃地说道。
他接着解释道:“算上采购武器装备等费用,保守估计需要追加军费不下 30 亿吉特,而且还需要等扩充军队训练好,才能开始行动。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众人听后,都不禁皱起了眉头,开始在心中默默盘算起来。
“如果不想依靠自己的力量,那就是向外界寻求帮助,比如我们之前的宗主国约翰牛。”安瓦尔首相继续说道。
然而,他话锋一转:“不过向约翰牛寻求帮助,以约翰牛人的性格,他们恐怕会把他们花费的军费转嫁到我们身上,到时候恐怕一样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会议室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大家都在思考着这个艰难的抉择。
苏丹法迪拉思考片刻后,目光重新落在安瓦尔首相身上,一脸认真地说道:“既然需要付出的代价这么大,我们是否还有其他的选择呢?”
苏丹法迪拉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那么,我们究竟为何非要收复沙越劳和沙巴地区不可呢?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他的语气显得有些沉重,似乎对这个问题已经思考了很久。
“暂且不论我们的财政状况是否能够承受如此高昂的军费开支,就算我们有足够的资金来支持这场战争,投入如此巨额的军费之后,我们是否真的能够成功收复沙越劳和沙巴地区呢?”
“这其中的变数实在太多,谁也无法保证最终的结果会如何。”苏丹法迪拉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场战争的担忧和疑虑。
“至于安瓦尔首相所提出的另一种方案,即寻求约翰牛的帮助,我个人认为这也并非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他接着说道,“以约翰牛人的贪婪本性,一旦我们开口向他们求助,他们必定会趁机漫天要价,狠狠地敲我们一笔。这样一来,我们不仅可能无法得到有效的援助,反而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所以,综合考虑各种因素,我建议我们不如干脆放弃沙越劳和沙巴地区。”
“对于那些愿意迁移回我们本土的民众,我们可以妥善安排他们的生活,将他们迁移回来。”
“同时,我们可以将原本用于战争的资金节省下来,投入到本土的经济发展中去。”
“这样既能避免不必要的战争风险,又能促进我们国家的整体发展,岂不是一举两得?”苏丹法迪拉的建议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解决当前的困境。
元首易卜拉欣听完苏丹法迪拉的发言后,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缓缓地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然后开口问道:“其他人对于这个问题还有什么别的意见或者想法吗?”
他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庞,似乎在观察大家的反应。
结果没有一个人要发表不同意见,见到此景元首易卜拉默默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开口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其他的意见要说,那么就是认可法迪拉的意见。”
“那么我们就来详细探讨一下芳兰人民解放阵线所提出的条件吧?诸位对安瓦尔首相刚才所阐述的芳兰人民解放阵线提出的条件有何见解呢?”
会议室内一片安静,众人都在沉思着,过了一会儿,有人提议道:“安瓦尔首相,您先谈谈您的看法吧!”
安瓦尔首相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元首,从客观的角度来看,芳兰人民解放阵线开出的条件确实相当不错。”
“尤其是他们愿意为迁移回本土的民众提供相应的补偿,这一点非常重要。”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样一来,不仅能够解决那些愿意回归本土的民众的实际困难,同时也能够减轻我们政府的财政压力。毕竟,安置这些民众需要耗费大量的资金和资源。”
安瓦尔首相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这些回到本土的民众还能够缓解本土人口不足的问题,为我们未来的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撑。”
“这对于我们国家的长远利益来说,无疑是具有积极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