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做一个真正的“军人”,和把“军人”做真正,这两种情况,哪个优先级更高?
我叫龙焱,性别男,现年龄17岁,元洲辉喑学院2021届元素四班火之初阶元素师学生。
曾经也任过这个班的班长,但终究还是被某个青蓝色头发的“笑面虎”给担任了,于是就暂任了这个班的学习委员。
最开始的问题可以先不用急着回答,因为原本的问题,就只有“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军人’”而已,后面是我自己加的。
参过军吗?军训过吗?
不用扯年龄大小够不够的问题,当“青少年元盟预备军选拔”的这个许可方案,真摆在了我眼前时,我就明白了这跟年龄基本上就没什么关联了。
全看你有没有下定决心和胆量去做而已。
元洲之上的军人,又是什么样的呢:
日复一日训练场上挥汗如雨,从晨跑到夜训,每滴汗水都浸透着对职责的坚守。
但这只是正常的普通军人的训练之一
我这边的实际情况却是——选了元素师军人的训练,那就是在模拟沙漠或雪原的极端环境中,顶着近60c的高温,或近-30c的低温,负重比普通军人多3倍的行军背包,再比普通军人多跑个3公里。
汗水?要么来不及出,要么不会出——
很热的地方,干燥空气或大风加速汗液蒸发,汗水刚流出来就没了,所以来不及出;
很冷的地方,体表血管收缩,热量主要通过呼吸、对流散热,所以也不会出。
哦,我这说的是新兵训练的标准,10公里徒步拉练,8-10公斤负重标准。
常行军训练就是徒步日行程25-35公里,时速4-5公里;乘车日行程150-250公里,昼间时速20-25公里,夜间15-20公里。
也会有急行军训练,用于紧急任务,速度更快,休息时间减少,上半夜在休息下半夜就是全在跑的这种情况就很常见了。
强行军训练也会有,每日徒步可达50公里以上,乘车350公里以上,用于奔袭、追击等。
特种部队的训练内容量就更高了,如每天负重20公斤跑约5公里,或进行50公里武装拉练。元洲之上的特种部队,每次训练就包括7天每天60公里徒步,或25公里负重30公斤越野。
而元素师军人的训练内容量,就是上面所说的各个数乘以三或加三了。
家中有父母期盼的眼神,有妻儿温情的呼唤,皆能化作肩上沉甸甸的责任。
但这只是正常的普通军人的情况之一。
若你参与的是元素师军队中的话,那么接下来这种情况,可能也只能在元素师军队里常见到了:
来报名参军元素师军人的人——他们的父母,孩子,或什么爱人亲戚朋友之类的人,会跟着他们一起参军。
是的,你没听错,我当时也没看错——一家子人竟然都来参军了。
训练场上,就会看见有父母跟孩子一起跑;男女情侣也一起跑,兄弟姐妹还是一起跑……
要是这个人另外一方的亲人是老幼病残,那就是被军营代养起了。
有一说一,每个军营里的餐饮食堂保障和卫生医院保障,可不比元素师学院差到哪去,拿去给国际洲际做国宴洲宴,或是跨洲进行医疗活动都没问题的。
当时的小孩,跟着在军营里待了三四年,出来后普遍都健康成长,考上了重点名校,成为某一领域的钻研名人。
或是自己提前就业,早已具备很多的社会知识;或是继承父母的衣钵,成为一名新的军人……
当时的老人,被军营医院花个三四年,治好了身上的一些大毛病后,出了军营还能再多快活几年……
当然,代养代管的费用其实原本是全部免费的,但是被代养代管方表示——“不白吃元洲的饭”。
很明显,当抱着一个真的当军人的心来的时候,所想所言所行,就已经开始贴近军人的角度来了。
最终结果是,除了家庭确实有特别困难的人外,其他人参军时都交了一笔钱,用于军营代养代管自己的亲人们。
我唯一能前一秒疑惑的是,为什么当时我在军营里没能多吃点,后一秒就想通了那时要是多吃一点,那么饭后1-2小时后的训练,可能就要把我训练吐了。
记住,吃七八分饱就够了。
元洲军营里的辣酱还不错,多从我老家圣影南方(辉喑北方)那里采摘来的辣椒,刚搅成酱后再拿出来,放在干燥且较热的空气下,在其顶上点一把火靠近。
能受热起火自燃,且100毫升的这种辣酱后,能加热1升的常温水刚好烧成开水,就说明是好辣酱。
什么?你说正常的辣椒酱怎么可能会自燃,拜托,元素师军人那里,正常是用来修饰通常的。
元洲的普通军人是家庭的支柱,更是国家和元洲的长城。
从抗洪救灾到边境巡逻,从国际维和到抢险救援,哪里需要,他们就在哪里。
他们的存在,是为了守护万家灯火,让每一个元洲人民都能在和平中安居乐业。
那么元素师军人呢?
这倒就没什么区别了,做的事基本就跟普通军人差不多一样的了。
但是,正是如此——“我反感元素师,更是反感元素师军人这个体系。”
那时的辉喑北方,在十七年前,其最远的距离,可接近元洲最北方孤啸冰雪山脉的山脚下。
雪野茫茫,黑土凝寒,村头的老槐树下,铁匠铺火光冲霄,铁匠锤落如雷,淬出的却不止农具,还有刻满元素符文的玄铁刀。
炊烟袅袅中,农妇腰悬竹篾剑,正教稚子学识元素之力的相关知识——这村里原本其实会用元素之力的人并不多,却恰好都是会教其他人怎么使用元素之力的人。
在一座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砖瓦农舍里,一名孕妇正在分娩。
虽然疼得她脸色发白,头冒虚汗,但她却只是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并未大声喊疼叫痛,只发出了一些轻微的呜咽声,以表明她并未疼得昏阙过去。
接生的医生道:“夫人,您还是喊出来吧,这样更好受一点。”
“不用。”女人疼得虽然脸都变形了,但双唇轻启,却像是在用正常的聊天语气般,异常淡定回应道:
“我是名军人,现在是清晨,不能大声喧哗,会吵到还没休息好的民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