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秘书长:“你们刚才是谁开的枪?又是哪一个喊的非礼?”
现场里鲁玉香的反应最快了,她迅速的把手枪,又插回了顾辉的枪套中。
又用顾辉那只没有捂耳朵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衣领。
“救命……厉秘书长你可算……呜……”
廖敏作为人群里的唯一女性,连忙上前扶住鲁玉香。
厉秘书长的头顿时就的了,面前的这个“行凶现场”,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群喝醉了酒的纨绔军官,企图对这个女孩谋图不轨。
要不是自己等人及时赶到,恐怕这个鲁玉香后果难料。
厉秘书长:咦,为什么自己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这时候鲁道难和他的几个朋友,已经过来了。
一看受伤害的是自己的姐姐,立刻就要上去拼命。
司徒狐心中大急,心想如果被鲁道难纠缠在这里,自己几个怕是要被实锤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应该及早脱身。
才能回去找国防部长出面,让他帮忙想办法解决此事。
于是司徒狐又掏出了手枪,对着空中连开了三枪。
“你们都别过来,厉秘书长,今天肯定是有误会的。
不过顾辉师长已经受伤了,我们要先回去给他治伤。
有什么事情,明天来第三百五十师的师部里说。
厉秘书长,这是我们中央军的私事,还请地方上不要插手。”
卧了个大槽,通常由于指马的嚣张跋扈。
你们这是在用中央军的招牌,压制我们地方啊。
厉秘书长平时看起来跑前跑后的,一副永远的老好人形象,那是因为有了云南王的命令。
都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别说他还是一个,没事就敢把云南王噎得够呛的人。
虽然说这次发生冲突的两波人,分属于中央军的,第三百五十师和第二百师。
他本来也可以装作没有看到,可是现在他改主意了。
一个是因为,这是云南王组织的酒会。
你顾辉司徒狐过来闹完事,还想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太不给我们滇军面子了。
在一个,这位鲁玉香小姐,可不仅仅是第二百师的军官,这么简单。
她的亲生父亲,是陪都侍从室的高参,还是能和总座说的上话的那种。
如果今天自己要是不管的话,明天云南王就能把自己给办了。
还有这个司徒狐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跑过来摘桃子的主。
他主子顾辉的那个师长职位,更像一个笑话。
所以他的含金量,跟戴重生的师长,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所以今天咱们的厉秘书长,就没有了给司徒狐面子的意图。
“司徒狐,你是三百五十师的副参谋长,可不是中国远征军的副参谋长。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是你说走就能走的吗?
曲秘书,你去给大佬们打电话,把云南王和迈克杜将军,也都请回来吧。”
司徒狐立刻傻了,他也是没有想到。
这个看着软绵绵的厉秘书长,今天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咬了咬牙,心想自己必须走,否则一旦等到迈克杜来了,他们想走就来不及了。
“姓厉的,你是一个什么东西,也敢管我们中央军的事。
今天我们就要从这里出去,我看谁敢拦住我们。”
厉秘书长大怒,就要下令抓人,这时候鲁玉香突然说话了。
“廖敏妹子,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廖敏妹子?”
听到这四个字,司徒狐就知道坏了。
就连顾辉那边,也仿佛被吓着了一样,已经停止了呼痛。
他们也没有想到,自己几个刚才还在编排的廖敏,居然就在这附近。
廖敏听了一愣,她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
鲁玉香:“我刚才听那个司徒狐,用特恶心的脏话编排你。
还说你长的好看,就算是给他家的马夫做小妾,他家的马夫都看不上。”
厉秘书长和鲁道难在心中大喊:嘶,厉害啊我的司徒兄。
没想到连钟正的未婚妻,你都敢当着外人面说荤话。
当真不知道赣南预备干部处,是什么人开的了吧?
你们就先想一想,大公子对钟正的看重程度吧。
国防部长这一家族的小辈,怕是在五十年内,都没有进步的余地了。
司徒狐也认识了,鲁玉香话里的不妥。
他连忙否定:“你胡说八道,我们都是中央军一脉,怎么会自己人说自己人。”
漂亮,这真是一个会说话的,就连里面都替他暗挑大拇指。
廖敏脸色一沉:“胡闹,总座的教诲你全都忘了么?
要我们精诚团结,什么是精诚团结?
不论中央军还是地方军,都是自己人,这才是精诚团结。”
其实是不是自己人,大家的心里都是明明白白的,这都是约定俗成的事。
就比如刚才司徒狐说的,他们是中央军的人,也都没有人把这句话当回事。
只不过廖敏现在给点了出来,那么这句“自己人”,可就坏了大事。
厉秘书长:“噢……,原来我们不是自己人呀!
我一会可要请出云南王,让他和迈克杜将军好好商量商量。
是不是让中央军,从云南的地界里出去。
毕竟我们云南人,不喜欢不是自己人的人留下来。
你说呢,外人?”
司徒狐的脸都白了,不管今天自己做出了什么,都还是好解释的。
可是云南王一旦提出,让中央军撤出云南,他就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估计自己和顾辉,会在第一时间里,被推出来当替罪羊。
顾辉有了他叔叔的照顾,换个地方,照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可是自己呢,可就没有顾辉那么好的运气了。
为了熄灭钟正和大公子的怒火,自己的家族,也会在第一时间抛弃自己。
司徒狐:“姓鲁的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污蔑我们。”
大家回过头去,看了看鲁玉香被撕开的裙子,不禁撇了撇嘴。
就这混乱的场面,就这破烂的裙子。
你们对人家小姑娘动手了,那肯定是证据确凿了。
鲁玉香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你们到底有没有说廖敏的坏话,还需要证据吗?
(鲁玉香:都哪样了、都哪样了?没看见姑奶奶我还穿着迷彩裤呢么?
鲁道难:“就你们几个歪瓜裂枣,还想要什么证据,我老姐说过的话,就是证据。”
司徒狐:“姓鲁的,别忘了是谁把你带到昆明的。”
鲁道难先是“啪”的一个立正,然后才激情澎湃的说道。
“当然是党国把我派到昆明来的,卑职对此铭记在心。
卑职从来不敢忘记,是党国对我的培养。
卑职也从来不敢忘记,是总座对我们的训导。”
司徒狐这个气呀,这这些话也不知道是谁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