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大人对于钱粮这块,盯得是特别紧的。要知道,他一个人可是统筹着整个大秦钱粮的运转!每次穷的时候,老大人是急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逮上谁要钱,都得被这个老大人喷的满脸的血!
李斯则冷静地说:“大人莫急,他们违背合约,我们正好可以按照合约让他们赔付巨额违约金,再将他们逐出市场。”
听到这话,阳老大人才抖着自己的手给自己顺了顺胸口的气!火冒三丈的老大人勉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心里开始噼里啪啦的打起了算盘开始算大秦这次能入账多少!
就在阳老大人盘算着违约金数额时,嬴骜开口道:“仅让他们赔付违约金,逐出市场,太过便宜他们了。”众人皆看向嬴骜,等待他的下文。“我们可借此机会,在各国商人间树立大秦律法威严,让他们知道,与大秦合作,容不得半点欺瞒。”嬴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听到嬴骜的话,嬴政颇感兴趣的说到。“你想怎么做?”说实话,他儿子跟着李斯学习法家,儒家学说,他也想知道他儿子现在成长到什么程度!
嬴骜沉默了一下,开始说道。““我大秦应迅速派出使者,带着确凿证据,前往各国与那些参与造假的商团对质。”
“如果那些商团代表一开始百般抵赖,但在在带过去的铁证面前,我也要他们不得不承认罪行!然后再按照大秦律法,跟我们签订的合约,他们不仅要赔付巨额违约金,商团主要负责人还必须要被押往大秦受审,以儆效尤。”
“至于那些不参与这事,坚守诚信、未参与造假的商人。。。。。。”
嬴骜沉思了一下,笑的有点渗人!“就必须得让他们得到了大秦的嘉奖和更多合作机会。”
听到这话,嬴政跟李斯还有阳老大人真的就是头皮有点发麻了!
嬴政心里想的是。“这倒霉孩子,下手有点狠!不过。不愧是寡人的儿子,就是随着了寡人,哈哈哈哈。。。。。。”
李斯想的是。“本来儒家就看我不爽了,这下好了,如果他们知道,这缺德的笋招居然是他这好学生,大秦的九公子嬴骜想的办法,只怕第二天的朝堂上,淳于越那群蠢货又要指着本大人的鼻子骂人了!”
而阳老大人则是对九公子嬴骜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祖。。。。。。祖宗保佑啊!我大秦,真的有麒麟子啊!”想到这,不免一双眼睛满是通红,老泪纵横的盯着自家王上看。“王上,您可算养了个儿子啊!以后,我的位置总算有人接替了啊!!!!!!老夫后继有人了啊!”
此刻的嬴骜可不知道阳老大人想让他当大秦的财务会计了!而是继续说道!
“到时候,只要消息一传开,各那么国商团都得皆对我大秦敬畏有加,再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
不说其他,大秦在其他地方的关于商业地位的话语权威就会牢牢的立住了!关键对后面他要成立的商务部会有很大的关系,要知道刚成立的部门,也是需要有一定的稳固的话语权的,这在嬴骜未来要成立商务部之路上又迈出了很大的一步!嬴骜心里默默的想着。
听到嬴骜的话,在场的三人都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于是,在嬴政的吩咐下,阳老大人和李斯迅速采取行动,准备让这些心怀不轨的商团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在齐国,武一正在家里宴请商团的宾客,说实话,他这次可是赚的盆满钵满的!虽然一半是掺杂的假货。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认识的。糊弄糊弄普通百姓都是可以的。
就在众人喝的开心的时候,就在这时候,突然大门外一阵骚乱。一名下人匆忙跑进来,脸色煞白:“不好了,大秦的丞相派的人已经到门外了!”武一听到这,脸色都有点发白,他现在担心是不是自己的事情暴露了。
原本都吃喝玩乐的正尽兴的众人,顿时慌作一团,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心思活络代表也没了底气,双腿发软。他们这段时间也是刚刚卖了一堆假货出去啊,说实话,他们也是害怕大秦的丞相派的人这次过来,就是找他们麻烦的。
武一急冲冲问道。“有没有说是什么情况。”下人颤抖着身子说道。“说是您违背合同规定,售卖假货。。。。。。”
听到这话,在场的心里有鬼的人,都吓得瘫在了椅子上,脸色灰白!而硬是被邀请过来的上次提前离开的不参与这件事情的讲规则的商人,则是苦笑道:“看吧,这就是贪心的后果。秦王雷厉风行,肯定是察觉到了我们的小动作。”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心思活络武一突然眼睛一转,道:“要不,我们就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就说我们也是被蒙骗的,我去和使者周旋,你们再想办法应对。”
其他商人心想也只能如此,便纷纷点头。于是,武一也只能深吸了口气,然后硬着头皮去见使者,刚一见面,使者便冷冷道:“说吧,你们居然有胆子打着我大秦青瓷的名字卖假货!呵,够胆”
“王上说了,若你们现在乖乖认错,交出不合格的货物,并且按照合约赔偿,还可从轻发落,否则,休怪大秦无情。”武一一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求饶,直说不是自己,自己也是被人骗了!
但是,拿着证据过来的使者怎么可能会听武一的废话,直接下令将人带走。
在府邸里面的人正在着急的等着消息,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不一会儿,就见一个模样的人冲进屋子,大声说道:“大秦已得知有人以次充好,秦王下令,对于那些违规者,严惩不贷!立刻压往咸阳!”
众人一听,脸色瞬间煞白,刚刚还在争吵的人,此刻双腿都开始打颤。想要出头帮忙的商人瘫坐在椅子上,后悔不已。而那两个没参与密谋的商人,对视一眼,庆幸自己坚守了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