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经理:“应该不高的吧,反正那酒我喝着还行。”
厉秘书长:“你那是什么酒啊?我看瓶子上面也全是洋码子。”
云经理:“听说是钢铁洪流家的,叫什么“我就噶”。
我们这的客人都喝不惯,一直放在后厨当做料酒用来着,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不知道自己喝的,是“我就噶”的司徒狐几个人,已经走到了酒会的外面。
昆明那十一月底的秋风,并没有让他们舒服多少,反而让他们有了一种,就要翻江倒海的感觉。
司徒狐:“今天的酒劲有点……呕……”
然后就是十来个人集体的“呕……”
还好他们几个及时来到了,一个背人的地方。
否则要是被外人给看到了,那还不丢死远征军的人了。
他们吐完了以后,感觉自己好受多了。
仿佛又回到了,那灯红酒绿的陪都街头。
他们冲着树林里开始了“浇灌”,恰好顾辉出来找他们。
“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尿尿了,不怕被人看见了么,这得多丢人啊!”
说完了以后,这个顾辉也和他们一样,选择了原地解决。
大家一看顾辉居然这么合群,也都开怀大笑了起来。
纨绔甲:“还是顾将军威武。”
纨绔乙:“本来就是的么,嗝,我们可是中央军,用不着给这些南蛮子的脸面。”
纨绔并:“就是的,这些天咱们都是垂头丧气的。
等咱们站稳了脚跟以后,哼哼,我一定要他们的好看。”
司徒狐:“就是的,他们有什么好狂的。
不就是钟正那个小瘪犊子,凑巧碰上几个怂瓜鬼子,在卧牛山小胜了一回。
看把他牛的,还成了小军神了,他还能要点脸不。”
纨绔甲一边系着自己的腰带,一边不屑的说着。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有麦克杜将军,和宋温暖在后面指点,他什么都不是。”
纨绔乙:“没错,有了他们两个在物资上的支持,我上我也行。”
纨绔丙:“哈哈哈,就是就是,就算是在那地方放上一条狗,都能吃的小小鬼子。”
司徒狐:“钟正是个什么玩意我说不好,不过他的眼光可不怎么好。
你们看看他找的那个未婚妻没有,她有什么好的?
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根本就上不了席面。”
这会儿的顾辉,也因为喝了散装勾兑的“我得噶”,现在已经开始上头了。
他也跟着说道:“就是的么,那个廖敏长的太普通了。
就算这个廖敏,给我家的马夫做个通房丫头,都不够格。”
司徒狐:“顾哥,这个话是怎么说的?”
顾辉:“你看她要身材没有美貌,要气质没有才华的样子。
给你你会要吗?哈哈哈……”
司徒狐:“我肯定是不会要的,我又不是你家点马夫,哈哈……”
“你们怎么回事?说话一点口德都没有?
怎么像这曼陀山上的斑鸠,叽叽喳喳的让人讨厌。”
几个纨绔的嘴里正在污言秽语,突然被人给打断了,都有一些恼怒。
他们抬头一看,这是一个穿着傣族服饰的明艳少女。
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了,满是翠竹的小路边,也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喉咙的滚动,火热的目光,吞咽着口水的声音。
让这些一脸猪哥像的纨绔们,瞬间变得十分的……超级猥琐。
“呦,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呀,快过来让哥哥疼疼。”
“什么小娘子,你以为你是高衙内呢。
你看她眉心未开双腿紧闭,这分明就是处子之身。
这哪里是一个小娘子的身段,这分明是一个小妹妹嘛。”
“哈哈哈,司徒兄你说的对,你看她那副懵懂的样子,根本就听不懂咱们在说什么。”
他小声的说道:“司徒兄、顾老大,我们来昆明都去了两个月了吧,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开个荤?”
这种恶心事,他们在陪都当纨绔的时候常干。
那些被侮辱的女子家里,因为这些纨绔背后的势力,也只能选择忍辱偷生。
至于对面的这个小女孩,是不是云南哪家贵人的女儿,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
别忘了这些纨绔的身份,可都是中央军的人。
像云南这种小地方的富贵人家,他们完全不会放在眼里。
这也是云南王最近低调惯了,竟然让这些纨绔产生了幻觉。
仿佛是总座第一他们老二,小小的云南王,也只能屈居第三了。
他们相互之间看了一眼,竟然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于是这十来个军中纨绔,立刻对这个女孩子采取了行动。
他们有的是吸引她的注意力的,有的走向四周去放哨的。
居然还有三个人,是去断女孩后路的。
一看他们,平时就没少干这种缺德事。
听了他们的话,那个女子已经完全的愣住了。
记得上一次这么跟自己说话的人,他的坟头草都快一丈高了吧。
这位漂亮的小女生,正是鲁道难的亲姐姐鲁玉香。
她以前都是素颜,发型也是假小子的那种。
现在的一头秀发,也是这两个月刚刚留起来的。
其实鲁玉香和顾辉他们,在来昆明的头一天是见过面的。
只不过他们见到鲁玉香的时候,正好赶上她训练回来。
那一身的泥土和汗水,再加上脸上画的油彩。
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把鲁玉香和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姑娘,当成了一个人。
今天鲁道难抽风,说她这一次送廖敏回陪都成亲,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非让他姐姐画一个美美的妆,给大家留下一个惊喜。
没想到他姐姐这个妆一画完,再配上一身傣族的服饰,居然把所有的人都给惊呆了。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像条汉子的,特种部队的女军医,居然会这么明艳动人。
看上去就连她的岁数,也要比鲁道难小上了不少。
面对众兄弟那火热的眼神,鲁玉香麻溜的翻窗户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一个个的都在问鲁道难':“这个真是你的姐姐。”
鲁道难:“按道理理说,她应该就是家姐。
不过我还是喜欢,我姐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
朋友甲:“道难兄,我决定回去以后要加强训练了。”
朋友乙:“你这个主意甚好,你倒是给我提醒了。”
鲁道南看向身边的朋友丙:“他们两个俩什么意思?”
朋友甲:“道难兄,你是知道我的。
我家在陪都有买卖,也是颇有一些家资的。”
朋友乙:“道难老弟,你是知道我的。
我家在陪都的郊外,也是颇有一些良田的。”
朋友甲:“道难兄,不如我做你的姐夫如何?”
朋友乙:“道难老弟,你不如做了我的小舅子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