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看上去好难过……
#派蒙一直是很善良的。哈,和平世界出来的。
#提瓦特和平?!
#和我们的世界比起来,确实很和平。
【了解到整个故事,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疑问。
既然克雷薇死去的时候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那个幽灵……或者说亡魂……到底是什么?”
仆人思考了一下措辞。
“那是于火焰中诞生的虚像……或者说,「烧剩下的余烬」。”
她的手掌轻轻握拳。她的双手是漆黑的,几乎分辨不出是原本的肤色,还是戴了黑色的手套。
“当然,能恰好形成克雷薇这样有独立意识的个体,是一件概率很低的事情。”
而即使是克雷薇独立的意识,也把外表、记忆、人格之类的东西烧到只剩下六七岁模样的程度了。
“这么形容吧,她像一个被困在时间里的人。她活在属于她的「过去」,而不是我们所在的「此刻」。”
仆人的这句话,毫无疑问地意味着,她其实完全清楚克雷薇藏在壁炉之家的事情了。】
#愚人众的这个管理形式好像封君和封臣啊。
#好像也是,各人自己工作范围内的事,别人好像都不怎么插手。
#糟糕啊,我越看越觉得至冬女皇像是被架空了。
#只有在这个瞬间,仆人虽然脸面对着荧小姐,但眼睛看的方向偏了。这件事原来对她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接受的啊。
#记忆……我突然发现,这里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个意向了。
#比较明显的是须弥,记忆是草神的力量之源,同时草神执掌梦的权能。之前《足迹》里好像也有类似的形容。
#和记忆不太一样,当时说的是“在无始无终的永恒里,人类将度过安然无梦的一生。但在神明视线的死角下,仍有人想要做梦。”梦,记忆,总觉得差距其实也不太大,尤其是有一个草神摆在这里,把这两个联系在一起。
荧突然怔了一下。
她知晓的比观影厅里的人更多一点,因此,毫不费力地在记忆中找出了其他的例子。
比如兰那罗们,这群将记忆用作力量、生活在梦里的小精灵;比如魈……当年被迫受人驱使,也被迫吞下无辜之人的美梦。而这,在他的价值观中,属于“重罪”。
她之前竟然没怎么意识到——记忆和梦境,在提瓦特是这样重要而强大的力量。
#果然,仆人什么都清楚……
#好果断啊,明知道是自己曾经很要好的朋友,最后却还是能下定决心处决掉……
#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虽然她和库嘉维娜会制定不同的规矩。但「维护规矩」是相同的。
#既然这个克雷薇无法“学习”,就意味着不管说多少次,她都会对孩子们说现在这个家的“黑暗”。由于已经和事实不符了,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造谣。仆人不会放着不管的。
【荧张了张嘴,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交浅言深,但是,她还是觉得应该问这么一句。
“这样真的好吗?”
仆人冷淡反问:“你是指什么?”
荧犹豫着问道,“你……不想好好地向她道别吗?”
仆人没说想,也没说不想。她只是说——
“无论是做「杀手」还是做「父亲」,都有两样忌讳:第一是愤怒,第二是伤感。愤怒带来冲动,伤感让人犹豫。”
随后,她就好像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似的,回头看向这个废墟的另一头。
“来的时候,我已经通知了一些「好孩子」,让他们在黄昏的时候,将「坏孩子」带到这里。我遵守了承诺,多给了他们不少时间。现在,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果然,孩子们已经走了过来,福尔茨甚至露出了一点点雀跃的表情,“要处刑了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处刑呢。”】
#这么看来,仆人自己估计也想了些办法。如果可以有其他的方式处理克雷薇,她应该不会直接选择杀掉这么极端的方式。
#最重要的还是克雷薇躲着她嘛。
#不,重要的是她记不住事情。这也是为什么琳妮特说见过她,她却不认识琳妮特。
#这完全没有正面回答嘛!
#像仆人这样一直答非所问,我觉得已经代表了某些答案了。
#而且,愤怒和伤感其实都存在。没有愤怒,“佩露薇利”就不会杀掉前代,没有伤感,“仆人”就不会留下克雷薇。
#嗯?克雷薇也来了?!这还是白天吧?
#已经是下午了,影子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长,看起来是只走影子来的。
#还能这么搞啊……也对,之前不就跟着一起到白淞镇了嘛。
【明明已经变了模样,克雷薇却在看到「仆人」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一直躲着的「母亲」,而是,“佩佩?”
仆人毫无隐瞒或伪装的意识,坦然地点头回应,“嗯。好久不见了,克雷薇。”
克雷薇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浮出惊喜,但佩露薇利——仆人——也只是将食指放在唇前,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站在那别动。叙旧之前,我要先清算你们的罪业。”
「仆人」极具压迫感的眼神,转向了旁边的「坏孩子们」。】
#果然,比起林尼他们,仆人打算优先处置背叛者。
#这是要大清洗了吗……
#好家伙,不愧是间谍的大本营,早早就准备了探查的人了!
#证据确凿,这是根本没法狡辩了啊。